“那就的知道這個食堂曾經發生過什麼了。”我說道。
“故事都沒了,現在誰能夠知道那個廠子裏面的食堂曾經發生過什麼啊。”夫曠明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我看着莊小花幾個人營地裏面查找線索,現在也沒我什麼事,索性我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夫曠明。
“什麼大膽的猜想?”夫曠明看向我問道。
“老廠子的食堂爲什麼食物消耗的那麼快?”我看向夫曠明問道。
“不知道。”夫曠明搖了搖頭說道。
“故事中已經給了你很明顯的解釋了。”我說道,“那就是後廚藏在那些鐵鍋裏面的人。”
“你確定那些人是人?”夫曠明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
“看來你也察覺到了。”我說道,“可是這是在後面的故事線中,那些藏在鐵鍋裏面的人才顯得有些詭異。”
“如果在前面的故事線中呢?”我看向夫曠明笑着問道。
“我覺得食堂丟失食物是真實存在的。”我繼續說道,“但是副廠長顯然是沒有想到,那些偷食堂食物的人竟然會把自己藏在鐵鍋中。”
“可是這件事情跟小羊有什麼關係?”夫曠明看着我問道。
“如果小羊當初就是偷食堂食物的人之一呢?”我說道,“這是很顯然的事情,因爲只有在這條時間線當中,小羊纔有存在的意義。”
“所以我的猜測就是,副廠長當年可能因爲某些疏忽的操作,又或者是後廚的廚師,反正不管怎麼樣,小羊死在了鐵鍋中。”
“這也是爲什麼那個隊長的故事中,副廠長會站在鐵鍋面前不斷的喝裏面的肉湯,跟喫裏面的肉。”
“可是當初只是工廠下崗,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去廠子裏面偷食物啊?”夫曠明問道。
“你的這個關注點還真是奇怪。”我有些無語的說道,“可能是覺得這樣可以喫不花錢的食物吧。”
“這麼看來小羊的死應該
也怨不得別人。”夫曠明說道。
“不見得。”我看着夫曠明說道,“也許小羊也是無辜的呢?她如果是被人迷暈藏在了鐵鍋中呢?”
“算了,這件事情的猜測就到這裏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查不到任何的真實結果。”我看着還在思考的夫曠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留下還在原地思考的夫曠明,我走向了莊小花,問道,“這個營地裏面有留下什麼重要的線索嗎?”
“沒有。”莊小花搖了搖頭說道,“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這個營地似乎並不是那些穿着登山裝的人的營地。”
“這是幽靈營地。”張清風這個時候走過來說道,“並不是那羣被掉在樹上乾屍的營地。”
“有人提前在這裏佈置了幽靈營地?”我問道。
“目前看來應該是這樣的。”莊小花說道,“看來我們應該是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這羣人還走到我們的前面。”
“會不會就是那羣被吊死在樹上的人。”我看向莊小花說道。
“嗯,這也是讓我疑惑的地方。”我說道,“可是如果佈置祝由術跟佈置這個幽靈營地的人是一波人呢?那麼這就能夠很好的解釋目前我們遇到的這些事情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前面的路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風險呢?”莊小花說道。
“這種未知的感覺太難受了,我不清楚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人。”
“管他是什麼人呢?”我笑着說道,“這些人既然不敢當面對付我們,那就說明他們根本沒有正面跟我們抗衡的實力。”
“我覺得佈置祝由術的人跟佈置這個幽靈營地的人不是一個人。”張清風這個時候插話說道。
“怎麼說?”我看向張清風問道。
“佈置祝由術的人很顯然在這個秦嶺深處裏面已經紮根已久。”張清風說道,“但是佈置這個幽靈營地的可不是這個樣子。”
“而且你們過來看那一下。”說着張清風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帳篷面前。
“這帳篷雖然看上去非常的新,這很可能是詭異的力量。”張清風指着帳篷的面料說道,“但是你們看下面。”
說着張清風掀起帳篷的一角說道,“這下面的帳篷因爲跟泥土長時間接觸,已經變成了糯糯的樣子。”
“這說明什麼?”張清風看向我們問道。
“這說明這個幽靈營地在這裏存在了很長時間。”莊小花說道。
“沒錯,這個幽靈營地根本就不是佈置對付我們的,也不是對付穿着登山裝的那一批人。”張清風說道,“因爲這個幽靈營地很早就已經存在了。”
“它對付的人很可能是之前來過這裏的人。”
“如果從帳篷的損耗程度來看,這幽靈營地很有可能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我說道。
“但是我們並不能夠分析出來具體的時間,也判斷不出來,這個幽靈營地到底是用來對付誰的。”
“這周圍很有可能還存在一些線索,我們仔細找一找。”張清風說道。
我們正說這話,雲燦燦從遠處喊道,“你們過來看看我這裏,我發現了一些屍體。”
我們趕過去,發現雲燦燦正站在一處泥潭旁邊,四周散發着惡臭,也不知道雲燦燦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這個泥潭裏面有屍骨,很多,至少有十多具。”雲燦燦指着泥潭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看向雲燦燦問道,因爲我眼中的泥潭還真就只是泥潭而已。
“這裏聚集着怨氣。”雲燦燦說道,“這些人應該都是被幽靈營地害死的,但從氣息上判斷,這些人應該死去很多年了。”
“具體知道死去幾年了嗎?”我繼續問道。
“具體不清楚,但大概應該是死去了十多年。”雲燦燦說道。
“看來當年秦嶺那九個人之中真的有人活了下來。”我說道,“在這之後,這人又帶着人來過秦嶺,就是想要再找到那個猛哥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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