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決定:
“好!就聽你的!”
我立刻安慰他:
“別怕,反正我在你身邊,你不想見他隨時都可以……拉我的手嘛!”
這句話,讓魏子勳徹底吃了定心丸。
夜裏十一點過後,我和魏子勳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別墅的二樓衛生間。
魏子勳帶我進入男衛生間:
“通常我都是在這裏見到他的,然後他會跟着我回房間。”
我還是頭一回如此光明正大地參觀男衛生間,不禁猜測:
“爲什麼他總出現在衛生間裏?難不成是死在了衛生間裏?”
魏子勳直搖頭:
“我怎麼知道?”
可我們倆在衛生間裏尷尬地呆了半天,李建斌也沒有出現。
我有些不耐煩:
“魏總,是不是咱們還得請他出來呀?”
魏子勳也有些睏倦:
“我也不知道啊!他也不是每天都定點兒出現,沒什麼規律的。”
就在我們倆都困得不行,打算放棄回房睡覺的時候。
沒想到李建斌竟然出現了!
因爲魏子勳有了反應,他忽然就面目驚恐地看着洗手間的鏡子。
本能就想來抓我的手,我急忙閃避。
提醒他:
“不能拉手!拉你就看不見他了,還怎麼問他問題呀?”
魏子勳聽了,強忍着沒拉我的手。
哆哆嗦嗦地壯着膽子衝着空白的鏡子發問:
“你?是李建斌?”
鏡子毫無反應!
接着他又問:
“你?你爲什麼總纏着我?”
鏡子依舊毫無反應!
我忍不住問:
“他說什麼了?”
魏子勳驚恐地搖頭:
“什麼也沒說呀!”
“那你接着問!”
他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問:
“李建斌,你纏着我是不是有什麼冤屈?想找我幫忙?還是放不下老婆孩子,擔心他們缺錢?我可以資助他們的,求求你別再纏着我了行嗎?”
我在一旁看着魏子勳求饒的可憐相,不由覺得滑稽。
對着一面空鏡子喋喋不休,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神經病呢!
因爲我根本看不到他所說的李建斌,只能看到一面無人的空鏡子。
所以根本也理解不了他的心情,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最後魏子勳急了,衝着鏡子大吼: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我好心想幫你,你卻在這兒給我打啞謎?現在我已經找到辦法,可以看不到你了!以後你休想再纏着我!”
說着,氣得轉身就想離開。
可就在這時,那面空鏡子卻開始發生變化。
竟然出現了血跡!
我和魏子勳都驚呆了!
只見那血跡還在不斷移動,一筆一劃地寫出了四個血跡斑斑的血字!
“找出兇手!”
而後在我和魏子勳驚愕的目光中,四個血字又消失不見!
最後他看着我攤攤手:
“李建斌已經不見了!”
“真的有?有鬼?”
魏子勳見我害怕,立刻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當然了!不然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呢?”
雖然我看不到他說的李建斌的模樣,但剛纔鏡子上面出現的血字怎麼解釋?
難道他說的一起都是真的?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衝過去對着鏡子就一陣摸索。
發現鏡子沒有任何異常,而且沒有殘留一絲血跡。
魏子勳見狀:
“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看來我只能相信他了!
迷迷糊糊地走到他房間門口的時候,忽然魏子勳又抓住了我的手。
“怎麼了?”
“李建斌他又出現了!”
魏子勳說着,就急忙將我拉進了房間裏!
進了房間還死死拉住我的手,驚恐地四處張望。
我不解:
“咱們不都跟他交流過了嗎?他幹嘛還跟來?”
魏子勳直搖頭:
“我怎麼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說不定是想恐嚇我,好讓我趕快給他找出兇手。”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
不想陪他耗下去了,想回房間睡覺去。
可魏子勳說什麼也不肯放我走,非要讓我睡在他房間裏不可。
沒辦法,最後只能故技重施。
在他的大牀中央,用被子隔了一下。
我們就一人一邊,拉着手睡到了天亮!
實在是太困了,也沒想那麼多。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就披頭散髮地開門回自己房間去。
可一出門,就碰見了在打掃衛生的保潔陳媽。
我還客氣地打招呼:
“陳媽早!”
陳媽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尷尬地說了聲:
“孟小姐早!”
然後就狐疑地盯着我出來的房門,那明明是魏總的房間啊!
看到陳媽的表情,我瞬間也尷尬了。
可又三言兩語解釋不清,無奈只得趕緊鑽進自己房間。
陳媽在外頭可是合計上了:
這丫頭是不是也太過分了,纔來幾天哪?
就跟魏總睡在一起了?
陳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得不得了。
這可是大新聞,夠她八卦一陣子的了。
我則在房間裏懊惱:
這下陳媽可要誤會了,該怎麼解釋呢?
哎呀,我一個大姑娘的清白,就這麼毀了?
早餐的時候,壺裏沒有開水了。
我也沒好意思驚動廚娘張媽,就自己拿着水壺打算去廚房燒點兒開水。
沒曾想,剛走到廚房門口。
就聽到保潔陳媽和廚娘張媽,在廚房的角落裏八卦。
陳媽顯然義憤填膺:
“哎呦,老張啊,你說說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要臉!”
“怎麼了?”
“就那個前兩天搬來的孟小姐嘛!剛來第二天早上,我就看見魏總啊,從她的房間走出來!”
張媽很是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