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被打開,走進屋中的人是幾個穿着警服的警察,見此,母女兩人猛地一驚。
“這……怎麼回事。”傅曉薇以爲是自己的丈夫出了事情,所以才被警察找上了門。
“哪一位是韓萱雅。”警察冷漠詢問。
韓萱雅淡淡開口:“我是,請問有什麼事?”
“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涉嫌故意殺人。”
“什麼!”傅曉薇猛然瞪着眼睛,她的女兒殺人,怎麼可能!
韓萱雅眼底暗了暗,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誰讓你們來的。”
這些人忽然找上門,恐怕是有人在背後做了手腳。
“有人舉報你涉嫌殺人,證據確鑿,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就不要怪我們動粗了。”
不可能,她已經將那人給送出國了,怎麼會有人抓住她的把柄,到底是誰!
最後在警察的強硬下,韓萱雅被帶走,傅曉薇急忙聯繫了韓大伯,爲了保險起見,她準備了一會,然後去韓宅見韓老。
對於傅曉薇的親自上門,韓老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就猜到她會過來。
不過,一切都晚了,殺人償命啊!不管是誰,在法律下都別想抱着僥倖心理。
“跟她說我不在,以後誰來,都不見。”韓老淡淡開口。
管家頷首。
傅曉薇被拒,心裏惱火,韓老在這個時候躲着不見人,恐怕是早就知道會有今日。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女兒被帶走,以後她還指望着女兒給她養老,女兒要是出了事,她可怎麼辦。
韓萱雅被關進了監獄中,她哭喊着要打電話給家人,但並沒有人理會她。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對面走來的韓宴,他的眼底像是鋒利的刀,刺在她的身上。
“是你!是你陷害我!”韓萱雅瞪着對方,都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了。
韓宴停下腳步,目光冰冷:“你示意人故意推筱筱摔下樓梯,這筆賬,我們該是算算了。”
“呵,怎麼,看你這樣子,恐怕是知道了黎筱筱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了,被別人瞞着的滋味不好受吧。”韓萱雅諷刺道。
男人眼底閃過一道暗芒:“你也知道筱筱的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對此,他感到意外,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被瞞在鼓裏。
“沒錯,我早就知道了!呵,你現在孩子沒了,心愛的人也離你而去了,這種滋味如何,自從你來到韓家之後,我們一家人便被你壓在腳底下,這口惡氣,我不得不出!”
韓宴周身泛着寒意,給身邊的律師示意了一眼之後,便厭惡的離開此處。
他不想看到韓萱雅一眼。
次日,韓萱雅被抓,犯間接故意殺人罪而被判刑三年的消息,在網上傳開。
衆人都在議論此時,傅曉薇想要救出女兒,卻無計可施。
她們一家人猶如過街的老鼠,平日裏的朋友,也離她遠遠的,生怕沾上一點麻煩。
國外,黎筱筱自然也看到了傅曉薇被抓的消息,她盯着手機,許久沒有回國神來。
“在看什麼?”韓晨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嚇了黎筱筱一跳,連忙將手機收起,但韓晨已經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消息。
黎筱筱尷尬一笑:“沒什麼,只是一些無聊的八卦新聞罷了。”
“嗯,國內的八卦新聞確實有些無聊。”韓晨有些心不在焉的迴應了一聲。
沒想到韓萱雅這麼快就被抓了,看來,韓宴開始出手了,那麼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對於韓宴接下來的舉動,韓晨感到有些擔心,萬一他忽然衝着黎筱筱來,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辦法來應付。
韓宅,燈火通明,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緊張,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韓萱雅是自作自受,這件事,以後誰也別在我面前提起,不然都給我滾出去。”韓老發怒。
韓家的人都在場,當然,韓大伯與傅曉薇也在,他們一直在爲韓萱雅求情,怪罪韓宴不念親情,下手太狠。
韓宴淡漠的聽着,喫着菜,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倒是韓老,被氣得不輕。
或許,韓老是對韓萱雅感到失望吧,他最厭惡的便是家裏人對家裏人動手。
當年,也是因爲如此,才使阿宴的父母遇害。
“無其他事的話,你們先離開吧。”韓老淡淡道。
在場的人不敢違抗,只能憋着怨氣離開。
韓宴剛要離開,便被韓老叫住:"你留下,我有事問你。"
韓大伯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手離開。
總有一日,這仇他定要韓宴百倍奉還!
柔和的燈光落在韓宴俊美的面龐上,他拿起筷子,繼續給自己夾菜。
“你現在本事大了,做這些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跟爺爺說一聲。”韓老無奈道。
韓宴放下筷子:“我向來如此,爺爺您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他頓了幾秒後,盯着韓老的眼睛,“韓氏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明日我便離開,公司就交給您了。”
韓老聞言,心裏憋着氣,想要發作,但看到韓宴那認真的表情,只能嚥下。
“你啊你,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你纔好,你就算去了,能做什麼?筱筱現在的情況,萬一你再加重了她的病情……”
“這是我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等我離開之後,需要您操心的地方還很多。”
說完,韓宴便起身大步流星離開。
他鐵定了心要離開,韓老對此是無可奈何,只能氣自己這個做爺爺的沒用。
經過一週的心理疏導,黎筱筱開始慢慢的接受心理治療,她想要讓韓晨放心,因此答應接受治療。
按照對方的交代,她開始尋找一些興趣愛好,最近兩日,她愛上了畫畫。
一個人在房間中畫畫的時間,可以讓她暫時忘卻煩惱,全心全意的投入畫畫中。
時間悄然過去,轉眼便過去了兩週的時間。
而在這兩週中,她畫畫的技術提升了不少,此時,窗外的刮過一陣風,將窗紗拂起,而後又徐徐落下。
遠處,站着一個男人,他手中拿着望遠鏡,看到坐在椅子上拿着畫筆的黎筱筱,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