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結髮妻子的謊言 >第二百二十九章 緣分
    我冷冷一笑,“我也沒打算跟你家孩子一般見識,所以這不是把你叫來了嘛。他不道歉,就由你替他道歉吧。”

    聞聽此言,男人冷笑一聲,“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給你道歉?”

    “我管你是誰。”我面無表情的對他道。

    我現在的身份,確實不適合在外面拋頭露面招惹是非,但是,這次,我必須要爲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只是讓他給我的女兒道歉。

    我要讓女兒知道,爸爸永遠是她最堅強的後盾。

    “你女兒的醫療費,我出了,至於道歉嘛,你還是別想了。”男人將手一揮,準備帶着女兒離開。

    從男人的氣勢來看,他應該是公司的高管,或者是個小老闆。

    有點臭錢便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他態度強硬,絲毫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

    男人扭過頭來,推了推眼鏡,用餘光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我孩子怎麼沒潑別人,偏潑你的女兒?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死死的揪住了他的領子。

    男人頓時沒有了剛纔的氣勢,雙眼之中滿是驚恐,“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開始在整個走廊上回蕩起來。

    “我問你響不響?響不響?”

    一記響亮的巴掌,幾乎是扇蒙了在場的所有人。

    男人滿臉驚恐的看着我,似乎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敢動手打他。

    女人見自己老公被打,衝上前來,對着我便是一頓猛打。

    “放開我老公,快放開他!”女人道。

    陳小萱不忍見我喫虧,也衝上來拉扯起女人來。

    秦老師則上前拉架。

    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之中。

    我一把將男人推到了走廊邊上的長凳上,雙方人馬這才就此分開。

    “粗鄙!”男人指着我的鼻子道。

    “我只是在教給你一個簡單的道理,一個巴掌也能拍得響,拍得很響!”我冷笑着說道。

    “你有本事報上名來!”男人扯着嗓子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餘良!”我冷笑着說道。

    “好,你有種,你等着!”男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好像是要打電話搖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大手,一把躲過了他的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男人剛要動怒,但是在看到對方臉的那一刻,原本癱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蹭的一子站起來了。

    來者戴着墨鏡,身穿一襲黑衣,氣場十足。

    “張爺,你,你怎麼了!”男人表現相當的恐懼。

    墨鏡男沒有理會男人,一屁股坐在男人原來的位置,將手往靠背上一搭,二郎腿一翹,將從男人手裏搶來的手機放在耳邊,“喂,哪位啊?我是張陽!沒別的事?沒別的事就掛了吧!”

    說罷,墨鏡男將手機遞到了男人的手裏。

    男人伸手去接,可就在手指馬上碰到自己手機的那一刻,墨鏡男一個反手,將他的手機扔到了地上。

    男人先是一愣,面對如此挑釁,卻不敢有半點的忤逆,賠着笑臉將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

    我在一旁沒有出生,我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我意識到這男人不是什麼善茬。

    這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總覺得從哪裏聽到過,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餘爺,這人怎麼處理?”墨鏡男突然開口對我道。

    陳小萱拉了拉我的衣角,低聲問我道:“餘良,這人是誰呀?”

    我還真不認識這人,對於張陽這個名字我也是完全陌生的。

    但是這人卻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難道是在跟顧媛媛的婚禮上見過一面?

    那晚喝了很多的酒,見了很多的人,記不得了。

    “做錯事要道歉。”我對他道。

    方纔還死咬着不道歉的男人,狠狠地用腳踢了一旁的男孩一腳,“快道歉。”

    男孩先是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而後低頭道,“對不起。”

    “餘爺,實在不好意思,方纔有眼不識泰山,實在對不住,跟你賠個不是。”男人一陣點頭哈腰道。

    還不等我說話,墨鏡男一腳踢在男人的腿上,“有你這麼道歉的?跪下!”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猜面對如此過分的要求,沒有哪個男人會答應。

    然而男人卻沒有任何的遲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餘爺,您高擡貴手,放我一馬。”

    我面色冰冷的看着他,隨後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滾吧!”墨鏡男將手一揮道。

    男人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起孩子帶着老婆張皇逃走。

    “感謝這位兄弟出手相救,冒昧的問一句,我們認識嗎?”我開口問道。

    墨鏡男沒有回答我,一下子癱坐在了長椅上,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張大夫!”

    張大夫趕忙提着醫藥箱跑了過來。

    “餘爺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是,我倆也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罷了!”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掀開了自己的上衣。

    只見他的腰間,纏着一圈圈厚厚的繃帶,而此時繃帶已經被滲出來的血液染成了暗紅色。

    一看到她身上傷口的位置,我終於想起眼前的是誰了!

    這人竟是那天我去接林夢琪的時候,在高鐵站外被我所救的白衣男子!

    男人摘下了墨鏡,露出了真容。

    果然是他!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

    他應該是來這處理傷口的。

    “當時我問你叫什麼,你不告訴我,他問你,你就告訴他了。”張陽笑着說道,不過一瞬間,臉上的笑容便被痛苦所取代。

    “張老闆,你這傷口的情況,還是去醫院處理吧。”診所的醫生對張陽道。

    “我來吧!”我走到了張陽的身邊,坐下來給他處理起了傷口。

    “那天我被送到醫院,醫生說,如果不是你爲我止血包紮的話,我早就沒命了。”男人對我道。

    “我曾經是個醫生,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我是個醫生,我曾經救治過很多人,但是我從來沒認爲自己是他們的恩人。

    治病救人,是我的工作,本就是我作爲醫生的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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