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結髮妻子的謊言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擺平
    我突然感覺,我現在所做的事情,頗有幾分勸女支從良的意思。。。

    上野千鶴子在《厭女》一書中,曾經寫過這樣的一段話——

    “男人最喜歡乾的事情有兩件:拉良家下水,勸女支女從良。。”

    但是在我看來,嫖客勸女支女從良真的是一件非常愚蠢而又可笑的事情。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喫飽了罵廚子一樣。。

    而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對她說:你的活不錯,下次有需要還找你。

    這纔是對她們最大的尊重!!

    開個玩笑。。。。

    我也不是個票客,況且我現在做這些,完全是爲了水雲間的以後。

    再準確點說的話,完全就是爲了我自己!

    我可不想坐在這個位置上,整日擔驚受怕的,畢竟水雲間要是被查住,最先遭殃的不是王氏集團,而是我。

    以王氏集團在錦北的實力,出了事多少能夠擺平。

    而擺平的方式,就是搞個替罪羊出來。

    我可不想成爲那個可憐的替罪羊……

    而她們纔不會考慮這麼多,她們考慮的只有眼前是,只想繼續躺着把錢賺了。

    女人們軟磨硬泡,又是賭氣又是撒嬌的,用盡各種方法想要讓我收回成命。

    但是現在在水雲間,

    我說了算。

    木已然成舟,事實已經無法再改變了。

    至於她們,我有辦法讓她們心甘情願乖乖的去山莊那邊培訓。

    我坐直身子,將菸頭捻滅在桌子菸灰缸裏,“去的,每人一萬塊錢!”

    “一萬!?”

    我注意到在聽到我所說的那一刻,她們的眼睛裏,隱約閃爍起了光芒。

    水雲間裝修的這段時間,她們本來是隻領基本工資便開心的不得了,畢竟什麼也不幹白拿錢,這才叫真的躺着賺錢。

    現在又加了一萬,她們不可能不心動。

    但是心動歸心動,她們彼此之間還是相互使着眼色,誰也沒有站出來說要去山莊進行培訓。

    “餘總,你是我們的老闆,我們凡事肯定要聽您的。”離我最近的女人率先開了腔,“但是來這水雲間的男人,哪個不是奔着那種事來的?倘若是丟掉了咱們的老本行,誰還來咱這地方?”

    “就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起來,“誰還來我們這呀!”

    “你們,就那麼喜歡,出賣自己的身體,去討好取悅他們?”我一本正經的發問道。

    女人們面面相覷。

    “若不是爲了錢,誰願意做這種事情?”

    “就是啊!你看這些變態乾的好事!”女人一邊說的,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了半邊的酉禾月匈來。

    她那白嫩的肌膚上,一點圓形的疤痕顯得格外乍眼。

    我聽別人說,那是有次她接待了一個江寧過來的客人,對方拿菸頭給她燙出來的。

    這一行總會遇到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尤其是那方面功能不太好的一些男人。

    我對心理學有過一定的研究,很多變態殺人犯,都或多或少有些男性方面的疾病。

    或許是因爲力不從心的緣故,他們更喜歡以各種手段和方式折磨小姐。

    我聽阿樂說過,零幾年那會,水雲間曾經鬧出過人命,一個客人把一個小姐活活整死了。

    性命,性命!

    性與命這兩個字是相互關聯的。

    有了性,纔有了命。

    而有些人因爲性,丟了命……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了嗎?到時候,你們的收入絕對比現在高。”我再次強調道。

    不過她們似乎並不相信我,而我有辦法讓她們乖乖就範!

    我從衣服的內兜裏掏出了一摞百元大鈔來拍在了桌子,“這是一萬!”

    而後我又掏出了一摞,從裏面抽出兩張來塞進兜裏,將剩下的九千八拍在了桌子上,“這是九千八!”

    圍坐在一起的女人們面露疑惑之色,“餘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第一個去的,給一萬!第二個去的,給九千八!第三個去的,給九千六……依次遞減!”我對她們道。

    “餘總,你這……”

    “我第一個!”女人一把將桌子上的錢摸了過去。

    我的方法果然奏效,原本看似固若金湯的團隊,瞬間便瓦解開來。

    這有了第一個,便有了第二個,在我提出的這種規則條件之下,越往後拿到的錢越少,她們自然搶着往前趕。

    “我第二個。”

    “我第二個!”她們開始搶了起來。

    “餘總,我去,我第三個!”

    我笑了起來,“去張經理那裏排隊報名,越晚錢越少!”

    原本圍在我身旁的女人瞬間如潮水一般的退去,全都爭先恐後的衝向了張雯。

    “餘總,你這招高呀!我真是跟你學了一招呀!”一旁的阿樂稱讚起我手段高明來。

    這件事我本來是交代給他做的。

    我本來想的就是他安排下去,然後聯繫好山莊那邊,把人送過去,等水雲間這邊裝修好,那邊也培訓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接回來就完事。

    在我看來,這種小事,根本就不用我親自出面。

    但是他說他恐怕是完成不了這個任務,畢竟幹這一行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僅僅憑藉一張嘴就讓她們乖乖就範恐怕是不太現實。

    於是乎我這才親自出馬擺平這件事情。

    “你相信一個人一把刀,能打劫整個車廂的人嗎?”我問一旁的阿樂道。

    “一個人打劫一個車廂?一個車廂少說也要二十多人吧?這還對付不了一個人?”阿樂一臉不解的說道。

    我給他講述起了,我在一本關於心理學的書上看到這樣一個有趣的案例。

    一名歹徒,劫持了一輛大巴車,讓他們交出錢來就可以離開,第一個人200,第二個人400,第三個人600,以此類推。

    第一個人交了最少的錢,心中暗自慶幸,

    第二個人雖然比第一個多交了二百,但至少比後面的交的都少。

    於是乎,人們爭先恐後的開始交錢,以至於都完全忘記了反抗!

    我雖然不記得這個故事,對應的是哪個心理學名詞,但我卻將它完美的應用在了實踐上。

    此時此刻,恰如與彼時彼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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