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還總能找到葉之鶴現在是在公司,還是在家。
葉之鶴搖頭,淡淡道,“不用,讓她在客廳等着。”
“我還以爲葉總不會見我!”千唯冷冷的說道。
葉之鶴當然知道她來的目的,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說過,你要是敢傷害千橙,我不會放過你!”
“你!”千唯氣的牙癢癢,話到嘴邊,餘光看了眼周圍的保安,瞬間嚥了回去,換了個溫和的語氣,“我怎麼敢啊,葉總可是我的大恩人!”
“大恩人”三個字,千唯說的極重,葉之鶴淡然一笑,“你放心,我也不會傷害薄司擎。”
“只要能拿到薄氏,他可跟我沒關係!”千唯不屑說道,也在暗示葉之鶴,她們兩個不一樣。
一個只想要錢,一個只想要人。
“千總,您還真是豪爽。”這話任誰聽都能聽出是在反諷,千唯緊捏住自己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手掌的肉中,但她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說笑了。”千唯咬牙說道,隨後轉念一想,嘴角微微上揚,“我想見一下千橙。”
“見她做什麼?”想到千橙剛剛受了刺激,怕千唯又去刺激她,葉之鶴直接拒絕,“不行。”
“我又不會做什麼。”千唯冷笑道,“既然你不放心就算了,不過葉總,人是你的心可不是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葉之鶴此時氣壓極低,眉頭緊鎖,千唯這人能想出放火的事給薄氏添一樁麻煩的事,心思不簡單。
“說吧。”葉之鶴不想跟她兜彎子。
千唯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葉之鶴,小聲道,“催眠。”
說完之後,千唯站起來看了一眼四周,故意放大音量道,“薄司擎現在正在昏迷中,薄氏啊,是沒人主持大局了!”
之後看了一眼葉之鶴的神情,離開葉宅。
千唯說的很大聲,房間裏的千橙聽的一清二楚。
她捂住自己的嘴,胸口很疼,痛哭起來,只覺得四肢麻木不仁。
她不知道薄司擎怎麼會昏迷,這一夜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心裏沒底,一點頭緒都沒有。
等千橙止住哭聲之後,她扶着牆走到窗邊,院子裏全是保鏢,“葉之鶴,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
葉之鶴聽到這句話停住了腳步,半個身體踏入房間內,愣了下來。
千橙聽見他開門的聲音,纔開口說話的。
只見千橙緩緩回頭,目光渙散,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絲力氣,臉上都是淚痕,頭髮打溼了貼在臉頰兩邊。
葉之鶴的心揪的疼,他死死捏住自己胸口前的衣服,淡然道,“我想和你朝夕相處難道有錯?”
他已經愛到無法自拔了,分不清對與錯,他覺得只要是能夠得到千橙,什麼都是對的。
“有,我是薄司擎的妻子,肚子裏的孩子也是薄司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