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與暗的界限 >第十七章 秦杭瘋了?
    那聲音好像是秦杭發出來的,凌諾檰和凌千珩意識到是秦杭發出的聲音後,立刻下了馬車跑去秦杭所在的位置。

    看到眼前的秦杭,兄妹倆只能靜靜的看着秦杭。

    秦杭突然大喊大叫道:“你們快看!看看這顆心多好看!”

    聽到秦杭的話,凌諾檰和凌千珩才發現秦杭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顆心臟。

    秦杭捧着那顆心磕磕絆絆的像兄妹倆走過來,那樣子好像在炫耀着手裏的那顆心臟。

    那顆心臟被秦杭捧在手裏,從他的手指縫隙裏滴答着血,那樣子別提有多瘮人了。

    兄妹倆躲開了秦杭,可秦杭鍥而不捨的想要把那顆心塞給兄妹倆。

    僵持了好一會兒,秦杭看向了手裏捧着還滴答着血的心臟,秦杭自己嘟囔着:“是不是這顆心不好,你們纔不要的。”

    秦杭看了一會兒,重重的點了點頭覺得一定是這顆心不好,所以他們纔不喜歡,猛地撇下了滴答着血的心,往一條黑漆漆的街道里跑去。

    凌諾檰看向那條黑漆漆的街道,頓時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凌千珩摟住了凌諾檰,凌諾檰有些發毛的說:“哥,秦杭他……他是不是瘋了。”

    凌千珩剛準備回答凌諾檰,就看見秦杭渾身是血的跑了回來。

    凌千珩摟緊了凌諾檰,不讓凌諾檰看到這一切。

    秦杭看向凌千珩激動的喊道:“快看!這個你們總該喜歡了吧。”

    凌千珩看到秦杭手裏的東西,才發現那好像是個不足月的孩子。

    秦杭捧着手裏那個不足月的孩子,唸唸有詞道:“你看啊,這個孩子多可愛啊。”

    冷酷又面癱的凌寒站到了凌千珩的前面,生怕秦杭傷害到兄妹倆。

    秦杭見面前的幾人沒有任何反應,舉起手重重的把那個不足月也應該六七個月的孩子摔在了地上。

    謾罵着:“你們……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把最好的東西給你們,你們看都不看一眼。”

    “你們,你們就是看不起我。”

    “你們根本就沒拿我當朋友。”……

    凌寒看着秦杭的眼神裏充滿了疑問,剛纔還好好的人,怎麼瘋的那麼快?凌寒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秦杭可能是因爲罵了很久也累了,又一次癱坐在了地上,沒多久就暈過去了。

    凌寒走過去看了看秦杭,轉身和兄妹倆搖搖頭說:“暈過去了。”

    同一時間顧景淮也暈了過去,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寫着:這是什麼情況?

    可就在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地上的秦杭突然又站起來衝向了那個漆黑的街道。

    而這次回來手裏捧着的是眼睛,那眼睛生的很漂亮,那眼睛的主人一定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秦杭那樣子就像得到了什麼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護着。

    面癱又不愛說話的凌寒擋住了走上前來的秦杭。

    秦杭見凌寒攔住了自己的路,頓時罵罵咧咧:“你誰啊,攔着我幹啥?”

    “快讓開,別攔着我。”

    “你可不知道,一會兒這就不新鮮了,就不好看了。”

    “你是誰家的看門狗啊,還不快給爺讓開。”……

    秦杭就這麼一直罵着眼前的凌寒,凌寒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動手打秦杭。

    就在秦杭繼續罵着的時候,可誰也沒想到秦杭罵着罵着就突然倒地,倒地時還發出了“哐”的一聲。

    三人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生什麼可疑的人,可這秦杭爲什麼會罵着罵着就突然倒地了呢。

    凌諾檰有些嫌棄的嘀咕着:“這是不是要碰瓷兒啊。”

    凌千珩看了看倒地不起的秦杭,附和着:“我看也像碰瓷兒的。”

    凌寒也是一臉嫌棄的看着倒地不起的秦杭。

    三人專注於秦杭的事兒都忘了還有一個顧景淮也在地上呢。

    不過顧景淮是自己醒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我……這是怎麼了?”

    一聽這聲音三人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叫顧景淮的人。

    凌千珩走過去扶起顧景淮,等顧景淮坐好後,緩緩地說:“我們也不知道你怎麼了,你剛纔就和瘋了一樣。”

    顧景淮一臉不信的看着三人,笑着說:“怎麼會呢?我完全不記得了。”

    凌千珩看了看顧景淮,充滿了疑問,剛纔的事兒居然不記得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凌諾檰和凌寒也同樣充滿疑問,看向顧景淮的眼神裏都帶着疑問。

    顧景淮看到三人看向他的眼神,急忙說:“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看的我都有點發毛了。”

    聽到顧景淮的話,三人收回了疑問的眼神,凌千珩疑惑的問:“秦杭,都和你說什麼了?”

    顧景淮一臉無辜的樣子,回答:“秦杭?和我說過什麼嗎?我……不記得了。”

    路過的一個婦人過來看了看顧景淮,說:“這孩子是中邪了吧。”

    凌千珩和凌諾檰還什麼反應,倒是顧景淮自己驚呼道:“中邪?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中邪?”

    那個婦人訕笑着說:“信不信由你。”說完便離開了。

    婦人離開後,凌千珩和凌諾檰在思考着這位婦人說的話,以及爲什麼恰好出現。

    突然二人會心一笑,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酷酷的凌寒走過來,淡淡的說:“秦杭,醒了,但他念念有詞的說着什麼。”凌寒說完還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這把凌諾檰給逗笑了,凌諾檰看着凌寒,笑着誇道:“凌寒,原來你是個悶騷男。”

    凌寒不解的看着凌諾檰,凌諾檰也沒解釋什麼是悶騷男。

    就和凌千珩走去秦杭所在的地方了。

    凌寒不解的站在風中凌亂,何爲悶騷男?小姐是在誇我嗎?應該是在誇我吧。

    糾結了好久的凌寒,得出一個結論:小姐應該是在誇我。

    然後也走向了秦杭所在的地方。

    凌諾檰看着秦杭,緩緩地說:“我看也不像中邪了,倒像……”

    凌諾檰轉頭看向凌千珩,凌千珩和凌諾檰異口同聲的說:“有人故意做的。”

    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想誰有可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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