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先找到住的地方再說,馬慢慢找。”這話出自聲音軟綿綿的柳傾城,說完還勾了勾嘴角。
顧景淮立馬附和着:“我同意先找住的地方,你們呢?”
性格像假小子般的柳卿塵也笑着說:“我看咱先找住的地方吧,這天也快黑了。”
幾人就近找了一個客棧住下了,這剛住下就衝進來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說:“掌櫃的,怎麼着?保護費怎麼還沒交?”
掌櫃的是一個瘦瘦的中年男子,掌櫃的諂笑脅肩的說:“小的哪敢啊,只是您們能不能寬容幾天?”
收保護費爲首的人,呸了一聲說:“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啊,還寬容幾天?”
掌櫃的賠笑着說:“幾位大爺,求您在給我幾天時間吧,我湊齊就給。”
爲首的人當然不買賬了,諷刺的笑了笑說:“今兒個看來你不想給了?”說完揮了揮手說:“給我砸。”
身後的人執行力也很強,立馬就開始砸。
這一行人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大概有四五個人在砸東西,掌櫃的不知是嚇得還是絕望癱坐在地上,痛哭着。
凌千珩給了凌寒一個眼神,凌寒立刻會意,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幾個人撂倒了。
爲首的人罵罵咧咧道:“哎呦我靠,身手不錯啊,不過小子你知道爺是誰嗎?”
凌寒看向爲首的人,眼神彷彿在說你哪位啊?
那個爲首的男子見凌寒也不問自己是誰,就自報家門說:“告訴你們,爺是鬼歡堂的,你們給我等着。”說完就帶着那幾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凌諾檰和凌千珩扶起了掌櫃的,站穩的掌櫃馬上就跪下來說:“多謝幾位。”
凌千珩扶着掌櫃說:“您這是幹什麼啊,快起來說。”
掌櫃起來看着被砸的一片狼藉的店,頓時有些心塞,哽咽着說:“他們是鬼歡堂的,今天來收保護費,可我這店生意也不景氣。”說完嘆了口氣。
凌諾檰自己嘟囔着:“鬼歡堂?怎麼老是鬼歡堂呢?”
掌櫃的看着被砸的店急火攻心暈過去了。
一行人安頓好掌櫃,回到了顧景淮的屋子。
凌諾檰轉着茶杯說:“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事兒挺奇怪的。”
凌千珩一臉嚴肅的說:“是啊,非常奇怪,我們到哪兒都能碰到鬼歡堂的人啊。”
顧景淮也說:“這鬼歡堂好像知道我們一舉一動一樣。”
柳氏姐妹沒有開口,不知道想些什麼,突然柳卿塵開口說:“聽說鬼歡堂耳目衆多,知道我們一舉一動對他們來說應該不難。”
柳卿塵這一說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
凌寒冷冰冰的問:“接下來,怎麼辦?”
凌諾檰趴在桌子上有一種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說:“怎麼辦?還沒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凌千珩摸了摸凌諾檰的腦袋,說:“現在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諾檰在心裏吐槽着:給閻羅王查個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會不會有人想給我弄死?
凌諾檰猛然想起來秦杭之前和顧景淮說了些什麼,就好奇的問:“顧景淮,秦杭和你說了什麼。”
顧景淮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無奈的說:“秦杭,他和我說了我最敬重的老師,卻幹着骯髒的事兒。”
凌諾檰看到顧景淮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痛的樣子,趕緊說:“我……不是故意的。”
顧景淮冷哼一聲,說:“沒事兒,他乾的事兒早晚也會被知道的。”
凌千珩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立馬就說:“咱們下一步什麼打算?”
凌諾檰扶額思考了一下,說:“看起來都睡不着,要不我們去那條漆黑的街道里看看吧?”
凌諾檰話音剛落,柳傾城有些擔心的說:“那條街道那麼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柳卿塵急忙說:“姐,我保護你。”
姐妹倆這麼一搭一和,凌諾檰對那條街道更好奇了。
凌千珩看着凌諾檰好奇又嚮往的樣子,寵溺的說:“檰兒,哥陪你去。”
凌諾檰開心的抱住了凌千珩,說:“哥,你真好。”
凌千珩摸了摸凌諾檰的頭說:“傻丫頭,不對你好,對誰好。”凌諾檰和凌千珩相視一笑,屬於兄妹倆的默契。
凌寒當然得跟着兄妹倆,柳氏姐妹和顧景淮也決定要去。
月黑風高夜,一行人去探索那條漆黑的街道里有什麼?有些瘮得慌。
這一行人剛走到那條漆黑的街道前,那條街道一片漆黑,看不到盡頭。
一行人大着膽子走進了這條街道里,凌諾檰發現這牆壁上刻着什麼東西的樣子,擡手撫摸着牆壁上的東西,發現牆壁上刻着的是一些文字。
凌諾檰意識到牆壁上刻着字驚呼道:“快看,這牆壁上有字。”
聽到凌諾檰的話,幾人都摸着身邊的牆壁。
柳卿塵也驚呼道:“確實有字,只不過這刻的是什麼字?”
凌寒貼心的拿來了煤油燈,照了照牆壁,可幾人看到字的時候,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不認識。
凌諾檰仔細的在看着這刻在牆壁上的字,邊看邊摸。
別看凌寒頂着一副面癱臉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很貼心的,屬於外冷內熱。
就比如凌諾檰在看牆壁上的字,可看不清楚的時候,凌寒就拎着煤油燈給照清楚了那些字。
凌諾檰眼含着笑看向凌寒,那眼神彷彿在說:凌寒,謝謝你。
當凌諾檰看清楚這牆壁上刻着的字的那一瞬間,震驚了。
凌千珩看向愣着的凌諾檰讀懂了她眼裏的震驚,也意識到只有凌諾檰能看懂這些文字。
凌千珩牽起了凌諾檰的手,緊張的問:“檰兒,檰兒,你怎麼了?”
凌諾檰扯了一抹笑說:“我沒事兒,就是挺震驚的。”
凌千珩緊張的情緒還沒平復,說:“那什麼刻着的字是什麼?”
凌諾檰深呼了幾口氣,說:“這上面寫着……寫着一些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