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在街上,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蒙面人手裏有拿着劍的,也有拿着大刀的,這一些蒙面人直衝着六人跑來。
凌寒從路邊撿了一根棍子,用棍子擋了拿着劍的蒙面人一劍,和此人打起來了。
剩下的幾個蒙面人拎着傢伙事兒直奔着剩下的五人衝來。
顧景淮和柳氏姐妹很快就和蒙面人也打起來了。
突然一個蒙面人揮着砍刀向凌諾檰衝過來,凌千珩不知從哪弄的砍刀擋住了那蒙面人的一刀。
這幾個人都和蒙面人交上手了,路邊的某個小商販從攤位下拿出了一根長纓槍直奔凌諾檰衝來。
凌諾檰看着架勢心中想着:完了完了,我也不會武功,我今天看來是要死在這裏了。
凌諾檰嚇得雙眼緊閉,嘴脣發抖,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偷偷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身前站着一位身着紅衣,頭戴斗笠,手持一條長鞭的女子。
用長鞭纏住了手持長纓槍的男子手腕,那男子動彈不得,朝着地吐了口吐沫,大罵道:“哪裏來的臭娘們兒?壞老子好事兒。”
那紅衣女子轉頭看向凌諾檰說:“快找個地方躲好!別出來!”
凌諾檰在那女子轉頭的瞬間發現,這女子居然是葉苓,震驚的說:“葉苓?怎麼是你?”
葉苓笑着說:“我來報恩,快去躲好。”
凌諾檰躲好的同時,那手持長纓槍的男子手腕也掙脫了葉苓的長鞭,這次直衝葉苓而來,說:“臭娘們兒,我就先解決了你再去殺她。”
葉苓冷冷的笑着說:“那就看你能不能還有命殺她了。”
說完葉苓的長鞭一揮,手持長纓槍的男子向右一躲便躲過了這一鞭子,這一鞭子落地地上就是一道裂縫,可見這一鞭子是用足了勁兒。
凌寒和那持劍蒙面人糾纏了好一會兒,那人應聲倒地,凌寒趕快跑到凌諾檰哪裏,急切的問:“小姐,你沒事兒吧?”
凌諾檰只是搖了搖頭,目光集中在葉苓身上,無心說話。
凌寒見凌諾檰沒什麼事兒,趕快跑去幫凌千珩。
那手持長纓槍的男子,狂笑着說:“臭娘們兒,還有點意思,不過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葉苓倚着一棵樹說:“壞人總是死於話多,不知道你聽過沒。”
說完再一次冷笑了一聲,揮起手中的鞭子先發制人。
那手持長纓槍的男子,再一次躲了躲過去,說是躲過去其實也被葉苓的鞭子擦傷了後背。
葉苓一想到他想置凌諾檰於死地,看向那手持長纓槍的男子的目光慢慢的變冷了。
那手持長纓槍的男子直衝葉苓而來,葉苓一個飛身落在了一個土堆上,雖然躲過一槍,可還是被擦破了點皮。
葉苓站穩以後,手裏的鞭子又揮向了那個手持長纓槍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也一個飛身落在了一塊大石頭上,葉苓揮鞭鞭落石碎。
凌諾檰在一旁看着恨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猛地想到了那枚戒指,馬上就轉動了那枚黑中帶些青紫色的戒指,只希望這暗衛可以快點來。
葉苓也發現了那蒙面人的意圖,利用輕功抓住了凌諾檰,把她交給了剛解決完持劍蒙面人的凌千珩和凌寒。
凌千珩接過凌諾檰,對葉苓說了句:“謝謝。”
葉苓沒有回話,直衝向手持長纓槍的蒙面人,與此同時凌寒也衝向了手持長纓槍的蒙面人。
現在場上的局面是二對一,那蒙面人見情況了不好,跟凌寒和葉苓周旋了一會兒後,便跑了。
這時暗衛也趕到了,收拾了剩下的蒙面人。
其中一個暗衛跪下說:“小姐,抱歉。”
凌諾檰搖搖頭說:“沒事兒。”
葉苓突然吐了一口黑紅色的血,緩緩地靠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凌諾檰急忙跑過去,抱住葉苓說:“葉苓,你怎麼了?”
葉苓逞強的笑着說:“我沒事兒,就一點小傷。”
凌諾檰急的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抱住了葉苓說:“葉苓,你別騙我了,吐血怎麼可能是小事兒。”
隨機轉頭對暗衛說:“你們誰會醫術?”
暗衛皆搖搖頭,其中一個也正是跪在地上的說:“小姐,我……就會點包紮。”
凌諾檰掉着眼淚看着懷裏的葉苓,只是揮了揮手讓那名暗衛過來。
暗衛過來時說:“小姐,我可能不是很方便吧。”
葉苓看着凌諾檰的樣子,也心疼凌諾檰,說:“沒事兒,我傷在後背,沒什麼不方便的。”
那暗衛只能點點頭,開始給葉苓包紮後背的傷口。
葉苓即使很痛也在努力的逗凌諾檰開心,時不時的說:“這暗衛好帥,我看帶走嗎?”
凌諾檰掉着豆大的眼淚想了想,哽咽着說:“好像……不太可能。”
葉苓笑着說:“我真的沒事兒,你還是笑笑好看。”
凌諾檰看着那暗衛給葉苓包紮好了傷口說:“葉苓,你真看上這個暗衛了嗎?”
葉苓哈哈一笑說:“我就是開個玩笑。”
凌諾檰白了一眼葉苓說:“你要是看上了,我就想辦法讓你帶走。”
葉苓看了看那個暗衛,又看向凌諾檰,說:“我得想想我看沒看上。”
凌諾檰握住了葉苓的手說道:“葉苓,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葉苓緩緩的說:“放心,我肯定會沒事兒的,好歹我也是一個修煉多年的狐狸精啊。”
凌諾檰看着葉苓還在開着玩笑,便知道葉苓只是故作輕鬆。隨後看向葉苓的眼神越發的擔憂了。
葉苓緩緩的說:“諾檰,見到你很高興。”
凌諾檰扯了一個極爲難看的笑容說:“葉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葉苓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說:“這恩我算是報完了,以後的路你多加小心。”
說完葉苓的手從凌諾檰的手中滑落出來。
凌諾檰放聲大哭,道:“葉苓,你個騙子,你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