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珩站起身說:“那好吧。”
二人相視一笑,傳來陣陣敲門聲。
凌諾檰在門外敲着門,說:“哥,你在嗎?”
凌千珩和馮久堂對視了一下,隨後一起從暗室出來。
凌千珩從暗室走出來說:“嗯,我在。”給凌諾檰開了門後坐到了牀上。
凌諾檰走進屋內看見馮久堂也在,行禮說:“馮叔,您也在啊。”
馮久堂笑着說:“是啊,我看千珩沒喫什麼東西就過來問問。”
凌諾檰也笑着說:“我也是來問問哥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的。”
馮久堂哈哈大笑着:“那可真巧,你們兄妹倆聊吧。”
馮久堂起身對着凌千珩點點頭,由於凌諾檰背對着馮久堂,就沒看到。
馮久堂出去後,凌諾檰拉着椅子坐在牀前說:“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凌千珩搖搖頭說:“沒有。”
可凌諾檰堅定的說:“你絕對有心事兒。”
凌千珩笑着摸了摸凌諾檰的頭髮說:“我就是這幾天做噩夢了,我沒事兒,別擔心我。”
凌諾檰託着臉看向凌千珩問:“你做什麼夢了?和我分享一下。”
凌千珩想了想說:“我夢到我走進了一個漆黑的地方。”
凌諾檰看着凌千珩問:“然後呢?”
凌千珩笑了笑說:“那個地方沒有一個人,我怎麼叫怎麼喊都沒人理我。”
“我就在那個地方一直走一直走,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凌千珩有些疲憊的說着。
凌諾檰起身也坐在了牀上說:“那你走出去了嗎?”
凌千珩搖搖頭說:“好像又走回了原點,後來聽到了一個人說。”
凌諾檰趕忙問:“說了什麼?”
凌千珩停頓了一會兒說:“那個人說先生你需要點兒什麼?”
“這裏有新鮮的眼睛,也有新鮮的心肝脾肺腎,你看看需要點兒什麼呢?”凌千珩繼續說着。
凌諾檰有點兒害怕的問:“那然後呢?”
凌千珩又回憶了一下說:“我就在那個攤位看着,發現確實是心肝脾肺腎。”
“我就又向前面走去,結果有一絲光亮的那個地方。”凌千珩不緊不慢的說。
凌諾檰聽的津津有味的問:“那個地方發生了什麼?”
“那個地方站了好幾個人說我打的過他們就能出去,打不過就要變成剛纔攤位的那些。”凌千珩繼續說着。
凌諾檰拉住了凌千珩的手說:“哥,只是夢別怕。”
凌千珩想說:傻妹妹其實那不是夢,只是我沒辦法告訴你過程,你以爲是個夢也好。
那些話卻不曾從凌千珩的嘴裏說出來。
凌諾檰安慰了幾句就走出了凌千珩的房間。
進入自己的房間拿了什麼又回到了凌千珩的房間。
凌諾檰拎着一個盒子說:“哥,我給你帶好喫的了。”
凌千珩倚在牀頭的凌千珩說:“讓我想想啊,是不是糯米糕。”
凌諾檰把這一盒糯米糕放在桌子上說:“你怎麼知道呀。”
凌千珩笑着說:“別的糕點你也不怎麼喜歡喫,只喜歡糯米糕,所以纔會有存貨。”
“是挺感人的,不過你是不是有事兒和我說。”凌千珩看着凌諾檰說。
凌諾檰搖搖頭說:“我怎麼可能有事兒呢。”
把蓋子打開後走到了門口說:“你慢慢喫,我先走了。”
走出門的凌諾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呢喃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沒多久柳傾城走進來說:“諾檰,你怎麼了?”
凌諾檰搖搖頭說:“沒事兒,就是差點露餡了。”
柳傾城滿臉帶着疑問的問:“你在說什麼?”
凌諾檰給柳倒了杯水說:“我把你做的糕點給我哥送去了,差點就露餡了。”
柳傾城紅了臉說:“他喜歡喫嗎?”
凌諾檰聳聳肩說:“我放下就出來了,等着我問問他。”
柳傾城和凌諾檰聊了幾句就走出了凌諾檰的房間。
臉一直紅着,顧景淮正好遇到了柳傾城,說:“你這臉怎麼這麼紅?”
柳傾城笑着說:“沒事兒,可能是熱的吧。”隨後走進了房間內。
柳卿塵看着姐姐笑着回來說:“姐,你怎麼了?”
柳傾城坐在椅子上把胳膊杵在桌子上,手託着臉說:“沒什麼。”
柳卿塵湊到姐姐面前說:“你肯定有什麼事兒瞞着我,快說。”
柳傾城轉過頭說:“沒什麼。”
柳卿塵見問不出什麼,就開始撓柳傾城的胳肢窩。
柳傾城有些癢,說:“我……我真沒事兒瞞着你。”
柳卿塵一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說:“快點說,快點說。”
柳傾城有些害羞的說:“諾檰幫我送糕點給她哥了。”
柳卿塵“哦~”了一聲,看着柳傾城。
用胳膊肘懟了懟柳傾城說:“你是不是你喜歡諾檰她哥啊。”
柳傾城只是害羞的點點頭並沒說話。
柳氏姐妹在房間裏聊着天兒,淩氏兄妹倆在各自的房間裏都想着什麼。
凌千珩在房間裏坐在牀上想着:會不會是他派的人跟着?如果真是他的話,我該怎麼保護檰兒。
凌諾檰也同樣坐在牀上,只不過她盤腿坐着想:傾城喜歡哥哥,哥哥好像不喜歡傾城,我該怎麼和傾城說啊。
凌諾檰想着想着睜開眼睛看到了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說:“丫頭,好久不見。”
凌諾檰趕緊抓住白衣老者的袖子上:“老頭兒,你來的正好。”
白衣老者被凌諾檰按在了椅子上說:“我有個朋友喜歡我哥,可我哥不喜歡她,我該怎麼和她說。”
白衣老者捋捋鬍子說:“你是說柳傾城喜歡你哥吧。”
凌諾檰點點頭說:“老頭兒,你怎麼知道的?”
白衣老者捋捋鬍子說:“我還知道很多事兒呢。”
凌諾檰搬着椅子坐在白衣老者面前說:“老頭兒,你都知道什麼?快和我說說。”
白衣老者笑着說:“天機不可泄露。”
凌諾檰白了一眼白衣老者說:“老頭兒,你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