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走出了凌千珩的房間,站在門口說:“快點來喫飯。”
凌諾檰走到凌千珩的牀前說:“哥,你們剛纔笑什麼呢?”
凌千珩笑了笑說:“沒什麼,走吧喫飯去。”
這飯很快就喫完了,喫完飯的幾人也是各幹各的。
馮久堂看了看凌千珩,對着凌千珩點點頭就出了門。
馮久堂來到無憂閣,發現每個人都在準備着慶典日。
也都期待着每年的陰曆九月十八這天。
馮久堂快走了幾步走進了無憂閣的大廳。
此時的大廳內薛峯,顏灝以及其他的幾位無憂閣的元老都已經在大廳內了。
薛峯坐在主位說:“馮叔,你來晚了。”
馮久堂先是笑了笑,隨後拱手說:“是啊,我來晚了,晚上我自罰三杯。”
坐在薛峯右邊的顏灝笑着說:“光自罰三杯不夠吧。”
薛峯看了看馮久堂,馮久堂自然陰白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徑直的走到薛峯左手邊的座位上坐下說:“那還要怎樣?”
幾位元老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說:“二閣主也表演個節目吧,你們說怎麼樣?”
這話一說出來,大廳內的幾個人都連連叫好。
馮久堂端起茶杯笑着說:“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你們就別爲難我了。”
幾位無憂閣元老都看向了薛峯,薛峯也笑着說:“馮叔,你就表演一個節目吧。”
馮久堂點點頭說:“好。”心裏卻說着:一會兒我就回去告狀。
顏灝玩着扇子笑了笑,看向幾位元老說:“你們都準備了什麼節目?”
那幾位元老訕笑着,打着哈哈的你一句我一句聊的不亦樂乎。
顏灝合起扇子走到幾位元老面前,扇子拍着手心說:“幾位元老轉移話題不好吧。”
幾位元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表演什麼節目。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男子着急忙慌的推開門,氣喘吁吁的說:“不好了,不好了。”
薛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示意着那推門進來的年輕男子接着說。
那年輕的男子喘着粗氣說:“有……有人死了。”
薛峯趕忙放下茶杯,站起身說:“怎麼回事?”
顏灝看了看那年輕男子說:“走吧,我們去看看吧。”
很快就到了無憂閣的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裏,那男子指了指人羣說:就在他們圍着的那裏。
幾個人走進人羣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齡大概三十來歲的男子。
幾人看了看地上七竅流血的男子,這不正是林老狗嗎?
人羣裏已經開始竊竊私語着:“哎,這躺着的不是林老狗嗎?”
“是林老狗。”“他怎麼躺這了?”
“那誰知道他咋躺在這的。”“保不齊得罪誰了”……
馮久堂咳嗦了一聲,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薛峯看着人羣中的每一個人問:“誰先發現他的?”
人羣中有一個老人說:“我先發現的。”
顏灝看了看身邊的顏瑾,顏瑾立馬會意說:“你們都出去吧。”
院子裏只剩下了薛峯、馮久堂、顏灝和那位老人了。
薛峯看着那位老人說:“你是怎麼發現的?”
那老人走到薛峯面前說:“我就是個做飯的,今兒中午他說想喫東西,讓我下午送點兒到這裏。”
老人說到這裏看了看四周,顏灝玩着他那把暗藏玄機的摺扇說:“你放心說吧,這兒就咱們四個,門口我讓顏瑾守着呢。”
老人接着說:“我下午來給他送喫的他就躺在這裏了。”
馮久堂轉身去查看地上的林老狗,說:“老人家你先回去吧,有事兒會叫你的。”
老人點點頭後離開了這個偏僻的院子。
馮久堂蹲下看着林老狗擼起他的袖子發現,林老狗的胳膊上有烙鐵烙過的疤。
薛峯也蹲下,擼起了林老狗的褲腿,發現他的腿上也有烙鐵烙過的疤。
顏灝解開林老狗的衣衫,和馮久堂合力把林老狗翻了過來。
發現林老狗的後背上全是被鞭打的痕跡。
那血淋淋的屍體讓人看着觸目驚心。
看着林老狗身上的傷痕,很難想象到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也很難想象林老狗到底爲何會變成這樣。
三人看着林老狗的屍體一起嘆了口氣,繼續看着周圍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薛峯起身冷着臉說:“馮叔,顏叔,我剛纔檢查了林老狗的頭,發現他頭也有血。”
顏灝走向了院內石桌,指了指石桌的棱說:“這裏也有血跡。”
馮久堂和薛峯也走向了石桌,看到了那一點血跡。
薛峯蹙着眉說:“看來他是和人打鬥過,所以他的頭才磕到這裏了。”
馮久堂看着林老狗的屍體說:“真不知道這林老狗是得罪了誰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顏灝打開摺扇說:“顏瑾,進來吧。”
這話音剛落,顏瑾便推門而入,拱手說:“二爺,三爺,薛少。”
顏灝看了看地上的林老狗,顏瑾立馬會意叫了幾個人把林老狗擡出了這個偏僻的小院子。
馮久堂歪歪頭說:“走吧。”三人走出了那個偏僻的小院子。
站在門口的顏瑾只是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地上的那攤血跡後跟上了三人的步伐。
這剛走出那個偏僻小院子的三人就聽到
“你們說這林老狗是咋回事啊?”“他啊,聽說他給那個人辦事。”
“我經常看到他帶傷回來。”“我也看到過。”
“那個人的手段,嘖嘖嘖。”“這林老狗也是缺心眼兒纔給那個人辦事。”
“雖說那個人挺殘忍,但這林老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這話可太對了,林老狗也不是個物。”
“林老狗指不定揹着無憂閣幹了多少事兒呢。”“他?他反正不幹人事兒。”
馮久堂走到了幾個人嘮嗑的地方,那五個人看到馮二爺來了,急忙起來拱手說:“二爺。”
馮久堂點點頭說:“你們和我說說林老狗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