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我們怎麼辦?”馮久堂擔心的站在門口。
薛峯嘆了口氣:“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遭到他的毒手。”
“那個人現在真是越來越變態了。”顏灝玩弄着自己的扇子,冷冷的說。
“他一直很變態。”馮久堂不禁嗤笑道
“馮叔,顏叔,您們查查無憂閣還有誰慘遭毒手。”
凌千珩蹙着眉,頓了頓又說:“薛峯,你查一查最近無憂閣誰比較反常。”
三人齊說了一句:“好。”
“您準備什麼時候以那個身份出現在無憂閣?”
馮久堂還是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裏的話。
“馮叔,別急,放長線釣大魚纔好玩。”凌千珩不緊不慢說出這句話。
在場的三人也明白了凌千珩的意思。
四人突然會心一笑,這一笑彼此都懂了是什麼意思。
薛峯和顏灝也快速開展清查無憂閣的人。
大廳只留下了凌千珩和馮久堂,馮久堂關好門開口說:“您還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馮叔,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的身份還不適合公佈。”凌千珩說到這也愁容滿面。
馮久堂看着凌千珩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把話憋了回去。
只好拱手退出了屋內,就在馮久堂準備離開的時候。
凌千珩突然間叫住了他“馮叔,您說我該怎麼和她說?”
“這……”馮久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凌千珩揮了揮手說:“馮叔,您先去忙吧。”
馮久堂拱手退出了屋內,走到門口又轉頭看了一眼凌千珩,隨後嘆了口氣。
忙完了的馮久堂與凌千珩回到了馮府。
剛走進馮府就聽見柳卿塵拉着凌諾檰說:“諾檰,你快來看看我今兒做的糕點好不好看。”
“好看,但是好不好喫呢?”凌諾檰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說:“還不錯。”
“你喜歡就好。”柳卿塵的眼裏寫滿了開心。
凌千珩快步走到了妹妹的身邊說:“檰兒,喫什麼呢?”
“喏,卿塵剛做的糕點,你也嚐嚐。”
凌諾檰拿起一小塊塞進了凌千珩的嘴裏。
凌千珩品嚐着嘴裏的糕點,嘗着嘗着嘴角升起了一抹弧度。
柳卿塵滿懷期待的問:“好喫嗎?”
“嗯。”凌千珩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後便走回了屋內。
坐在窗前的凌千珩突然間有些不解,這柳氏姐妹那天爲何恰好攔下了他們的馬車?會不會是那個人讓她們來的?
想到這裏凌千珩冷笑了一聲,最好是我多想了,不然……她們可就慘了。
…………
凌諾檰坐在房間裏,和白衣老者聊着天。
“老頭兒,來到這裏這麼久了,我可能有些明白我是來幹嘛的了。”凌諾檰望着窗外說。
白衣老者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都想明白什麼了?”
“看到了那些不願意去投胎去輪迴的人,其實挺難過的。”凌諾檰嘆了口氣。
白衣老者摸了摸她的頭:“小丫頭,別想那麼多,總會有人不願意去投胎的。”
“可我……想幫幫他們。”凌諾檰也給自己倒了杯水說。
“可……看着挺難受的。”凌諾檰看着倚在窗邊的白衣老者說道。
白衣老者也轉身看向了窗外說:“甭管是那個世界,過得慘的人比比皆是,你想幫也幫不過來的。”
“道理我懂,可看到真的太難受了。”凌諾檰嘆了口氣說。
白衣老者安慰道:“傻孩子,你想拉他們起來,可他們不伸手你怎麼把他們拉起來?”
“是啊,哎哎哎,咋又走了?”凌諾檰在屋裏小聲的喊到。
白衣老者的聲音傳來,“你哥回來了。”
凌諾檰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間,揮手說:“哥,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凌千珩捏了一下凌諾檰的臉。
他瞥見牆後面好像有個人,再看過去就不見了。
希望是自己看錯了吧,凌千珩看着面牆的眼神都帶着些殺戮。
凌寒回了一趟閻羅王那裏後,再次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凌寒,跟我來一下。”凌千珩叫凌寒進了自己的房間。
凌寒關好了門,恭敬的說:“少爺,怎麼了?”
“我最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你有空的話多注意點兒柳氏姐妹。”凌千珩在凌寒耳邊低語着。
凌寒也點點頭悄聲說:“好的,少爺,我知道了。”
凌諾檰見凌千珩走了出來撒着嬌”說:“哥,我想喫糯米糕了。”
“好,我們去買。”凌千珩寵溺的拉着凌諾檰的手,走出了馮府。
凌寒也跟着兄妹二人走出了馮府。
馮久堂早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次正好可以觀察觀察柳氏姐妹和顧景淮三人。
在凌千珩和他說他們是怎麼相遇的時候。
馮久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決定先觀察觀察這三個人。
若有什麼歪心思,那就怪不得我不留活口了。
“喲,今天喫什麼啊?”馮久堂走進了廚房問着柳氏姐妹。
柳卿塵笑着說:“馮叔,今兒個喫肉。”
“真是辛苦你們了,天天給我們做飯。”
馮久堂偷偷觀察着柳氏姐妹的表情。
柳傾城擦了擦汗說道:“馮叔,我們不辛苦,您收留了我們,我們做幾頓飯是應該的。”
“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你們。”馮久堂聞了聞飯菜都香味兒說。
柳傾城微微一笑說:“馮叔,您請說。”
“你們做飯爲何這麼好喫呢?”馮久堂邊說邊觀察二人的反應。
柳卿塵也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馮叔,可能是我們自小練出來的吧。”
“原來是這樣。”馮久堂笑着離開了廚房。
在門口偷偷看了幾眼思考着:難不成是我多想了?
不對,我的直覺應該不會錯的,我還得在觀察觀察。
與此同時凌千珩和凌諾檰也拎着糯米糕回到了馮府。
“馮叔,下盤棋去?”凌千珩笑着看馮久堂。
馮久堂也像來了興致一樣,“走着,咱倆也該下盤棋了。”
“是啊。”凌千珩跟着馮久堂走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