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出來坐上車,許莧側身去看肖江臉上的傷,她心疼地大罵傑西出氣。

    “沒輕沒重的狼崽子,你臉上青紫本就多,現在又添新傷,你明天要不然就在家裏待着吧,休息一天再去復健。”

    肖江搖頭,解決傑西的事情越來越緊迫,他不能懈怠,他要儘快好起來。

    肖江不想要讓許莧擔心,他握住許莧的手放在脣邊輕蹭,“是不是害怕哥哥不能親你了,沒想到小莧這麼想要。”

    許莧無情地抽回手,發動跑車踩油門衝進車流,肖江這個大流氓!

    將肖江送回家,陪着肖江說了會兒話,見天色已經暗下來,時間也不早,許莧提出要回去,“肖江哥哥,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

    美人在前怎麼能輕易的放跑,肖江翻身艱難地將棉被捲到一邊,露出半條腿,拿起旁邊的水杯輕喝一口,微笑道:“小莧,這麼晚回去會不會不安全?在哥哥這裏睡可以嗎?”

    明天還要去開課,這裏離她開的提升班很遠,早上趕過去需要起的很早,雖然肖江還未醒的時候,她在這裏住過,但是肖江醒過來之後,她又將之前喜歡穿的衣服帶了回去,這裏只剩下幾件棉麻衣服。

    許莧婉拒道:“明天早上我還有課,這邊趕過去可能會遲到。”

    肖江低下頭,俊朗的臉被熱水升起的白煙遮擋,有股淡淡地憂傷傳來,“啊,這樣啊,上課要緊,小莧要注意安全。”

    許莧想走又放心不下,肖江這樣總讓她覺得她做了罪大惡極的事情傷害到他,他還不責怪她爲她解釋放她離開。

    她怎麼會有這種該死的錯覺。

    許莧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奇怪的想法甩開,離開房間。

    還沒有走出兩三步,忽然聽到房間裏有一聲清脆的響聲,許莧急忙回頭跑進去看,就怕肖江傷到自己。

    肖江趴在牀頭,被子只蓋到肖江腰腹間,看見許莧回來,他無辜地伸手要去撿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眼眸暗淡地輕聲道:“哥哥太沒用了,連杯子都拿不穩,哥哥嚇到小莧是不是。”

    “沒有。”

    許莧比肖江先一步將碎玻璃撿起來,防止肖江又拿不穩將手割到,這個時候是病人最無助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許莧不敢觸碰肖江心裏的傷。

    她快速將玻璃碎片處理好,將這件事掩蓋過去,“怎麼會,肖江哥哥已經做的很好了,醫生都說從來沒看見過復健這麼好的病人,哥哥無論做什麼都是最優秀的。”

    將玻璃碎片收拾完,許莧見肖江被子沒有蓋好,又無奈地動身抱住肖江的脊背往牀中央挪,害怕肖江晚上從牀上掉下來爬不上去。

    身前的人近在咫尺,肖江藉着許莧抱她的動作,利用身體的重量將許莧帶着滾到牀上,將許莧壓在下面。

    薄薄的棉被裏,兩個人雙腳相纏,身體相貼,肖江留戀地在許莧頸邊輕咬慢舔,勾得許莧身體身體發顫,一波一波的麻酥涌上心頭。

    驟然升高的溫度讓許莧臉紅耳赤,她推了推肖江沒推動,想起肖江愛乾淨,許莧像貓咪一樣輕柔地聲音,含着羞意小聲地在肖江耳邊響起,“我沒有洗澡。”

    肖江噗呲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他貼着許莧的耳朵,柔軟地說道:“哥哥不是跟小莧說過,相愛的人不怕髒。”

    許莧想起幾年前的事情,肖江好像是這麼說過,許莧面癱,以前她不懂,這四年被趙鳳教育了四年,什麼都明白了,況且現在時期不對,肖江在親她的脖頸,她沒洗澡會有汗水很髒啊!

    許莧將肖江的頭推開,正色道:“我身上全是汗水,你親過來很髒,不要親這裏,我自己都很嫌棄,受不了。”

    肖江嘴角升起笑,他撐起身體,看向懷中媚眼如絲的許莧,俯下身體親向許莧臉頰,邊親邊看着許莧笑,見許莧臉紅彤彤的,他又忍不住深吻下去。

    許莧被肖江激得身體發顫,陣陣舒癢從胸腔四散開來,讓她不由自主緊緊抱住肖江,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許莧猛地翻身將肖江壓坐在身下,拉開他作亂的手。

    她嘴脣嫣紅,眼眶還有點點水珠,她將肖江放在胸前的手拿開,嬌氣地喊道:“你過分了!”

    看見許莧通紅誘人的臉,肖江還想要上手,只可惜許莧羞得厲害不讓他碰。

    肖江將手放在許莧的腰兩側,曖昧地說道:“結婚之後,還有更過分的,小莧不提前適應適應,到時候怎麼接受的了。”

    許莧愕然,她好像沒有想過結婚的問題。櫻桃

    見許莧愣住,肖江想要親許莧,但努力了幾次都起不來,沒辦法肖江只能蹭着許莧的腰跡,黏人地輕聲哄道:“小莧嫁給哥哥好不好?哥哥什麼都有,只要小莧想要的東西,哪怕是深海的鯨魚,哥哥也給小莧買來騎。”

    許莧懵。

    這突如其來的求婚,沒有鮮花沒戒指更加沒有掌聲,只有躺在牀上目前半身不遂還需要她照顧的男人,以及漸漸拔高,她窺探很久的物件。

    許莧滄桑地開口,“我能拒絕嗎?”

    肖江果斷藉口,“不能。”

    “沒得商量嗎?”

    “沒有。”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沉默到肖江以爲許莧睡着了,肖江忍不住掐上許莧的腰,輕聲喚道:“你是睡着了?”

    許莧順勢往肖江身上一倒,讓肖江不能動彈反擊,她勾起堆放在旁邊的棉被蓋在身上,輕緩地響起沉重的呼吸聲。

    肖江伸出手想要碰許莧,許莧神經敏感,雙眼一睜,兇兇地看着肖江喊道:“睡覺!”

    怕玩過了許莧真會生氣,肖江老實的收回手睡在許莧身邊,今天的目的只是將許莧留下來,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需要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肖江緊靠許莧的腦袋,貼着許莧的呼吸,慢慢進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許莧不是被鬧鈴鬧醒的,而是被肖江蹭醒,許莧從來沒有發現肖江這麼粘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已經7點,許莧纔沒有跟肖江計較,連忙起身洗漱,匆忙地衝澡收拾好,才讓肖江的司機將她送到提升班。

    提升班的名字很簡單,就叫,生途,從生命找出一條路途,堅定地走下去,肆意發光發亮。

    許莧急忙趕到奧數班,發現所有人都到齊,她歉意地跟他們道歉,纔開始今天的工作,到了鋼琴課,許莧意外的發現鋼琴班外面多了一個人在等候。

    越看越眼熟,許莧走過去,見對方揚起痞氣的笑容,甜甜地看着她,輕聲喚道:“許莧,現在你也來沅城了,我能追求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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