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曉萌消息來的很快,從傑西那裏出來,她立刻用助理幫她註冊的新卡給肖江發來消息,“不要出門,加強防衛。”

    收到這條消息,肖江當機立斷,讓在阜城的人來沅城幫付懷楠,他能暫時性的躲起來,付懷楠不能,他不能看着付懷楠出事,他們也不能躲一輩子。

    肖江將消息告訴付懷楠,付懷楠第一時間聯繫沅城的警察。

    “方警官,傑西要行動了,你那邊多注意一下。”

    方世初將咬在嘴裏的煙拿下,幾天沒洗的臉反着油光揚起勢在必得的笑,跟了傑西幾年,幾次讓這條肥魚有驚無險的跑掉。

    這一次,就算他死,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四方勢力都在伏蟄,傑西等的不耐煩,他坐在酒桌上看着對面的張老不耐煩地將筷子甩在桌面。

    “艹!肖江是收到什麼風聲了?都半個月了還沒有露面。”

    傑西陰險的臉皺起,想起還在正常經營公司的付懷楠,心裏升起主意,他隨意從煙盒裏抽出一支菸點上,掃了一眼在對面正襟危坐的張老。

    “你去把付懷楠解決掉。”

    張老是生意人,殺人這種事幾乎不碰,他能跟着傑西,也是希望能壓下肖江的氣焰,將之前肖江壞他生意的事報復回去。

    他沒想手上沾染血腥,張老年老的臉沉默地低下,發覺沉默的時間過多,傑西已經等得不耐煩,隱隱有發怒的趨勢,張老連忙道:“付懷楠的家世在沅城也是舉足輕重的大家,對付懷楠下手會不會有些太過了,不如毀掉付懷楠的公司,給付懷楠壓力請肖江出山。”

    傑西看着張老輕嗤一聲,想跟着他又想裝清高保持自己心中的一方淨土,那裏有這麼好的事。

    既然他下不去手,那他就幫他一把。

    傑西擺弄桌面上的煙盒,嘴角帶笑眼神不明地看着張老道:“好啊。”

    近半個月,肖江都沒有出門,復健也是在別墅的健身房進行,許莧閒的沒事做,站在旁邊看着肖江的檔口,也會跟着健身房巨大屏幕上播放的瑜伽課,學習瑜伽解悶。

    貼身的緊身衣勾勒許莧前凸後翹的身材,高高紮起的丸子頭,露出小巧白皙的臉龐,微風一吹,細碎的髮絲飄蕩在飽滿的櫻脣邊,格外誘人。

    許莧跪撐在瑜伽墊上,頭微往後仰,腰下踏,飽滿圓潤的臀部往上翹。

    做的喫力,許莧還會輕輕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肖江撐在雙槓上,勉強能獨立行走,他緩慢地往前走,眼神卻黏在許莧的身體上沒有移開過一刻。

    就連平日感受到的喫力現在都消失全無,肖江試着放開雙槓站了會兒,見雙腳已經開始恢復力氣,他試着擡起腳往前走去,身體微微搖晃,還能堅持。

    肖江擡起眼,掃向許莧嬌媚的臉,穩住心神,繼續往前走,許莧就在眼前,只要他走過去就能一親芳澤。

    如果可以還能做點別的運動。

    他像是蹣跚學步的幼兒,腳步輕浮顛三倒四的往前走,稍不注意身體就失衡往旁邊倒,肖江下意識微微蹲身體穩住失衡的身體,等待身體恢復平衡,他再站起身小心翼翼一步步往前走。

    許莧集中於瑜伽老師說的放鬆,思緒都是瑜伽老師溫柔叮囑地放鬆呼吸,閉着眼睛慢慢感受身體的柔軟。

    感覺身邊有龐然大物靠近,許莧睜開眼掃向旁邊,見是肖江不借助任何東西步履蹣跚地向她走過來,許莧忘記了呼吸,眼睛盯在肖江身上,不敢有片刻的放鬆。

    肖江能自己走了!他終於好起來了!

    許莧臉上浮現欣慰的笑容,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待在別墅讓付懷楠給肖江拖時間復健終於有了回報。

    還沒等肖江走過來跟許莧一親芳澤,許莧已經動作迅速地從瑜伽墊上爬起來,站在原地,在肖江離她只有一步之遙時,張開手臂微笑着看着他,緩慢地抱住他漸漸健壯的身體。

    許莧貼着肖江的心臟,聽着肖江強有力的心跳,真情實感地訴說道:“恭喜你肖江哥哥。”

    肖江手放在許莧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側頭看向埋在他懷裏,嬌豔欲滴的臉,肖江忍不住情動,親向許莧白淨的額頭,沙啞地聲音忍不住心中的開心,“哥哥終於可能站起來抱住小莧了。”

    許莧靠在肖江懷裏輕聲應道:“嗯。”

    許莧擡起頭看向肖江癡戀的眼,輕擡腳跟,主動的攀着肖江的肩膀,親上肖江淺薄的脣,溫柔的觸感讓許莧一觸即退,後又猛烈地咬上肖江的脣,跟他不死不休的糾纏,品嚐對方的美好。

    溫熱的脣舌忍不住在許莧身上作亂,肖江還想要更多,許莧抱住肖江不讓他亂來,她也想要,可滿身的汗臭味,讓她保留了一絲清醒,粉嫩的舌尖侵入肖江嘴裏,溫熱的舌掃過肖江的上顎,感受到清涼的滑潤,她又轉了方向,勾住肖江溫熱的舌,輕輕吸允交纏勾勒,讓肖江的注意力集中在接吻上。

    肖江架不住許莧的火熱,他輕咬着許莧的嘴脣,勾允許莧的舌尖,如火如荼地侵佔許莧脣舌,不讓許莧有逃脫的機會。

    身體升起的高溫,讓肖江有些心癢難耐,他抱緊許莧,不曾想堅持已久的身體力氣消散,肖江穩不住身體,直接拉着許莧倒在瑜伽墊上,兩人牙齒相磕,嘴脣都被磕破。

    兩人愕然地躺在地上,隨後相視一看,都止不住笑出聲,許莧舔了舔脣上的傷口,撐着手臂準備站起身,肖江不讓,他手臂微微用力讓許莧躺在他身上。

    許莧疑惑地看向他,他現在雖然會走路,但是她這麼重壓在他身上,他還是會不舒服吧。

    肖江知道許莧心中的想法,他手放在許莧高擡的腦袋上,將許莧的腦袋壓在他的胸腔上,聽着他的心跳,首次談到許莧身份的問題。

    “小莧,能不能永遠留在哥哥身邊。”

    許莧躺着肖江的心跳有些心猿意馬,驟然聽到肖江的話,許莧居然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能穿到這個世界,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穿回去,也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除非肖江爲周瑞希生爲周瑞希死。

    可許莧不能忍受,她寧願自己回去。

    許莧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擡頭笑容明媚的看向肖江,開心地說道:“我們去洗澡吧!”

    肖·色狼·江斬釘截鐵,“好。”

    許莧站起身還想拉肖江起來,肖江沒有接受許莧的幫助,去洗澡這種事還要許莧幫忙那就太過分了。

    許莧臉蛋通紅步伐遲疑,肖江肌肉緊繃行走喫力,兩人磨磨蹭蹭走到主臥的浴室,許莧轉頭就想走,剛纔只是爲了轉移肖江的注意力,現在肖江不再追問,她跑路應該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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