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毀容後我成爲了反派真愛 >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偏遇見你
    實際上並沒有這麼激動,寒拾思非常瞭解這位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寒時裏到底是什麼本性,說白了,就是狗,和風獨世如出一轍的狗。

    如果不是因爲這傢伙沒有感情戲,相信我,這位基本上就是下一位虐文渣男人選了。

    寒拾思將目光轉向了樺以,樺以見此做了個手勢,向她一笑:“很快會有人將他帶過來。”

    不,你好像是誤會了什麼事情,寒拾思爾康手,想要阻止,但是這個時候纔是剛剛告白,跟人家說不想要管弟弟,明顯非常毀形象,寒拾思含淚點頭,只能先答應下來了。

    找人還需要時間,反正當天晚上是不太可能的。

    而今天晚上也是她告白成功的第一天。

    問她有什麼感覺嗎?那麼告訴你沒什麼感覺,好像就連相處方式都一樣,寒拾思差點以爲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在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三秒之後,寒拾思夢的睜開了,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根本就不會做香囊。

    不管刺繡技能是不是必備的,反正她是絕對做不出來,寒拾思壓根就沒有想過能夠做出一個完美漂亮的,除非是十字繡還差不多,還要那一種帶畫,一針一線告訴你怎麼繡的那一種。

    不過沒關係,辦法總是有的。

    可卻依舊是睡不着,寒拾思掀開了自己帳篷的簾子,成功地和對面的人打了個照面。

    “你也沒睡呀?”樺以一身穿的好好的,明顯是根本就沒有休息的跡象。

    而且這樣目標明顯的往她這裏走過來,不會是後悔了吧?。

    “想什麼。”

    “我想你是不是後悔了?”說完就後悔了,不會纔要談戀愛的,第一天就分手吧,那可就真的有夠太過於刺激了。

    寒拾思乾巴巴地笑了幾聲:“我胡說的,你別在意。”

    “我爲什麼要後悔?反倒是你,你最好不要搖擺不定。”樺以不會告訴她,他今晚睡不着,因爲只有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她一個人的影子,簡直就好像是在往他腦子裏面鑽一樣。

    他想要見她,所以就出來了,卻正好撞見了出去的她。

    不岔,寒拾思認爲這是□□裸的污衊:“我哪裏搖擺不定了?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

    她不管誰來之前來之後都是單身狗,說起來還真是眼淚,畢竟來之前她每天都要工作,忙着賺錢,來之後還要防着自己的小命,哪裏有這麼多心思。

    寒拾思臉色一變:“不會是說風獨世吧。”

    她沒控制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死死地盯着樺以,看他臉色變化,難不成是覺得在這段時間裏面她和風獨世之間發展出了什麼?

    甚至是有關於某些方面的,不管怎麼說也是古代呢,對於女人遠遠比想象中來的苛責,如果他覺得如此,甚至嫌棄的話,她就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畢竟談戀愛和受虐是兩個事情。

    少女臉上的嫌棄掩飾也掩飾不住,樺以無可否認自己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心中控制不住的愉悅,在今晚的月色下面,樺以低頭問她:“你當然不會喜歡他。”

    不管她說的是真話假話,從她說出口的時候就必須是真話。

    他當然不覺得他會比風獨世那個廢物差,所以他爲什麼要這麼問

    由愛故生憎。

    樺以突然想起了這句詞,目光漸漸沉靜。

    “這纔對呀,畢竟我要是真的和他有意思纔不對呢。”簡直就是人間慘案,寒拾思心中腹誹:“你就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

    寒拾思停頓了一下,目光帶着幾分微微的閃爍,最好像是湖面上投射的波紋,臉上的神色如同梅子酒一樣:“因爲你是我喜歡的人。”

    “喜歡?”這個詞彙對於樺以來說有點陌生,哪怕是交換心意,他們之間的交流也依舊是含蓄的,現如今寒拾思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忌一樣,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心跳有些快,樺以伸出一隻手勾住了她的臉,湊近了她,在今晚明亮的月亮下,他良好的視力清楚到能夠看到少女眼神的羞澀,飽含着溫柔和春風:“那你有多喜歡我。”

    許久不見,樺以好像又長得好看了些,臉上的痕跡也好像是深了點。

    寒拾思見此心口沒來由的一跳,與此同時硃脣皓齒的少女湊近了他:“我不知道,可不管怎麼樣我都想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哪怕被綠雨告訴了那些人的下場。”

    “可我現如今還站在這裏,你也答應了不是嗎,這就已經是夠了。”是被嚇到了,可是如果說都不能說出來好像是也是非常慘了。

    畢竟她唯一能夠肯定的是樺以都願意來救她了,就會讓她死,既然這樣就已經是非常足夠了,她不想要死,可是想要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樺以這個時候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聲音有點像溪水滑過去一樣,顯得頗有些悅耳。

    今晚的星星有些過於的閃亮了,和月亮互相的依偎在一起,好像是在一場浪漫的空間裏面。

    等到他們找到了一片草地坐下來的時候寒拾思靠在他身上,甚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第一個和我和那個蠢妹妹勾搭在一起,以爲能夠成爲皇后,我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賣弄的樣子,第二個是順王的人,一家子都不安分,第三個故意掉進水裏被我看到,她想要榮華富貴,我就讓她這一輩子青燈古佛。”樺以突然的說了起來。

    有關於那些人的事情,也一一地展示在寒拾思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掩和隱瞞的意思。

    樺以身邊接觸的地方傳來細微的摩擦聲,那是她在微微的點頭:“我知道了。”

    來的時候書中對樺以所描寫的定義確實是讓寒拾思惶恐不安了一陣陣,但是很快她發現有些事情並不是能夠平面的直述出來的。

    比如說她到現在爲止她身上那所謂的百毒不侵的體質知道是現在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他非常的繁忙,完全稱得上是一個好皇帝,起碼在現如今看來。

    他的罪孽在於挑起了綿延不斷的戰爭還有所有人最終統一口徑的殘暴。

    寒拾思眼前突然一花,背後重重地抵在草地上面,她擡頭只能夠看到燦爛到幾乎耀眼的星空,還處於迷茫之中。

    這一次她深深的幾乎是沒有任何阻礙的聞到了有關於樺以身上的氣味。

    有關於寒涼的風以及沉香和微妙的壓抑的曠野。

    她喉嚨裏面的空氣被奪走,等到結束的時候寒拾思幾乎是整個人縮在樺以的懷中。

    整個過程中寒拾思其實根本就看不清楚,唯一清晰的就是樺以那雙異瞳,和常識迥異的顏色讓寒拾思感覺她好像是被什麼盯上了一樣,顫慄從脊骨的位置向上。

    “從你告訴喜歡我開始,這件事情就必須是真的,你也一定是我的。”樺以的聲音帶着低啞的磁性,動人的如同深海氾濫的連漪,波光粼粼。

    寒拾思感覺她要在這個懷抱裏面幾乎是要被溺斃一樣,她不滿的推拒了一下,下一秒卻安靜了下去,因爲樺以接着說道:“我也是你的。”

    太快了,太快了,這種感情來得太過於洶涌澎湃,她幾乎是有些迷糊的擁抱着樺以。

    似乎隱約聽到了他在說:“不管你是誰。”

    寒拾思和那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人總歸是不一樣的,有關於她的問題樺以卻從來都沒有刨根問底,她將頭放在他的脖頸處,彼此的呼吸交融,她幾乎能夠感覺到他脈搏的跳動。

    她心口跳的有一些快,或許這就是命運,她來到這裏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別人是樺以,遇見他,接受他,一切理所當然。

    天空的黑暗似乎更加的暗沉了,星星也越發的耀眼明亮,這一晚,寒拾思差點以爲他們會發生把手伸進水塘裏的那一種事情,實際上很快寒拾思就會重新地送回了帳篷。

    後遺症大概就是等到第二天上馬車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寒拾思帶上了一層面紗。

    好在沒有一個人會在面紗上面停留兩秒,基本上是一掃而過,然後眼觀鼻鼻觀心,也就只有寒拾月有些好奇,但她們畢竟不在同一輛馬車。

    她和樺以在這段路上一如既往的坐在彼此對面,空氣中的某些氛圍和東西還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在兩天之內他們成功的到達了釋國,成天的趕路總算是能夠放鬆些,他們在當晚入住了客棧。

    與此同時,他們在當天晚上成功的收穫了一個從流民之中提拉出來的看上去清瘦俊朗,挺富有欺騙性的寒時裏,以及接到消息在當天晚上到達的諸良澤。

    他整個人風塵僕僕,一路快馬加鞭而來,背後帶着一羣的人馬,明顯是爲了保護樺以的。

    他到了之後乾脆利落的下了馬,俊秀的眉眼帶着些冷峻的陰霾,上樓的時候撞見了寒拾月,目光直直的撞在一起。

    寒拾思那個時候剛好出來,瞧見兩個人目光對視的樣子,明明寒拾月臉上的僞裝都沒有卸下來,卻硬生生地看出了幾分含情脈脈。

    突然想到了原先劇情外面讀者所猜測的有關於諸良澤是爲了一個女人背叛的,原本的猜測對象是寒拾思,現如今看來那個猜測有着非常大的水分,因爲諸良澤幾乎是肯定的喊出了寒拾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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