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從她腋下穿過抱緊她,左手熟練的托住她的頭,把她的頭稍稍用力朝一側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偏頭吻了上去。
兩脣相接,她的脣軟軟的,柔柔的,帶着口紅的甜味,這讓我激情高漲,欲罷不能,不由得雙手加重了力道,讓她的柔軟貼得更緊。
項清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緊握住雙拳摟抱着他,牙齒緊緊閉合着,憑着本能笨拙的迴應着。
我吸了一會她的櫻脣,正準備用舌頭扣開她的牙關,這姑娘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我趕忙鬆開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初次接吻,她完全不懂怎麼換氣,就一直憋着口氣在那堅持,差點沒把她憋死。
那傻傻的樣子可愛極了,我笑着撫摸她柔順的頭髮,想起兩世都跟這姑娘的親密接觸,也感嘆命運的奇妙。
“你的技術有待提高啊!”我調侃道。
“剛纔感覺你好像很熟練似的,難道你經常跟人接吻?”
“我可以保證這也是我的第一次,不過男人有片子可以學啊,這東西又不難。”
她喘勻了氣息,嘆了口氣問道:“你喜歡我嗎?”
我認真的答道:“喜歡!”
“但是你不會爲了我這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對不對?”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雖然我知道真話很殘忍,但你還是說真話吧。”
“真話就是,我從沒想過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
她掙脫開了懷抱,驚訝的看着他道:“你想腳踏幾條船?你這不是渣男行爲嗎?”
我冷笑道:“什麼是渣男?如果哄你騙你,直接把你弄上牀,欺騙你感情,那才叫渣男。現在我什麼都告訴你,選擇權在你自己,你情我願怎麼叫渣男?”
“況且,以我的身份地位,這學校哪個女孩我都有把握追求到。甚至,有些女孩會哭着喊着求我跟她在一起,過幾天你就明白了。”
項清茹內心一片混亂,結巴着道:“我,我感覺有點接受不了,我回去想想,先,先走了。”
我目送着她離去,剛奪了人家女孩的初吻就說出這麼殘忍的話,確實有點不是東西,心裏有點失望,但更多的是解脫。
以後也不需要顧及她的想法了,她願意跟着,我可以保證會對她很好,但如果她不願意那就算了。
對我來說,不管是哄、騙、搶,任何辦法使盡也要綁在身邊的目前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鍾曼霞。
一身疲憊回到宿舍,這精神之戰比打場球還累,想着終於沒事可以休息了,電話又響了,我哀嘆道:“是不是今天要把所有事都幹個遍才罷休啊!”
接起電話後,我精神一振,因爲這是久無消息的私家偵探王強東打來的:“江總,這些天我日夜不停的跟蹤夏勁松,有些情報向你彙報一下。”
我趕緊道:“你說,我聽着。”
“夏勁松的警惕性很高,這縣城這麼小,到處都是他的人,我們行事也是特別小心。
而且他去的很多都是私人產業,我們也只能遠遠盯着,不知道他搞些什麼勾當。
不過有一次我發現有一個人了去了他所在場所,那個人身材魁梧,是個光頭,我估摸應該就是你提過的地下D場老闆劉光。
我就去鍾家鄉裝作外地人,在鄉里瞎逛了幾天,到處找牌打,果然有叫鍾正的來誘惑我。
我跟他打了幾天牌喝了幾天酒,乘他酒醉套了他一些話,他是地下D場的提將,奉老大之命等一個有錢人,並說這人是個傻子好騙得很。
這些事聯繫起來,我懷疑就像你猜測的,他們已經布了一張大網,只等鍾志剛入套了。
另外,我還發現一件事,夏勁松的兩個得力手下阿飛和阿勇最近鬧了矛盾,起因是一個女人。
我花了點錢買通了一個馬仔,據說這女人原來是老大的女人,被他賞給了阿飛,結果這個阿勇對那女人有想法,乘阿飛不在去欺負那女人,後來阿飛回來很生氣,就跟阿勇幹了一架。”
我直覺這女人就是上次喫自助餐跟鍾志剛眉來眼去的女人,她以前深得夏勁松喜愛,極有可能知道他一些祕密,於是道:“你想辦法跟那女人取得聯繫,摸準她的需求,看能不能通過她找到夏勁松的犯罪證據,需要多少錢,到時候告我,辛苦你了。”
雖然這麼多事堆一起累了個半死,但我還是4點多就爬了起來,趕着往潭大跑,今天如果再不去的話,我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到了潭市體育場,果然方嫺靜一臉寒霜的站在那裏盯着他。
我輕手輕腳走到她面前,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恭敬的站在那裏喊道:“師姐,您早!”
“噗呲!”方嫺靜被我那傻乎乎的樣子給弄的破功了,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哈,師姐,你果然沒生我氣啊!”我見她笑了,輕鬆的道。
“一天不罵你,你就皮癢癢了是嗎?給我老實點,拳臥撐做起來。”她馬上板起臉訓道。
我果然老老實實趴在地上,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坐在我的腰上,把一雙玉足踩在我的背上,還喪心病狂的在我身上加了幾個沙袋。
“師姐,你想要我老命啊!”我哭喪着臉道。
“啪!”果然回答我的就是腦袋上狠狠捱了一下,對於這樣一位俏佳人,打不能打,罵不能罵,只能忍氣吞聲的運動起來。
她坐在我背上,一晃一晃的可能覺得特別的舒服,眼皮逐漸沉重,居然不小心睡了過去。
我突然感覺背上一鬆,她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我嚇了個半死,趕忙跑過去抱住她,拍着她的臉,焦急的道:“師姐,師姐你沒事吧?”
她悠悠的醒轉了過來,慵懶的道:“這是怎麼了?地震了嗎?”
突然她意識到不對勁,因爲她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抱在胸膛上。
她一咕嚕爬起來,惱羞成怒的一把把我推開,對我拳打腳踢起來,嘴上喊着:“打死你個臭流氓!”
我很無語,只得抱着頭讓她打了一頓出氣。
她忿忿不平朝我屁股上踹了幾下,招呼也不打,就揚長而去。
我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搞不懂這暴力妞又發什麼神經,只能安慰自己,漂亮不管搞什麼都有
道理。
這一天方嫺靜過得一點都不平靜,她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況,不由的羞怒交加。
這晚上她也睡不安寧,做了一晚上的夢,她總是感覺有一雙強壯的手臂把她環抱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
我跟鍾曼霞約好,下午2:40在籃球館門口碰頭,鍾曼霞問道:“你到底準備了什麼東西啊?”
我搖搖頭道:“請讓我保持一點神祕感,反正應該會讓我挺萎大喫一驚吧!”
她笑道:“你也太損了,給他取這麼個外號,現在大家都不喊他名字了,都喊他外號。據說他都鬧着要回家改名字了。”
我故作嚴肅的訓道:“什麼我給他取的外號,是他父母給他取的名字好不好,別冤枉我。”
她又道:“這我挺萎在學校裏面仗着有幾個錢橫行霸道的,禍害了不少女孩,經常糾纏我煩死人了,臉皮還厚趕也趕不走,幸虧碰上你個剋星了。”
我嬉皮笑臉道:“怎麼了,感受到你老公的威猛了吧!”
她紅着臉道:“呸,充其量就是我給你機會排在別人前面,想做我老公,你還差的遠呢!”
我笑道:“行了,你是美女,你說了算,讓我排前面已經心滿意足了,不過你告訴我排我後面的有哪些,看我打不死他們。”
“行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我走了,下午見吧!”她開開心心的走了,現在每天不跟我打上幾句嘴仗都感覺少幹了件什麼重要的事似的。
一路去教室上課,大家都很熱情的跟我打着招呼,我也是報以微笑的迴應,這真是搞得我有點不勝其煩,但要讓我像鍾曼霞一樣對別人冷冷的,似乎又做不到。
只能寄希望於隨着時間的流逝大家對我的關注會慢慢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