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風動天下 >一零一、乘人之危
    第二天早上,強大的生物鐘把我給鬧了起來,我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不明白爲什麼有人這麼愛喝酒,我前世就是喝酒喝到醉生夢死重生的,所以對酒我是又愛又怕,但昨天幾個女孩都持螯把酒,杯來酒幹,我也只得隨波逐流了。

    感覺到身上有東西壓着軟綿綿的煞是舒服,我睜開眼就看到一張閉月羞花的玉容近在咫尺仍在海棠春睡。

    方嫺靜被我強壯的胳膊摟在懷中,她像八爪魚般緊緊纏繞在我的身上,這讓我愛火焚身,但同時又惶恐不安。

    我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把她安置在睡袋一邊後,我是靠着睡袋另一邊睡的,我們中間還特意拿了件衣服隔着,生怕我會幹出什麼出格的行爲。

    現在這個狀態,我想起身偷摸着離開都做不到,只要我一動,她立馬可能醒來,我自我安慰了下,既然已經註定要遭罪了,那還是讓幸福再持續久一點吧。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過,真是美的觸目驚心,我實在忍不住輕捏了下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臉,她蹙了下眉頭,噘了下嘴那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完全不是平時那個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霸道師姐了。

    見她還是沒醒,我膽子又大了一點,想親她一下,但又怕這是她的初吻,未經人允許就奪取人家的初吻是非常不尊重人的行爲,所以我就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那感覺真的很美妙,就像親在一塊香噴噴的水豆腐上一樣的嫩滑,綿軟。

    我就像個癮君子一樣,深陷這種美好的感覺不可自拔,又連親了她幾口,或許是我臉上的胡茬沒刮乾淨,扎到她了,她胡亂的用手揮舞了幾下,嚇得我三魂丟了七魄,趕緊停止了這輕薄的行爲。

    我有點驚嚇過度,不敢再碰她,但她纏得我緊緊的,這種只能看不能喫的痛苦,實在不足爲外人道也,我只能試着去輕輕的推下她,看她能不能翻個身之類的給我解放出來。

    她或許睡夢中也感覺到有東西弄得她不舒服,所以真如我所願翻了個身過去,我大喜過望,現在只要悄悄搬開她枕在我胳膊上的的臻首就能逃出生天了。

    我像外科醫院做手術一樣,小心翼翼的把她的頭擡起來一點點,那力度輕柔無比,我手臂一點一點的往外抽,眼看就要成功。

    或許是翻到那邊沒有人肉靠墊讓她舒服,她一個翻身又壓了過來,這次更過分,她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趴在我身上,這下我是徹底沒轍了。

    我只能被動的承受了這難得的豔福,猿臂一伸,心安理得的抱着她繼續睡覺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到懷裏有點動靜,睜開了眼睛,就見到方嫺靜睫毛在顫動。

    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跟我四目交投,神智還不清醒,呆呆的看了我一會,突然張開嘴就要大聲叫出來。

    我一看情況不妙,只要她一喊滿世界就知道了,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道:“師姐,是我,你不想這樣的事搞得盡人皆知吧!”

    她一臉悲憤欲絕神色,嘴巴被我捂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腦袋瘋狂的晃動着,趕緊爬出了睡袋,輕聲指着我厲喝:“你個臭流氓,你怎麼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鍋我不能背,我也爬了起來,攤開雙手,無辜的道:“師姐,這你可冤枉我了,事實是你對我耍流氓纔對,你看我躺在睡袋的一邊動都沒動,是你翻過來壓在我身上,我是被動的。”

    方嫺靜想了想剛纔的情況,確實是她整個掛在我身上,睡夢中,她感覺抱着個很溫暖的抱枕,舒服極了。

    她老臉一紅,語氣也沒這麼凌厲了,又質問道:“那你怎麼跟我睡在一個帳篷裏面?”

    我很無奈的道:“誰叫你昨天喝那麼多酒,拉也拉不住,喝醉了就一直死死的抱着我,你的室友都可以作證的。”

    “那你有沒有乘人之危,對我做了什麼壞事?”她最後問道。

    “天地可鑑啊,我對師姐一直恭敬有加,碰都不敢碰你一下。”我心頭閃過昨晚給她提拉褲子的香豔場景,以及今早偷親她的甜蜜,有點心虛。

    又故作委屈的補充道:“其實受欺負的是我,我一直是被強迫的對象。”

    “啊!你還敢說!”她又羞又怒,說完揮着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我衝過來。

    我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剛纔故意刺激她,也是想讓她發泄出來,不然憋在心裏,說不定她會憋出什麼心裏疾病出來。

    見她衝來,我抱着頭蹲在的地上,盡力護住一些要害部位。

    她對我拳打腳踢的,一點也沒留情啊,打得我全身到處生疼生疼的,打了一會,突然她悲從心中來蹲下來哭了起來。

    幾十年來都沒跟哪個男生有過親密接觸,冰清玉潔的身體就不明不白的跟我睡在了一起,雖然沒有發展到實質的那一步,而且大部分責任居然還是她的,所以她內心還是有點崩潰的。

    我趕忙過去,拍着她肩膀安慰她道:“師姐,都是我的錯,要怪你就怪我吧,我是禽獸,你想怎麼懲罰都可以。求你別哭了,我心疼。”

    她忽然撲到我懷裏,靠在我肩膀上,剛纔只是輕聲啜泣,現在則是放聲大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悲悲慘慘,悽悽切切,似乎要把這幾十年來的悽苦都要在這次釋放出來一樣。

    我完全摸不準她的腦回路,只好拍着她的後背,柔聲的安慰她。

    這時候帳篷的門簾一掀,魚貫而入三位青春美少女,她們是聞到哭聲尋來的,進門就看到這辣眼睛的親密樣子。

    我想推開方嫺靜,但她哪敢面對這羞人的場景,埋首我的胸膛,不願意起來。

    劉豔麗調笑道:“我們的大美人初承恩澤,果然是嬌柔無力啊!”

    我很尷尬,生怕她們亂想,趕緊澄清道:“你們誤會了,我和師姐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

    三人哪會相信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女孩還是天姿國色,要沒發生點什麼,那不是禽獸不如?

    我一看她們神色就知道她們不信,但我對男女之事早已熟悉無比,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只知道用下半身考慮問題,對於鍾曼霞我是帶着愛意,而對於方嫺靜我是帶着敬意,所以如果她們不同意,我寧可虧待自己也絕不會跨越雷池一步。

    我解釋道:“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的,支撐着到睡袋內就人事不知了,你們女孩太厲害,我根本不是你們對手,下次能不能悠着點?”

    方嫺靜自她們進來就停止了哭泣,這時悄悄在我耳邊說:“師弟,讓她們都出去!”

    帳篷就這麼大,雖然她是對我說的,但實際上大家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們馬上笑道:“好了,我們也不在這裏做電燈泡礙人眼了!你們倆繼續!”

    她們走後,方嫺靜掙脫了我的懷抱,一臉嚴肅的看着我。

    她的臉上猶自掛着晶瑩的淚珠,這讓她裝出來的威嚴顯得滑稽有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

    她啪的拍掉我的手,自己擦了一下,喝道:“嚴肅點!有話跟你說。”

    我只好忍着笑,認真了點示意她說。

    她說道:“我一個大家閨秀,昨晚名聲都被你敗壞了,不能這樣稀裏糊塗的,你說怎麼辦吧?”

    確實是個麻煩事,像方嫺靜這樣的絕色美女,如果我沒有愛慕之心是不可能的,但關鍵是她是個高傲的人,不可能跟鍾曼霞二女共侍一夫,我只好硬着頭皮道:“我也搞不清楚,你說怎麼辦吧?師姐!”

    “把鍾曼霞給甩了,跟我在一起,對我負責。”她仙口玉言但對我而言無外乎晴天霹靂。

    鍾曼霞對我而言,不僅僅是代表愛情,還代表前世今生的一種夢想,所以我是不可能放棄她的,但此時只要說出拒絕的話,我懷疑會被師姐五馬分屍,所以只能採取絕學拖字決:“師姐,讓我考慮考慮怎麼樣?我們倆已經確立了關係,就這麼拋棄她那不是不負責任嗎?難道你希望跟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在一起?”

    方嫺靜也知道我沒這麼輕易會答應放棄那位完全不在她之下的優秀女孩,故作大方,又咄咄逼人的道:“可以啊,我給你時間,你說多久?”

    我感覺再這麼跟她扯下去,我都不知道編些什麼理由來搪塞她了,絕對不能跟着她的思路走,眼睛一轉,說道:“師姐,我對你負責沒問題,但你也要對我負責啊!”

    她奇道:“我對你負什麼責?”

    我嘿嘿笑道:“有人要欺負你師弟,你說要不要去幫忙?”

    她果然義憤填膺的道:“說,誰敢欺負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負你。”

    我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這次我是真的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了關心與情意。

    我感動的道:“謝謝師姐,這世界上只有你最關心我。是我們學校的紈絝,我教訓了他一頓,他就叫了我們學校的武協會長來跟我打擂臺,12號下午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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