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德勒能饒了他嗎,是不是這貨雞賊,故意不寫!”
李凱門咬着筆帽,他的話給了鄭原很大靈感,鄭原旋即打開自己電腦,輸入“海因裏希·哈洛”這個名字。
他想,希德勒派遣衛隊二次雪域考察是歷史軼事,也許網絡上真有哈洛行蹤的傳言。
“有了!”
鄭原翻閱【海因裏希·哈洛】百科詞條,把電腦搜到的資料念出來:
海因利希·哈洛,出生於1912年7月6日,奧帝黎登山家、探險家。
他於1938年5月4日加入鈉粹組織,內部編號爲6307081,隸屬希德勒第38編衛隊,番號爲73896。
1943年1月,哈洛接受希德勒的命令,帶領十五名衛隊成員遠走雪域,於同年3月成功來到雪域,2006年1月7日,哈洛於列施敦逝世,享年93歲。
他把網頁往下翻閱,繼續瀏覽道:
“百科中也沒有明確顯示,他們找沒找到沙姆巴拉洞穴,但是他們提到哈洛在1843年進入高原前,曾經被鷹屬陰篤逮捕起來。”
“後來他們冒充從鷹國人手中逃出來的得國推銷員,在1943年底到進入雪域惹薩城,並且在1943到1950年期間,給一個轉世喇嘛當了七年私人教師。”
除此以外,就只是一些無端猜測:
有人說哈洛進入過沙姆巴拉城!
還有人說,他在沙姆巴拉城裏取出過東西。
更有陰謀論者認爲,根本就沒有沙姆巴拉,他找不到希德勒吩咐的東西,纔不願意回到得國……
如此種種猜測多得很,但無論說法如何衆說紛紜,所有人都提到這傢伙在惹薩城住了七年。
直到當時國際形勢變化,他纔不得不在1951年逃出雪域高原,前往列施敦,自此就一直在列施敦躲避戰後清算,直到2006年纔去世。
元迦曼摸着下巴,眼珠咕嚕亂轉:
“這麼說這個哈洛已經死了。”
“他在臨走時,想帶走一名剛出生的嬰兒,的確很可疑,那我們總不能問死人,他在雪域幹了什麼吧。”
李胖子調侃道:
“那怎麼不可能,你不是神巫嗎,說不定你跳一段舞,就把他老人家給招上來了。”
李凱門揶揄的話,讓元迦曼狠狠給了他一個爆慄:
“問靈是通過活人的牽掛來召喚死人靈魂,沒有活人的羈絆靈能,你就是跳破天,也不會有人過來。”
“哈洛到死都沒孩子,根本就召喚不了。”
他可不會放過揶揄她的好機會,又繼續說道:“您召喚不了不要急,要不,仙姑你下去問問他到底在雪域做了啥?”
“哎呦……你怎麼也打我,咱們還是好兄弟嗎!”
鄭原見李凱門越說越不靠譜兒,接着元迦曼的手也給了他一個爆慄,疼得他揉着腦袋,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他輕輕咳嗽幾聲,等衆人把目光都注意過來了:“想知道他在雪域做了什麼,也不是沒有辦法?”
李凱門又把腦袋湊過去:
“怎麼,你還真想讓神婆奶奶下去問問。”
“你找打是吧……哎……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哈洛在06年去世時,曾經留下一本自傳筆記《雪域七年》,他把在雪域高原生活七年的全部事蹟,都記載進這本書裏,我猜測裏面一定有他在西藏幹了什麼的記錄。”
他這番話說得大家雲裏霧裏,元迦曼只能先猜測:
“你是想從《雪域七年》裏,找到他的那些經歷,這的確可行,這本書現在我們能看到嗎?”
這可把鄭原給難住了:
“想看到這本書那可不容易,難度係數蹭蹭漲,百科裏說哈洛死後,他的僕人本來想把《雪域七年》的手稿送回得國。”
“哪知道半道被鷹國給截胡了,現在收藏於綸頓大鷹博物館。”
貢布撓撓頭:“爲啥啊,鄭原哥,我聽你說了那麼多關於哈洛的事兒,感覺他不是啥好東西。”
“但他再不是東西,他自己手稿筆記也不該被搶走啊,鷹國人爲啥總喜歡橫插一槓!”
鄭原笑笑,走到貢布面前:
“這你可真怨不着鷹國人,二戰結束時,全世界都在清算法希斯組織,鈉粹得國作爲世界頭號公敵,是首要制裁對象。”
“以黴國、鷹國爲首的國家,把得國所有科學家、高新技術、還有製造工藝全給瓜分了。鈉粹得國機密研究資料,也被他們以絕密等級封存起來,要解封至少要一百年時間。”
“按照鷹國人的邏輯,海因裏希·哈洛雖然定居列施敦,但他的確是鈉粹餘孽,他的一切文件都屬於要封存的對象。”
“然後鷹國就以保存鈉粹罪惡歷史爲由,把《雪域七年》自傳手稿收進綸頓大鷹博物館,從06年開始,一直保存到現在。”
格勒聽完鄭原的解釋,點點頭:“那要是這麼說,我們真想看看《雪域七年》只能去綸頓大鷹博物館。”
格勒一句話讓大家臉上愁雲慘淡,一路查過來,居然把線索查到大鷹博物館身上了。
一旦涉及出國,那肯定就很難操作了。
“格勒,你家在霧都綸頓城有鋪子嗎?”
丹巴格勒搖搖頭:“這你可難爲我了,我們家再厲害,那也只是在客綸市周邊。”
“頂多在納渠讓咱們住得好一點,我們想知道哈洛的手稿,還真就得去那鷹吉利國嗎!”
李凱門明白去綸頓是板上釘釘的事:“格勒兄弟,你這不是廢話嗎。”
“哈洛的手稿那可是蠍子拉屎——獨一份兒,不去綸頓,怎麼有機會接近《雪域七年》。”
鄭原心裏也是這個想法,他即便再不想去鷹國,爲了老爹的真正身世之謎,這麼一弄也非去不可!
“依我看,下一站就是綸頓。”
“吱呀!”
衆人正在談話,老太太忽然推門,端着幾碗甜茶走進來:
“你們在書房裏說了那麼多話,嘴裏要是渴了,就喝碗甜茶,也潤潤嗓子。”
“謝謝奶奶,您真是比我親奶奶還親啊~”
李凱門接過甜茶,給鄭原也遞了一碗,他聞着香甜的茶喝了一大口。
“這是什麼聲音~”
熱熱的甜茶喝得人胃裏一暖,鄭原立刻感覺到屋子裏暖氣太盛,起身把窗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