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加油吧。”幽冥擠出一個笑臉迴應道。
周圍的歡呼與尖叫,比黃岩那時還要強烈,幽冥已經無力吐槽了。
對手是第五國亞納加斯爾的成員。
雖然頗爲棘手,最終星渡與利姆·洛洛克還是贏得了比賽。
“雖然同樣是冰系的魔法,但看來還是我更勝一籌呢。”星渡用冰幻化的劍指着躺在地上的對手說道,臉上的自信不言而溢。
“你果然很厲害呢!”利姆·洛洛克誇讚道,“爲什麼不加入武部呢?”
“因爲沒什麼興趣。”星渡答道。
“誒?爲什麼,這樣太浪費了啊。”利姆·洛洛克纏着星渡。
“你很煩啊,”星渡瞪了利姆·洛洛克一眼,“我跟你又不熟,別跟我套近乎。”
然後走到幽冥身邊後馬上換了一副面孔:“怎麼樣?我贏了哦~”
“呃嗯,恭喜你。”幽冥看了看羽星不高興的臉,勉強應了一下。
主持臺上的史提夫校長,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了,沒想到自己國家又贏了!這今年到底是在刮什麼風,萬年零勝的納貝塔,已經連續兩場比賽得分了,成爲了本次國賽中第一個獲得兩點積分的國家。
雖然由於太快出現連勝兩局的國家,第三局比賽還未進行,加上七國本就是單數,抽籤抽中最後的一個國家,會與前三輪失敗的三國之一進行對戰,被抽中的國家相當於有了一次翻盤的機會,所以勝負還不能明瞭。
如果第三局比賽有分數持平的國家出現,將會追加延長賽。
但這基本就是勝券在握了!史提夫暗暗握緊拳頭,只要羽星能贏得最後一場比賽,那麼勝利就是屬於本國的了!
第二局比賽結束後各國的得分如下:
納貝塔:2積分,
伽迪路:1積分,
塞倫頓:0積分,
魯多納:0積分,
亞納加斯爾:1積分,
凱那多:0積分,
勒那:1積分。
失敗的三個國家可以說是沒法扭轉局面了,這也是爲什麼納貝塔很久都沒得過分的原因之一。
但就算不能贏得最後的勝利,棄權什麼的是絕對不可能的,怎麼也得扳回一局吧!一分也是分啊,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國家比完三局帶着0分回國。
最後一場比賽安排在第二天,將會成爲最受矚目的一場。
各國的隊員都站到各自領主的面前聽從訓話。六個領主都舉止威嚴,充滿威信。唯獨納貝塔的畫風明顯不同。
“哎呀~本王真的是太感動了~”冷冥手舞足蹈地拍了拍手,“真沒想到吾國居然是第一名~你們都表現得相當不錯,特別是幽冥跟黃岩,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闖過了難度最大的多人混戰關卡。另外星渡跟利姆少年也做得不錯。明天的比賽,羽星可要好好加油呀,爭取三連勝~”
“非常感謝國王大人的讚譽!能爲本國效力一直是我最大的願望!我,利姆·洛洛克從今往後必定加強鍛練,永不鬆懈!”
在場只有利姆·洛洛克在一本正經地對着冷冥宣誓,其餘四人只想着快點講完廢話好下場離開。
嗯?看着眼前這個紅着臉的可愛妹子,幽冥內心倒是沒多大波瀾。
只是羽星跟星渡,憑藉着毫無根據的直覺,對維塞拉的到來體現出滿滿的戒備心。
黃岩則對面維塞拉這美麗的容顏,看得有點發愣:這個,不是第三國的王女麼?來這裏是爲了什麼?
然後看到維塞拉的視線是集中在幽冥一個人身上的,臉色一沉:不是吧?
“幽…冥殿下,”維塞拉紅着臉蛋,一副甜美的嗓音傳來,使人聽了不禁心頭一酥,“恭喜你……!”
“哦哦,謝謝。”幽冥雖然有點發愣,但也禮貌地笑着進行了迴應。
得到幽冥迴應後的維塞拉,臉上更加地紅了起來,雙手別在身後,嬌羞地笑了笑,然後跑開了。
終於,敢跟幽冥殿下搭上話了……
呼,幽冥看着跑回波倫領主身邊的維塞拉,長吐了一口氣。
!!突然感覺身後傳來兩道殺氣。
回頭一看,是羽星跟星渡。
“你是不是又在搞外遇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沒啊……”
“那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星渡叫道,“爲什麼一副跟你很熟的樣子?還紅着臉一臉的犯花癡樣!”
“共同作爲國王的子嗣,相互之間有點交流不也很正常嘛……”幽冥辯解道。
“是真的嗎?”星渡表示懷疑。
幽冥被逼問得步步後退。
這時遠處傳來一大羣的聲音:“星渡少爺~!”“黃岩大人~”之類的花癡言語。
原來是學校的學生們,正黑壓壓地衝向衆人,沒一會兒便將衆人給包圍住了。
幽冥藉着人羣擠了出去。
學生全部集中在訓練場,別的地方基本沒有了人影,幽冥也落得清閒,在樹蔭道上散起步來。
但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個人影一直跟着他。
走了幾分鐘,幽冥也終於覺察到了,猛地轉過頭。
發現是之前在迷宮爭奪戰中遇到的卡洛斯的隊友,希裴爾。
想幹嘛?是想讓自己道謝麼?因爲在迷宮裏救過自己。還是,有別的企圖?
幽冥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希裴爾,此時的他一隻手放在胸口處,雙眼微微泛紅,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這場景,似曾相識。
沒錯,就是幽冥開學時遇到星渡時那個場景,如果自己的預料沒錯的話,接下來希裴爾就會朝自己飛奔而來,然後導致自己的屁股再次經歷與大地親密接觸的體驗。
果然,希裴爾在與幽冥對視了幾十秒後,開始快步向幽冥走近,並且越來越快。
“等等!”幽冥邊後退邊伸出手。
“嗯?”希裴爾見狀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着幽冥,卻又一言不發。
嘖,幽冥撓撓腦袋,衝着希裴爾鞠了個躬,說道:“感謝你在迷宮裏救了我,我很抱歉把你同伴的手給弄斷了。但是那也是爲了自保,也不能完全怪我。”
希裴爾聽後神情複雜,半晌眼露憂傷,喃喃地開口說道:“爲什麼你要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