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眉頭一挑:“你放心,如果我這麼簡單就會死,我也就不會做出那樣的承諾了。”
說完,他便帶着不容置疑的表情將伊麗莎白抱回了樹屋,然後還很貼心的拿了一隻已經處理好的‘菠蘿’放在她地鋪的旁邊。
“我會盡量在4個小時之內回來,如果超過了時間,你就先喫點水果解渴裹腹。好了,接下來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我的好消息。”
伊麗莎白沒再說什麼,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目送着秦非離開。
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好像突然間壓在身上多年的大山一下子被人給搬掉了一樣。
是的……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她一直都是靠自己在努力活着。她化作悲傷爲動力,化善良爲邪惡,用近乎於折磨自己的方式使自己強大到無人匹敵的地步,然後還親手建立了紅色娘子軍,一步步走向她那個荒島空間的巔峯。
她爲了這一切付出了太多的心血,甚至從來都沒有停歇過。
她真的無情嗎?真的沒有人性嗎?
不……她只是用一種別人所不瞭解的方式在幫助那些和她一樣落難的女人而已。
爲了提高隊員們的實力,她不惜捨身犯險獲得屬性點,然後用屬性掠奪器抽取自己的屬性並加註到那些女人的身上。
能夠觸發掠奪器的強敵!殺!
能夠獲得屬性的野獸!殺!
能夠獲得屬性的霸主或暴君!殺!
甚至強悍到連她都不敢輕易觸怒的帝王!還是殺!
她僅憑一己之力養活了上百人的聯盟,也讓這百人聯盟的平均實力全都提升到普通人兩三場戰役才能達到的程度。
你說!這樣的人,是無情的嗎?是沒有人性的嗎?
有人可能會問,她爲什麼在手下們深陷險境的時候不願意出手相助?爲什麼總是做一個冷漠的旁觀者?
那是因爲她知道,一個人想要變強就必須要經歷磨難和挫折!
她是很強大沒錯,但她終究也是一個女人。憑什麼要她一個女人來要扮演那種救世主的角色?
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
她送給那些女人屬性並教授她們戰鬥技能是爲了給她們打造一個良好的基礎,並不是將她們當作溫室裏的花朵來培養,畢竟這荒島世界變幻萬千,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關注每一個人的死活。
回想當初,每當夜深人靜之際,她就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
或許是看看月亮,或許是聽聽風聲,又或者淋一淋能讓她忘記悲傷的雨水。
她太累了……以至於無時無刻都希望出現一個人能夠代替她的位置。
於是……秦非出現了!
這個和葉飛有着極高相似度的男人出現了!
從見到秦非的第一眼開始,她便產生了要讓這個男人呆在自己身邊的念頭,一方面是想讓他來幫自己分擔掌管聯盟的壓力,一方面也是爲了彌補當初葉飛離去的遺憾。
但是……她從未想過兩人的關係會演變到現在這個境地。這讓她有些害怕,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彷徨。
此時此刻,伊麗莎白的腦海中依然回放着昨夜的瘋狂。而越是想到那副畫面……她的心臟便跳動的越厲害……
她突然有點渴望秦非的擁抱和強吻,甚至產生了想讓昨天之事再來一次的念頭。
她縮在被子裏,呼吸不斷的加快,體溫也不斷的升高,直到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涌現一股強烈的尿意,這才恍然醒悟的鑽出被窩用力的甩了甩頭!
該死……我……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光是想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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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已經朝着東北區域進發的秦非自然不知道樹屋裏的情況。
更不知道自己剛離開沒多久,伊麗莎白就慌慌張張的換了一條內褲。
行走在這神祕且未知的世界,他必須時時刻刻警惕周圍的一草一木。因爲這些看似無害的玩意,隨時都可能出現匪夷所思的變化並帶個他無法挽回的傷害。
好在,作爲長期涉足原始森林的他,對於危險往往具備常人無法理解的超強洞察力。在一邊探索一邊記錄的過程中,東北區的地圖很快就和此前的東西區連接在了一起。
相比於東西區域,這裏的兇獸類生物明顯要少了許多,而且他遇到的基本上都是獨居生物,並沒有發現像火焰背甲龍那樣的羣居性物種。
但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這裏的危險性植物要遠遠超過東北區域。而且那些獨居生物看上去也太好惹。
這對於秦非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爲獨居生物往往沒有固定的棲息地點,所以它們的行爲方式也更不容易判斷。在沒有規律可尋的情況下,意味着在這裏探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遭遇到這些生物。
這不,在差不多探索了東北區近兩個小時後,秦非便遇到了一個麻煩。
艹!這下可好,前無路後無門,老子要在這裏等多久啊?
原來,幾分鐘前他意外找到了一處峽谷,而這個峽谷的內部竟然蘊藏着一片湖水。要知道,水可是他和伊麗莎白必不可少的物資,且不說要喝,這長期呆在這樣的環境下,人總歸要想辦法清洗對吧?
是想,他們在這裏要呆多久還是個未知數,期間兩人難免要喫喝拉撒,冒險,偶爾做做雙人運動。然而這任何一種行爲都會讓他們產生污穢。若是日積月累下去,那豈不是要髒的發黴?
所以,當時一發現這片湖水,秦非就迫不及待的衝過去喝了一口。在等待了一段時間後,他確定這湖水是真正可以飲用的淡水,遂立刻打算返回樹屋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伊麗莎白。畢竟現在他空間戒指裏缺少可以儲水的道具,只能問問伊麗莎白那有沒有。
但是他哪裏想到,這剛轉身準備離開之際,峽谷入口處便跑來了一隻巨大的恐龍,而且還tm是隻霸王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