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沉默後,蘇瀅月帶着憂心忡忡的表情道:“……秦非……那……那你知道救治小甜的解藥是什麼了嗎?”

    秦非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甚至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這可怎麼辦?現在只剩下兩天半的時間……我們該去哪裏找解藥?”陳婉璐接着道。

    “我只聽小甜說過……當時她變成這個樣子之後,神祕聲音便給了她一個提示,說越是臨近戰役結束,解藥就會離她越近……所以……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了。”

    “越臨近戰役……就距離越近……?”衆人聞言,解釋左右互相對視了起來。但是對於這句模棱兩可,毫無關鍵要素的提示,顯然讓他們無從着手。

    這時,馬鮑國倒是首先提出了一個建議。

    “要不……我們大家分頭出去找找?說不定這解藥就是長在着附近的某種植物呢?”

    白牡丹點了點頭道:“嗯……我覺得馬師傅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是不是這樣,我們在這裏瞎等也不是辦法,總得有所行動纔行。”

    這話一出,吳起便立刻站了起來,道:“公主說的對,現在既然只剩下最後兩天半的時間,我們必須得分針多秒,這樣吧,軍士長,我和楊堅還有何振宇就先去監獄附近找找,你們再商量一下。”

    說着,他便給了楊堅還有何振宇一個眼神。

    兩個人並沒有拒絕,點點頭後就起身拉開了凳子準備動身。

    秦非充滿感激的朝吳起點了點頭:“小吳,謝謝。”

    “軍士長,咋們誰跟誰啊,還跟我客套什麼。好了,我們先走了。”

    於是乎,吳起便隨同楊堅和何振宇迅速走出了會議室。

    就在三人離開沒多久,曼陀羅迅速喫完了自己手裏的餅乾,然後也馬上起身道:“公主,我喫完了。接下來,我和野薔薇還有芙蓉花也一起去幫忙找解藥吧。”

    說罷,她馬上扭頭看向野薔薇和芙蓉花:“薔薇,芙蓉,我們出發。”

    “嗯。”

    “好。”

    野薔薇和芙蓉花乾脆利落的迴應了一聲,隨即和衆人打了個招呼便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看到這樣的情景,秦非的心裏自然是無比的感動。

    不用說,在場之中除了那幾個初次見面的紅色娘子軍成員以外,他幾乎和每個人之間都有着極爲深厚的情誼。而這種情誼在他遇到這種一個人解決不了的大麻煩時無疑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果然,就在吳起和曼陀羅開了個好頭後,剩下的人也隨之主動站了出來。

    只見袁飛擦了一把嘴,然後一把拉開凳子道:“我和歐徹軒也出去轉悠一下。”

    “擦……你倒是會做好人。老子還沒喫飽呢!”歐徹軒沒辦法,這會兒也只能起身道:“走走走,動作快,我一定要比剛纔那些傢伙先找到解藥。”

    袁飛露出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爲什麼?”

    歐徹軒嘴角一勾,拍了拍胸脯,正義凌然道:“沒什麼,因爲我是一個有騎士精神的人。”

    …………

    “我尼瑪這跟騎士精神有個毛關係,我看你是想給那小姑娘留下一個好印象,然後藉此方便以後挖秦非的牆腳吧?”

    “滾!”

    ………………

    就在兩個人離開之後,白牡丹朝身邊的蘇瀅月,陳婉璐以及夏美美看了一眼:“那,我們也去吧。這監獄這麼大,我們人越多越好。”

    隨即又轉向秦非道:“秦非,那我們也先出去了,你不用急,我們大家會一起想辦法的。所以你……”

    看到白牡丹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秦非頓時心領神會。

    他知道,白牡丹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給他一點時間和空間來處理伊麗莎白的事情。

    此時此刻,隨着衆人紛紛散去,現場之中也只剩下了秦非,伊麗莎白和四下這羣紅色娘子軍的女人。

    只不過因爲她們和剛纔的人都不熟,也和秦非之間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去不去幫忙還得聽從伊麗莎白的吩咐。

    至少,在伊麗莎白沒有開口之前,她們依舊保持着平靜的模樣坐在會議桌前等待着。

    當然了,在這之中還是有一個例外的存在。只見漢娜目光閃爍的看着身邊的人,心裏其實很想加入到尋找解藥的隊伍之中,只不過出於對伊麗莎白的畏懼,她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怎麼?想去?”伊麗莎白沒來由的一句話頓時讓漢娜顫抖了一下。

    “想去的話就去。難道還沒喫飽嗎?”

    聽到這句話,漢娜頓時明白了伊麗莎白的意思:“是……謝……謝謝盟主……那……那我也去幫忙了……”

    對於漢娜,秦非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而且他也知道這個丫頭對自己頗有好感,這一點,無論是從她以前的表現還是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能感覺的到。

    但可惜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終究只能以友誼作爲最好的結局。

    隨後,伊麗莎白轉向秦非道:“怎麼?他們都去找解藥了,你自己卻不去?”

    秦非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在場其她的女人。

    “噢……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的人也幫你一起去找?”

    “我的意思是,我有話要跟你說。”

    “是嘛。但是很可惜,我沒什麼話要跟你說。”

    說着,伊麗莎白便起身欲走。

    本就處於煩躁的秦非哪裏會輕易放走她,頓時一把拉住了她道:“你真要跟我玩這些無聊的花樣?有意思嗎?”

    “…………”

    在秦非的阻攔下,伊麗薩白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卻又轉瞬即逝。她轉過身,看着秦非略帶惱怒的表情,最終道:“都出去吧,順便找找有沒有奇怪的植物。艾蓮娜,你帶幾個人在監獄外圍找找。”

    這句話理所當然是對她的手下說的,而這羣女人也立刻聽從了她的吩咐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是,盟主……”

    很快,現場便只剩下了秦非和伊麗莎白兩個人。

    伊麗莎白背靠着桌子坐在了桌面上,然後帶着一種桀驁不馴的表情道:“好了,現在你滿意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秦非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在你的心裏,到底算什麼?當初爲什麼要不辭而別?”

    “我怎麼知道你算什麼?我是否不辭而別又爲什麼要跟你解釋的那麼清楚?我們,很熟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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