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尤斯囚禁的法子十分……
迷人。
清晨。
慕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慕言還有些茫然,閉上眼之後,猛的睜開眼。
尤斯壓在她身上,見慕言醒了,輕闔着眼,往慕言脖頸邊靠。
冰涼氣息打在慕言脖頸間,慕言猛的伸手抵住他的肩膀。
她眯眼,“幹什麼?”
少年修長大腿擱在慕言腰間,順勢倒在慕言身邊,“早餐。”
他舔了舔脣角,眸光瀲灩緊盯着慕言。
他緊緊穿了一件寬鬆的襯衫,還是穿的慕言的,慕言身材比他高大,襯衫穿在他身上大了一些。
隨着他的動作,領口微微敞開,裏面春色露出了一點,修長纖白的脖頸,隱隱還能看到黛青色的血管。
長長髮絲傾瀉,整個人慵懶無骨,靠在慕言身上。
手還不安分的到處撩火。
只看着人脣角泛起一絲妖孽的笑意,“管家先生,第一天,想喫你。”
眼見着他的手就要往裏面去了,慕言淡然的躺在一旁,握住尤斯的手。
“是不是非要喝?”
尤斯點點頭。
“用吸的?”
尤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暈紅,點點頭。
“想喝。”
慕言面無表情,看着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的尤斯,不是第一次看他穿的比較現代的衣服。
只是少年長成了青年,稚嫩變成了慵懶成熟,卻更撩撥人。
慕言擡手從旁邊撿了條外套,扔在尤斯身上,“出去。”
慕言揚了揚下巴,挑眉看着尤斯。
頗有點古典貴公子的感覺。
他緩步的走出去,轉身看了一眼慕言,最後一眼意味深長。
直到尤斯走了之後,慕言才鬆氣。
她低頭看了一眼下面,“這玩意怎麼割掉?”
【啊?】
話題轉變太快,主宰系統一時沒意識到慕言要割什麼。
見慕言面無表情指着自己的那啥,聲音喑啞,“這玩意怎麼割掉。”
她再重複了一聲。
【…也就,一刀下去,快準狠一點…】主宰系統懵逼的科普,【建議去醫院比較好,醫院專業……等等,宿主你要割???】
慕言走到浴室,打開淋雨頭,打了個噴嚏,表情十分冷漠,如果不是看她耳垂一抹紅,還真以爲這人如此淡定。
“它不受控制。”慕言悠悠的看了一眼這東西。
她可還記得,唐柯在記憶裏面是對尤斯有非分之想的。
這東西……
慕言眯了眯眼,“割掉吧。”
主宰系統:【……】
【宿主,您您您真的要割,割了???】
我擦!
真男人……啊不是!
真狠!
冷水將身體中的燥熱和那股邪欲壓下,讓慕言頭腦冷靜了一點,於是更冷靜道,“割吧。”
【……宿主,你聽我講。】主宰系統迎風凌亂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其實割掉也不是什麼大事,就…】
【就是,被尤斯上。】
【永遠反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