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做完這一切之後，慕言時不時就會被人監視。
但也是偶爾，她將那系統裏面的數據庫壓縮成一個框架欄，沒有像給可以給齊林異能那樣那麼牛逼，但是基本都的原理和視頻都被壓縮出來了。
*
“來，笑一個。”
攝影師拿着攝像機對着兩個人咔擦拍了幾下。
片刻過後……
攝影師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笑哈哈的說，“祝兩位喜結連理，早生貴子。”
慕言手中拿着照片，瞥了一眼，在褚蕭伸手過來拿之前，將照片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給我看看。”
褚蕭湊過來，要拿照片。
慕言卻一把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經的牽着走，“沒什麼好看的。”
褚蕭：“……”
不是，他看看！
然而，慕言沒有理他。
褚蕭：“……”好吧，不看就不看！
領完結婚證之後……
褚蕭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伸手要去拿結婚證，結果慕言卻先他一步，纖纖素指一夾，兩本結婚證到了慕言的手中。
慕言反手一塞，放進口袋。
褚蕭：“…不是，這裏面還有我的一份。”
慕言聞言，唔了一聲，歪頭看着他，“我幫你保管，不好嗎？”
軟糯的聲音悠悠傳出，那雙大大亮亮的眼睛還眨了眨。
一記歪頭殺。
褚蕭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戳了一箭。
褚蕭站直，捂着心臟，“寶貝兒，你親我一口。”
太萌了！
不行了，不行了！這等萌物，他要藏回家。
這笑，不同於平常溫潤如表面上的笑意，而是一種…
來自心底愉悅的笑。
*
夜晚，慕言坐在燈光下看着這兩張照片。
眼眸輕斂，纖長眼瞼遮擋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指尖磨砂着照片的邊緣，不同於尋常柔和溫潤的表情，此時此刻，慕言面無表情，單手托腮，視線慵懶的落在這兩張照片上。
如果說，之前慕言對褚蕭亦或者是元一……
或者還是每個位面裏面的他的身份做出一種猜測的話。
剛剛看到照片而涌上來的那股難以言喻的瘋狂和佔有的情緒是不會出錯的。
他跟她，的確有關係。
她的記憶裏，有關於她自己的身世，以及家族裏的一切，除了這些，沒有更多了。
在和主宰系統契約之前，魂魄沒有分離之前，她記得自己活過無數歲月，記得自己學過的專業，記得自己曾經很強。
但是，關於她開始在世界裏流浪之前的記憶，慕言僅僅有一點點。
那麼……
他是誰？
慕言將照片和結婚證撿起來，“小系統，趁現在有時間，來講講褚蕭的身份。”
主宰系統：【…他有啥好講的，和我們又不是一路的。】
慕言表情似笑非笑的。
【哼，好吧好吧，反正是你官配的事情，我就當個八卦給你講了吧。】
【咳咳，我先給你科普一下吧，位面三千大世界五千小世界。】
【五千小世界由三千大世界衍生出來的，我們把大世界簡稱爲主界，小世界簡稱爲小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