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總，這，要怎麼辦？”
慕言揮了揮手，骨節分明的，“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說完，等鄭經濟人說完之後，慕言就給顧斯打了個電話。
這邊，顧斯恰好在同學員們喫飯。
雖然外面到處黑顧斯，但是顧斯在這些學員們面前，獲得了不少好感。
“真的嗎？我下次試試老師你的方法。”
“謝謝老師！老師你教我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些還沒有真正進娛樂圈的孩子們，還沒有被暈染，現在的感激也是真的。
顧斯輕輕的勾了勾的脣，這讓他想起了之前的他。
正當顧斯陷入自己的思緒時，電話鈴聲響了，他看了一眼，挑起了眉梢。
是都沒有見，幾乎銷聲匿跡了的慕言打來的。
顧斯有些詫異，他拿起手機朝學員們說了一句，就走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開始接。
“喂。”
剛一接通，就是對方悅耳的聲音。
“簡總。”顧斯叫了一聲。
“最近身體不舒服？”電話那頭人並沒有跟他寒暄，直奔主題。
顧斯詫異了一下，而後聲音帶了一些笑意，“簡總，你派人監督我？”
他前幾天的確是感冒，有點不舒服，但這件事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就算是他的助理都不知道。
“我用得着監督你？”一陣輕笑聲從電話裏傳過來，直擊耳膜，撩人的直讓人耳垂髮燙，一下就讓人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顧斯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該死！
話題跳轉太快，顧斯沒太反應過來。
他下意識就道，“沒有。”
“嘖，有錢給你不刷，難怪混成這慘樣，還讓經紀人跑我面前說。”
這話簡直是直男中的直男，身爲自家官配的金主，不僅不同情官配的遭遇，竟然還嘲笑！
主宰系統覺得自家小姐姐真的是，絕了。
沒有預想中的總裁爲自家小嬌妻打臉，甚至慕言都沒有現身。
只聽電話裏傳來她平平淡淡的聲音。
“我想砸的男人，沒有砸不起的。”
“人氣不夠，買它。”
“資源不行，買它。”
“天涼了，這節目組該換人了。”
“沒你鏡頭，就買。”
“亂剪你視頻的人，就換。”
“身體不舒服就去看。”
“你手裏的那張卡，是我的主卡，想刷多少都有錢，刷光了都沒問題，明白？”
顧斯：“……”
“想火就利索點，讓我當你金主不就是爲了這？給錢給你刷還不刷，是不是傻。”
看看人家黎七，多自覺。
說到這，慕言站在自己十八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拿着手機四十五度憂傷角仰望天空。
哦，她真的是一個不容易的總裁，不僅要想自己的男人，還要養跟她毫不相干的女人。
她好難。
關鍵是，別人家的女人靠刷錢都刷起了，她家男人被嗟磨成這樣。
是她不行嗎？
不，她有錢，是顧斯不刷，不怪她。
慕言面無表情的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