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凌有些不滿,“冥韻,我爹在跟夢家主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嗎?”
“當然有,風家主,這件事,並非兩大家族之事,況且,這是我和祁氏的事情,也輪不到一個外姓人來管,畢竟,冥紫是我的親姐姐,而不是夢旭的。”
“我倒要問問風家主,冥紫到底是姓什麼,爲什麼要問夢旭?”
此話一出,夢旭默默的看着他,看着冥紫,默默的點了點頭。
“風家主,此時確非兩大家族之事,當年先父在時,也是同樣的意願,不過此事應由師姐自己決斷,確實不好干涉。”夢旭拘禮道,看着風琪。
“沒錯沒錯,這件事情,還得問問冥姑娘的意見哪!”風琪有些尷尬,說道。
“姐……”冥韻看着姐姐,擔憂道。
冥紫站了起來,微微點點頭,“多謝風家主的好意,冥紫心領了,夢城剛剛經歷大劫,我身爲夢城弟子,應當以大局爲重,回到夢城,重建蓮池,此時,確實不宜談婚論嫁。”
“風家主,祁家主,失禮了!”
冥紫說完,祁軒情緒上有些激動,祁銘看着兒子,“阿軒……你若喜歡,也可以……”
“……我沒事,爹。”
“諸位,夢城有這般弟子,足以告慰先靈,其實不光夢城,經秦氏一亂,各大世家皆有所損,正式百廢待興急需人才之際啊。”風雅微微的說道,替父親解決了此刻的冷清。
冥韻冷冷的看着風雅,甩袖而去,此刻,還不是逞強的時候。
“言之有理啊”
“對對對,是啊”
“確實有道理。”
旁邊,一些人在小聲的說着,風雅邪魅一笑。
“近來父親爲此事也是煞費苦心,萬幸終得應對之策,在下斗膽,代表父親,邀請各位於秋季前來風城,風城將傾盡全力,重辦圍獵大會。”
風雅說道,此舉,不過是想出風頭一樣,僅此而已。
那些人小聲的嘀咕道,“這樣的圍獵大會,也不是誰都能辦的。”
“是啊!”
“如今風城傾囊相助,以解各家燃眉之急,實乃仁義之舉啊。”
“對對對,沒錯。”
風雅聽着,似乎笑着,風琪說道,“沒錯,還請在座的諸位屆時參加。”
“多謝風家主。”
“風家主高義!”
說完,大家一起喝了起來,在做的祁銘不屑的看了看風琪,風頭出的夠大的。
真是……不要臉!
同時,在悅城裏,一名紫色髮色的男子,拿着劍,刺向悅城家主的胸口,“嘻嘻,如何?悅家主,可還記得我?”
“夜,梓,洋!!!”說完,便倒下了。
夜梓洋,年芳二十,於冥界長老閣排行老二。
從裏面出來的女子走了出來,“父親,父親。”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男子扶着父親,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夜梓洋拿着沾染血腥的劍,往前走,“爲什麼?爲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悅棠。”
悅棠含着淚,看着夜梓洋,“我……”
“不錯,我的確就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孩子,我曾經說過,我會爲你們的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我要是殺全家,那就一定會是……全……家!”
悅棠睜大了雙眼,“不……不要~放過我吧,放過我,嗚嗚”
“怎麼?剛剛不還在逼問我嗎?呵呵呵呵”全身,充滿了血腥與恐怖。
“不管是不是你們悅城的,只要是上有父母下有孩子,連同你們的父母兄長的族人,我也會通通的滅掉,所謂全家,就是要通通的殺乾淨,一個不留。”夜梓洋含着淚,冷冷的笑着。
誰也不知道之前,他經歷了什麼,但是因此被人追殺,被人追趕,全是悅城所賜!
“救命!嘻嘻嘻嘻嘻。”
悅棠後悔的坐在地上,看着夜梓洋,“求求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放過我吧,嗚嗚。”
悅棠捂着自己的腦袋,捂着自己的耳朵,哭腔着,“不要說,不要說了。”
“怎麼?你不是一向自詡清高的很嗎?讓你聽聽,那些人是怎麼被我割掉舌頭,被你活生生的殺死的,你殺的,全部都是你的至親族人,呵呵呵呵。”
“別說了,別說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啊!”說完,悅棠拿起劍,往脖子上一抹,冷笑着的夜梓洋,臉色一變,抱住了悅棠,“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殺了悅城所有的人,全部殺的乾乾淨淨。”
“死了好啊,死了才能更聽話!”
說完,眼淚流了下來,後悔的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惹我,只有這個膽子很大的女孩,敢這麼的調戲他。
死了就死了吧,死了我才能更加的找你,找你的魂魄,折磨致死。
這一刻,後悔了,哭的很難受,第一次在意一個人。
紫色的長髮,雙雙握緊地上的碎石。
同時,夢旭帶着冥紫回到夢城,重建蓮池。
“我,夢武與周瑤之子,從今日起,正式繼承夢城蓮池家主之位,只要我夢旭有一口氣,唯懷永固,必不會再讓夢氏受此磨難。”
“參見家主!”
冥紫看着,默默的笑着,阿韻也不知道去哪了,還不回來。
當天夜晚,冥韻抱着兒子,回到夢城,師弟們都興奮的看着孩子,“這小娃娃好可愛啊。”
“對啊,跟大師兄好像哦。”
看着姐姐笑着,他也明白,此時此刻,要肩負你養育兒子的責任。
“孩子給我吧,夢旭找你一天了,聽說你回來,可高興了。”冥紫抱着孩子,說道。
“好。”
冥韻前往大廳,冥紫樂呵呵的抱着外甥,“小應兒,姑姑帶你喫飯好不好呀。”
大廳裏,冥韻看着夢旭噘着嘴,擦着劍,不理會冥韻,“你還沒睡啊,我給你帶了酒。”
“你說你這一天到晚的,到底在幹什麼呀,你這劍啊,到底一天要擦幾遍啊。”
冥韻說完,喝着酒,坐在下面的臺階上,“你的劍呢?多久沒擦了?”
“扔屋裏了,一個月擦一次也就夠了吧。”冥韻聽後,臉色大變,他的事,也永遠也不會再提,因爲一提,心裏的痛誰知道啊。
“平日裏不佩劍招搖過市,整日在外面遊蕩,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蓮池是你歇腳的客棧呢?”夢旭說完,站了起來,生氣的往門口走。
冥韻勾着他的肩膀,“阿旭,別那麼生氣嘛。”
“走開!”夢旭輕輕的甩開冥韻,誰能想到,冥韻輕易的摔在地上。
現在沒了以前的修爲,根本抵擋不住,全靠術法撐着。
“怎麼了?酒喝多了,修爲都稀釋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說什麼輔佐我振興蓮池。”說完,夢旭準備去扶他,冥韻怒吼一聲,“別過來!”
“你什麼意思,這是要動手嗎?”夢旭說道。
有些生氣,質問着。
“我累了,要打明天打。”冥韻艱難的站了起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身體有些虛脫。
險些控制不住,要在阿旭面前露出破綻。
不過不管如何,也絕不會讓他知道,絕不會。
看着冥韻的離去,不知爲何,心裏有一絲的難過,他……到底怎麼了?
肯定有事,是我不知道的,到底在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