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身體不適,並沒有隨軍出去,而是和夏侯惇一起返回了住處。
他覺得,已經看清楚了白子秋的實力,沒必要再繼續折騰。
剛纔天演的反噬,讓他元氣大損,確實也沒辦法再隨軍出行了。
他需要靜靜調養,不然容易出大問題。
白子秋帶着張遼和徐晃幾個自己的親信出長安,朝着長安外的山林行去。
他的靈識早已擴散開來。
而且。
這一次運氣比較好,在東面六百里的山林外,發現了大約一千人的軍隊。
這些軍隊,裝備並不算太好。
不過,似乎各個都有血性,顯然這些士兵大多都經過了戰爭的洗禮。
“看這裝備,有點像是黃巾軍的舊部。”白子秋微眯雙眼。
在這一帶活動的黃巾軍餘孽,應該是張寶的部隊而來。
不過。
張角張寶兩兄弟,早就被各地的諸侯鎮壓了。
那傳聞中的《太平要術》,也是不知所蹤。
白子秋似乎記得,這張角好似也是個天命師,天命神技爲天賜。
可以降下甘露,治癒傷病。
《太平要術》,就是基於此才創造出來的。
這一項天命神技,當時給各路軍隊,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若非張角被內部的人出賣,想要剿滅他,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這些士兵,不知道能不能將他們收編了。”白子秋眼眸閃爍。
現在。
他差的就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如果能將這些匪禍和黃巾餘孽收編,對於自己而言,也是個不小的助力。
畢竟——
這些士兵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活下來的。
無論是在戰場上的勇氣,抑或者是經驗,都要比新兵更強。
培養和訓練起來,也更加的簡單。
只需要教導他們基礎的戰法以及戰陣,就能很快蛻變爲真正的虎狼之師。
白子秋確認了這些匪徒的營寨後,便直接率兵前往。
士兵們在張遼和徐晃的訓練之下,也是井然有序,沒有絲毫混亂。
跟隨的使者,看着這支軍隊,也是暗暗咋舌。
他們自然知曉,嚴明的軍律,乃是軍隊獲勝的關鍵所在。
大軍一路前行,僅僅花了兩天的時間,就抵達了這些匪禍藏身的山林前。
楊弘小心翼翼的問道:“白大將軍,這些匪禍,就藏身在此麼?”
他看着眼前的山林,草木繁茂,並且有懸崖峭壁,易守難攻,確實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只是。
他很奇怪,這白子秋是如何精準的找到這裏的。
一路上。
似乎也沒看到他派出任何的偵察兵去偵查各地。
大部分使者都覺得,這白子秋或許早就知道這些匪禍的存在了。
故意留着,只是爲了向他們展露軍力而已。
不過。
白子秋的目的,很顯然也已經達到了。
幾乎所有使臣,都對長安的局面,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知曉這白子秋能平定董卓之亂,並非只是單純的靠運氣。
這讓他們對於打長安的念頭,稍微小了一點。
白子秋靈識席捲而出,已經是看到山林中的那些山匪,早已嚴陣以待,顯然是早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大軍。
“列隊,將這裏全部包圍!”
張遼和徐晃下令。
不多時。
一個個士兵立馬列隊,將這山林的出入口團團圍住。
白子秋望向山林中的營寨,聲音滾滾傳出:“你等已經被包圍了,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沒有任何回答。
一塊塊巨石,赫然間從山頭滾落,砸向人羣之中。
白子秋眼眸冷冽,輕輕一揮手,這些石頭就在半空中,紛紛爆碎開來。
他眯了眯眼眸,望向山頭嚴陣以待的匪徒,厲聲道:“既然不願意下來,那死了也怪不得我。”
話音方落。
一道金芒,便從他體內沖霄而起。
龍吟化作一道擎天巨手,朝着山巔的營寨驟然轟了過去。
轟隆隆!
宛若泰山壓頂一般。
那些巨石壘砌的營寨,瞬間被轟的四分五裂。
一個個匪徒,慌忙逃竄,不明所以。
“別慌,和我下山迎敵。”
爲首的一人,是個手持長刀的魁梧壯漢。
他面色猙獰,渾身都透出冷冽的煞氣。
他在這裏,顯然很有威嚴。
一出手,周圍的匪徒就紛紛安靜了下來。
“好,和這些狗官拼了。”
“該死的,竟然敢毀滅我們的營地,和他拼了!”
“哼,這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殺光這羣人,我看看誰還敢來剿匪。”
一衆匪徒的高層,紛紛上馬,朝着山下衝去。
其餘匪徒,也是跟在後面,衝下山去。
畢竟——
他們現在也沒得選了。
再不下山,指不定又被一隻擎天大手給碾成了渣滓!
那這樣就死的太冤枉了。
山下。
一衆人等,看着白子秋展露的手段,也是紛紛咋舌,喫驚不已。
剛纔那金色的擎天巨手,是怎麼一回事?
這似乎一點也不像是武技,反而像是法術。
難道,這位白大將軍,是法武雙修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恐怖了!
畢竟——
歷史上,法武雙修的人,基本都是大聖人,是有望問鼎神級的存在的。
一時間。
楊弘等使臣,心中都打起了小九九。
就在衆人思索之時。
山頂的匪徒,已經怒吼着,紛紛從山巔衝了下來。
白子秋看向張遼和徐晃:“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雖然他可以輕易的將這些人給屠殺殆盡,不過他自然不會這麼做。
這可是難得的一次練兵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他只負責將人從山頂逼出來,不然貿然攻山的話,可能會損失很多兵力,得不償失。
現在這樣面對面的交鋒,那就再好不過了。
正好試試自己的戰陣,在實際運用中,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