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柳家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也是大部分人心中的疑惑,在他們的眼中林蕭就是個遊手好閒的廢物,根本就什麼都不會,有什麼資格在這羣人當中啊?
“我負責後勤。”
林蕭淡然開口,爲衆人解答了疑惑。
“後勤?那就是打掃衛生看大門什麼的唄。”
頓時便有人笑了出來,譏諷着說道。
大家一聽他這麼說,頓時也都笑了起來,準確的說是嘲諷的笑了起來。
見林蕭的職位並不重要,甚至是可以說是可有可無,奶奶膽子頓時又大了起來,上前一步說道。
“林蕭,打掃衛生你就好好打掃衛生,千萬別糾纏我們家柳月,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其他的柳家人也當即附和道。
“對,別特麼想着癩蛤蟆喫天鵝肉了,你要是敢不老實,你就給我們等着吧。”
陰皇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忍不了了,甚至想出手教訓這些有眼無珠的人,不過林蕭一個眼神便把他制止了。
林蕭又怎麼可能會在意他們說的這些。
經過這個小插曲以後,在柳月的安排之下,風慶公司也重新開始了運營。不過現在應該是叫做宏達的新公司了。
由於一切都很齊全,幾天以後新公司的產品就有了雛形,這種迅速的發展帶動着柳家的公司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衆人都很開心。
公司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閒不住的奶奶頓時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柳月找老公。
隨即便讓柳家的人去四處打聽適合柳月的人中龍鳳。
柳月的父母也是滿心歡喜,因爲他們兩個發現自從林蕭離開以後,日子就越來越舒坦了,主要是他們竟然在柳家有了地位,這是他們以前夢寐以求的。
於此同時,省城的各大家族對於風慶遺產的去向一時間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
他們實在是不太明白,風慶留下來的這麼龐大的遺產怎麼就沒人動呢?那些豪門怎麼就任由柳月這個女人操縱?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爲此他們還仔細的調查過柳月的背景,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查不到,只知道柳月的背後有柳家和宏達的支持,但就這兩方的勢力不足以讓柳月泰然高坐啊。
省內的這些勢力,由於諸葛空等人都沒有動作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但省外的勢力可就沒有這麼多的估計了,見這麼大一塊蛋糕僅僅柳月一個人喫,他們眼睛都紅了。
都想要來分一杯羹。
另一邊鄭威正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自從那一晚上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浪蕩過,那晚上真的是給他留下了很大心理陰影。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就算是老老實實待在家中,也沒辦法躲過劫難。
這天晚上,鄭威一家正坐在電視劇前看節目,家裏突然就被十多名黑衣人給闖入。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闖進來的?”
鄭威的父親鄭榮光頓時就慌了,急忙將家人護在身後,要知道,自家的安保系統可是頂尖的竟然會被別人闖進來。
那是十幾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分散成了兩排讓出一條道路,隨後一個身着花衣頭戴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看上去似乎是這羣人的領導者。
花衣男人的身邊還跟着一高一矮兩名相貌怪異的人,那兩人面色慘白,陰氣森森,光是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你們給我站住!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就在這時,一名鄭家的護衛從遠處跑了過來,高聲怒吼道,顯然是一位盡職盡責的護衛。
只見那個矮子回頭看了一眼。
剎那間,那名護衛的人頭和身軀分離,騰空而起,猩紅的鮮血噴出幾丈高!
“啊!”
這血腥且詭異的一幕當即讓鄭家人發出慘叫,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怎麼,就你們這副樣子還大家族呢?”
花衣男走到鄭光榮幾人的面前,蹲下身子將眼睛拉下了幾分,露出了自己的雙眸,一臉譏諷的說道。
“你,你想要幹什麼?”
鄭光榮磕磕巴巴的說道,心中滿是恐懼。
“我啊,是來拿下你們整個省城的。”
花衣男露出笑容開口說道。
鄭光榮內心驚駭,驚駭與對方語氣的狂妄,要知道準王族秦家當時也沒敢說要拿下整個省城,也只不過是想要風慶遺產的一部分。
不過他又一想,這人卻是有狂妄的資本,只說對方那詭異的殺人手法就足夠讓他做半年噩夢了。
一想到此處,鄭光榮急忙拉着家人朝花衣男跪下。
“起來,不用跪。”
花衣男淡淡的說道。
鄭家人不敢違抗,費力的站起來,他們的腿還是軟的,站着還真就不如跪着舒服呢。
“我問你,你們省城最大的人物是誰?”
花衣男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彷彿是自己家一般的隨意。
“我們省城的情況還是比較複雜的,厲害的人物有向輝,還有地下勢力的諸葛空等等。”
“那就麻煩你陪我們走一趟去見見他們吧。”
花衣男站起身笑着說道。
鄭光榮自然是不情願的,他可不想得罪那些人,但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眼前這位,於是他便想要好好勸一勸。
但還沒等他開口,那個小個子突然一掌拍在了大理石的茶几上,擡手的剎那一陣清風吹過,那大理石的茶几竟然化作了齏粉被風吹散。
鄭家人頓時都嚇傻了,這怎麼可能是人能做到的。
“現在還想推脫嗎?”
花衣男彷彿已經看穿了鄭光榮的內心一般,笑着開口說道。
“大,大人,您到底是誰啊?”
鄭光榮再度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問道。
“我叫司馬冷。”
花衣男淡淡的報出自己的名號。
鄭家人頓時面露困惑之色,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聽過司馬冷這個名號,省城之內也沒有司馬這個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