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到底是誰的手指頭。”
柳月有些憤怒的開口說道,比起這些是誰做的,她更關心誰受到了傷害。
武空頓時沉默了下來,這她去哪裏知道啊,她思索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這樣吧,我去鄭家一趟,好好懲治他們一頓自然就知道這個手指是誰的了,也會讓他們徹底收手。”
就在這時候,柳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出現在柳月的心頭。
隨後她還是接起了電話,聽筒中頓時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這就是你拒絕我兩次的後果。”
電話那頭的自然就是司馬冷,他用一種詭異的語調開口說道,讓人聽起來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是不會害怕你的,你別想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
柳月咬着牙說道。
“是嗎?那我從今以後每天都要送你一些小禮物了,期待吧。”
撂下這句話以後,司馬冷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柳月話說道很硬氣,但她心中還是很害怕的,害怕有人再因爲她受到傷害。
於是她咬了咬牙,對司空說道。
“我得去鄭家見他一面,我不能讓再有人因爲我而受到傷害了。”
還沒等武空阻攔,一名員工突然衝了進來,開口對柳月說道。
“柳總,不好了,咱們公司的員工老王的手指頭被人砍了!”
柳月頓時心中一驚,看來受害者找到了。
接着,柳月的電話再度響了起來,這次是奶奶打來的,於是柳月直接接通了電話。
“柳月,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去鄭家?”
奶奶當即在電話那頭質問道,語氣也是十分的嚴肅。
“沒有。”
柳月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你這次可真的是闖大禍了!”
奶奶在電話那頭憤怒的說道。
“你知道昨天晚上,家裏幾個僕人都消失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消失的恐怕就得是我們了!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去不去鄭家。”
“我去,我這就去。”
柳月鼻頭一酸急忙說道,如果是她自己受苦她還可以接受,但是讓別人代替她接受懲罰這是她無法接受的。
她必須要防止再有人被害了。
掛點電話以後,武空聽柳月要去柳家,當即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別去,我去鄭家,我把他們家上上下下全部收拾一遍,看看他們還能不能狂妄的起來。”
“別!”
柳月急忙攔住了武空,從鄭家展現的實力來看,絕非是武空一個人就能抵抗的,於是柳月直接說道。
“你別去以身犯險,鄭家那麼龐大的勢力不是你一個人能鬥得過的。”
武空雖然一根經但並不傻,她知道柳月說的是對的,於是也只能是嘆息一聲停住了腳步。
隨後兩人一同坐在了沙發上,一同的頭大起來。
於此同時的鄭家,鄭光輝正在想司馬冷回報這情況。
“大人,您這一招可真是高啊,現在宏達和柳家都已經人心惶惶了,估計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竟然敢拒絕我,那就就讓她從今以後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
鄭光榮頓時也譏諷着說道。
“那個愚蠢的女人恐怕從今以後最後會的事情就是得罪了您。”
司馬冷摩挲了一下下巴說道。
“說實話,我對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了一點好奇,你有沒有她的照片讓我看看?”
“有。”
鄭光榮點了點頭,隨後在手機中翻找起來,他調查過柳月所以手機中自然也就儲存了柳月的相片。
找出相片以後他便把手機遞了過去,說道。
“她長得還挺漂亮的。”
司馬冷接過就是本來只是打算隨便瞟一眼,但僅僅是一眼他便無法移開目光。
他的瞳孔慢慢擴散開來,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笑顏如花,渾身散發出出塵的氣質,讓人覺得這個女人不應該存在於這個塵世中,而是應該在天上。
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未曾有過這種感覺了,心跳加速,渾身發熱。
周圍的人都察覺到了端倪,不止是因爲司馬冷的神情,還因爲對方竟然看着柳月的照片愣住了,準確的說是那種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
“咳咳。”
半晌後,鄭光榮實在是忍不住嗓子的難受咳嗽了兩聲,司馬冷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這纔回過神來。
“長得卻是還是挺不錯的哈。”
司馬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手機遞還給鄭光榮開口說道,可是發紅的兩個耳朵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鄭光榮強忍着笑意開口說道。
“確實,殺了有點太可惜了,我聽說她還是個雛呢,您看要不然把她弄來給您享用?”
“嗯……”
司馬冷故作沉吟了半晌隨後纔開口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您放心,我這就去辦!”
鄭光榮當即一拍胸脯保證道。
“不用了,你們的辦事能力,還是算了吧。”
司馬冷當即表示拒絕,他對鄭家這羣人是徹底不指望了,隨後他開口說道。
“這樣吧,發給通知給地下勢力只要有人能把柳月送來,不管是誰嗎,黑血拳場和十個場子就送他。”
鄭光榮頓時呼吸一窒,這份賞金可實在是太高了,他可實在是不想這麼大的獎賞從鄭家的手中溜走,可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他沒有膽子違抗司馬冷的命令。
於是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將這份通知傳遞了下去。
很快,這個消息就彷彿是一公斤的tnt炸藥一般,直接將整個省城的地下勢力給炸開!
無數人因爲這份高額的賞金而蠢蠢欲動,不對,已經不能用蠢蠢欲動來形容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徹底躁動!
要知道掌控了這份資源可就是意味着成爲了省城第二個諸葛空了,雖然諸葛空的下場不怎麼好,但是他曾經所站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試問那個人不想手掌大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