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態度猖狂的很,他壓根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在此之前,他還故意慫恿林家前來教訓我們,哪裏,還把我們當成是一家人看待!”
聽到衆人的訴苦,老太太更是怒不可遏。
“簡直豈有此理,這小子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敢欺負柳家的人,就是和我作對,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話音剛落,柳家家主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這怎麼能行,林蕭的小子之前可是戰神,要是把他給惹急了,他拿這身份壓我們怎麼辦?”
“什麼戰神?他現在算是個什麼東西,據我所知戰神早就不是他了,他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
老太太有這個資本,她完全不將林蕭放在眼裏。
可衆人卻猶豫了一番,林賀雖然好對付,但他身邊的女人卻不是個省油的燈。
岳父岳母也不忘在一旁做出提醒。
“和林蕭住在一起的女人,就憑她的身份,可不是我們隨意能夠欺負得了的!”
“是啊,我可聽說他好像是夏國三大支柱之一的萬勝軍首領,叫什麼花豔風!”
“上次我們過去打算解決問題,可沒想到那女人實在是沒壓力喫,直接把我們給趕了出去。”
“我倒是看那花豔風把自己當成了家裏的女主人!”
二老越說越氣,還不忘把林蕭也跟着訓斥一通。
“還有林蕭那小子,他不僅不作爲,甚至任由的女人胡攪蠻纏!”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強拆了我們家柳月,,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老太太聽完之後,更是氣的怒髮衝冠。
“什麼是萬勝軍的首領,我看就是故弄玄虛!”
“我倒是沒想到,那小子的膽子居然能夠這麼大,來招惹柳家,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岳父母二人雖然對林蕭的所作所爲氣得火冒三丈,但礙於花豔風的身份,他們還是不敢輕易的招惹。
“我看這些事情咱們還是別輕舉妄動吧,畢竟那女人的地位可是和天侖道不相上下。”
“按照她的實力,一般都能夠成爲戰神,我們可得罪不起!”
“而且那女人的態度極其囂張,甚至還揚言我們家柳月的身份卑微,根本就配不上林蕭!”
岳父母二人將心中的憋屈說了出來,他們早就看林蕭不順眼了。
原本他們正愁事情得不到進展,沒想到老太太及時回來。
再加上老太太現如今的身份,他們又有了新的靠山。
這次總算能夠將林蕭二人給狠狠的教訓一通。
可柳月心裏還是向着林蕭,生怕把事情鬧大。
猶豫了片刻之後,她敷衍的開口作出迴應。
“奶奶,其實事情也沒有他們說的這麼誇張!”
“我和林蕭只不過是倒了一點小矛盾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
“花豔風此次前來是爲了幫林蕭恢復身體情況,所以纔會留下照顧他,這件事情你們就別操心了!”
“你這個傻丫頭,事情都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你還在聽那小子說什麼話?”
“難道你忘了跟女人囂張的樣子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說不定林蕭早就想和你分開,只不過他不開口想通過冷暴力罷了!”
“你回來這幾天他連個電話都沒有,你認爲他的心裏真的有你嗎?”
經過岳父岳母所說,柳月絕望至極,心情一下子跌入到了谷底。
她低着頭,沉默不語,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哭出聲來。
看着自己孫女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老太太於心不忍。
“不給點教訓那小子看看,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這件事情必須要管!”
“柳月,你就別幫他說話了,爲這種人根本不值得!”
“他現在已經不是戰神,有什麼可得瑟的?即使他現在還是戰神,我照樣不放在眼裏!”
“大家用不着怕他,更用不着畏懼那所謂的花豔風!林蕭就是個殘廢,我絕不會給他面子!”
柳家衆人對林蕭一陣貶低,迄今爲止他們根本就沒有對這小子有任何好感。
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訴說之下,矛盾一下子被放大。
老太太直接坐不住了,將直接去教訓林蕭。
然而就在這時,林思思卻突然發話。
“我爸爸雖然不是戰神,但他可是神威王,厲害着呢!”
“我也不喜歡花阿姨,爸爸到底什麼時候來接我們回去?”
思思擡頭看着雙眼哭得通紅的柳月,儼然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此話一出,引得老太太更是怒髮衝冠。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林蕭這小子到底平日裏是怎麼教孩子的?”
“思思,這些話可不能亂說,你別聽你爸爸一派胡言!”
“他都已經不是戰神了,還能談得上是神威王?簡直可笑至極!”
說完,柳家衆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隨即也跟着起鬨。
“這小子平日裏就知道滿嘴跑火車,現在就連孩子都被他帶壞了!”
“之前他執意要讓思思改姓,還對柳家冷嘲熱諷,當時他仗着林家,別提有多囂張了!”
“光是這口氣,我們到現在都咽不下去,,真是搞不懂這小子平日裏爲何這般猖狂。”
柳平趁機羞辱林蕭,將他貶低的一無是處。
傷心至極的紐約也不曾再次開口替他說話。
“那小子要是神威王的話,那四大門閥又是什麼?就憑他的實力根本就不配!”
“不妨告訴你們,在此之前四大門閥還特地調查過,這所謂的神威王!”
一說到神威王,衆人立馬來了興致。
“神威王到底是何許人也,我們一直都好奇着呢!”
“是啊,我可聽說他好像也是門閥的人,也不知這消息是真是假!”
面對衆人的詢問,老太太卻嘆了一口氣。
“四大門閥雖作出調查,但還是沒有能夠查到神威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