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神醫向前撲去,口中大呼:“你要是敢害了她,整個楚家都要爲你陪葬。”
肖長天眉宇之間透着一股冰冷,喝罵道:“滾一邊去。”
用針的時候最怕被人突然打斷,人-體穴位本就密集,一個疏忽很容易就扎錯了地方。
肖長天的銀針中,帶着他神級高手的真氣,若是觸碰到死穴,那纔是神仙難救。
劉神醫愣生生止住腳步,額頭上汗如雨下:“你不要在這裏恐嚇我,什麼下針會扎都脖子上,你倒是告訴我,這裏有什麼穴位?”
“你是瞎子嗎?連銀針落在崇骨上都看不出來?”
肖長天此時愈發看不起眼前這位劉神醫,看起來他連劉家祖傳的醫典都沒有資格看。
銀針落位,肖長天扶起女子,令她口鼻朝下。
“咳,咳咳。”
女子忽然發出很大聲音的乾嘔,但一直吐不出來東西。同時她的面色變紅,嗓子眼裏發出令人難受的咳咳的聲音。
肖長天雙眸眯起,單手落在她後背上。獨屬於他的神級真氣慢慢的從女子後背涌入。
“咳!”
一個鮮紅的血塊從女子口中飛出,她終於停下了咳嗽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我在哪裏?”女子臉色從血紅轉爲蒼白。
他到底還是懂點醫術,此時已經能夠看出,高月怡的病症真的被解決了,剩下的只要滿滿調養就好了。
調養的單子,路邊的野郎中也能夠開出來。
肖長天半眯着眼睛,疑惑問道:“這位小姐,冒昧的問一下,你這個病症是怎麼造成的?按照你的身體狀況來看,似乎是後天的外傷?”
高月怡勉強的坐直身子,說道:“是一個穿着血紅長袍的女子,她強迫我喫下了一顆血紅色的丹藥。並對我說,我的肺會被丹藥中藏着的蟲子全部喫光,只有來秦城,才能找到求生的辦法!”
“什麼!”
肖長天真氣重新透過高月怡的身體,這才發現導致她昏迷的血塊,原來竟然是肺部上跌落的。而此時她的肺部,落滿了黑色的蟎蟲。這些蟲子正在啃食肺部,已經被啃掉了指甲大的一塊。
這已經超出了現代醫學的範圍,而且如果不遏制住這些蟎蟲啃食的進程。就算調配出對症的藥物,也很難再讓高月怡長出一個肺來。
換句話說,她還是會死。
劉神醫的挑戰,陰差陽錯的竟然給肖長天出了一個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