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的小動作,肖長天早就注意到了,他側身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妖冶的這一槍。
俯身在他的耳邊,肖長天風輕雲淡地說道:“這一招,你哥用過了。”
妖冶和妖槍是一奶同胞。
兩人有同樣的一個特質——
三手。
只不過這個祕密妖冶和妖槍一直都保護的很好。
妖冶的雙眼陡然睜大,不可置信狀地看着肖長天。
下一秒,他就別肖長天捏着脖頸凌空拎起。
背後的妖槍傭兵團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管不顧地開始對着肖長天掃射了起來。
妖冶在出發之前就告訴過他們了,要是到時候出了任何的問題,不用管他的性命。
肖長天的表情一怔,單腳踩在了越野車之上,將數百斤的越野車衝着那些持槍的人踢了過去。
子彈打入了越野車之中,在那十幾人的面前爆炸開來。
無一倖免。
“下一個,就是你了。”肖長天看着妖冶,準備手部發力將他擰死。
妖冶的喫力地抓着肖長天的手,他的手腕處也露出了妖槍一樣的血紅色狙擊槍圖案。
本來應該露出絕望之色的妖冶,卻突然露出了猙獰的得逞笑容。
“你以爲,你真的贏了?”妖冶沙啞着聲音,對着肖長天冷不丁的說道。
心裏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祥預感。肖長天鬆開了扼住他脖頸的手,反手把他狠狠按在了水泥牆上。
“你什麼意思?”肖長天厲聲說道。
“我要你感受和我一樣的痛苦。”妖冶目不轉睛地盯着肖長天冷聲說道,“你來不及了,一百隻狙擊槍,架在蘭州灣。”
爲什麼這一次來狙擊殺他的人,比上一次少了那麼多。
“你敢在大廈內用槍?”肖長天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麼帶着那麼多槍支進來的?”
大廈現在的禁熱武器令是越來越嚴了,這妖槍傭兵團進入大廈之內怎麼私帶這麼多槍進來的?
妖冶冷笑了一聲:“想要你命的人,不止我一個。”
“在大廈內明目張膽用槍,你妖槍傭兵團不怕死無葬身之地?”肖長天握着他衣領的手都開始發白冒汗。
“我哥死了以後,我已經沒有羈絆。”
“活着只是爲了復仇。”
“跟我一起的那些人,也皆是死侍。”
肖長天把妖冶扔在了一邊,身子疾馳而出。
快,再快!
他的速度達到了最高,所到之處只留下虛影。
肖長天的背後冷汗直冒,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逆流而上。
疏忽了。
即使是朱雀鎮守在家中,百部狙擊槍,家中三個女人,朱雀她一人怎麼守的過來!?
媽媽...白薇...萌萌...
肖長天近乎要瘋魔。
背後那隻推着妖冶復仇的部署之手到底是何人所爲?
元首?師父?王后?還是別的別有用心之人?
無論是誰,拿他的家人作爲籌碼,他必要賭上性命。
若是元首所爲,他就掀了這個大廈,攪亂整個四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