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副冰冷到骨子裏的形象,一副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時,郭江走到肖長天近前,冷笑道:“肖長天,希望你能撐過首輪。”
不待肖長天說話,他又道:“當然,即使你僥倖贏了,也不可能跟我在決賽相遇。”
“你肯定先淘汰,信嗎?”肖長天一臉神祕的說道。
郭江冷哼一聲,說道:“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爲什麼?”
“因爲你長得衰。”
“噗哧。”
趙宣雅被逗樂了。
“你......”郭江滿臉陰沉,“肖長天,咱們走着瞧。”撂下一句場面話,走出了會議室。
論打架不是對手,說又說不過,郭江很明智,選擇了離開。
趙鑫在路過肖長天身邊時,冷哼了一聲。
東方鷹離開時,也多看了肖長天兩眼。
其實每個人看肖長天的表情都有些不屑。
原因很簡單,肖長天沒有接到邀請函,參賽資格是白撿來的。
這種人根本不配跟他們同臺競技。
絕大多數選手都是這麼想的。
“鈴......”
這時,肖長天的手機響了。
是一位女警找他,他接起說了幾聲,出了醫院。
江南茶莊,二樓包廂。
肖長天和女警花趙伊伊相對而坐。
待服務員出去後,趙伊伊麪色一整,直入主題道:“李森你認識嗎?”
“認識。”
肖長天早知趙伊伊找他的目的。
他不會傻到說不認識,畢竟那天有十幾個人在場,警察隨便一問就清楚了。
“我懷疑李森的死與你有關。”
趙伊伊說完緊盯着肖長天,似想從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中看出點什麼。
“好茶。”肖長天讚了一聲。“對了,你剛纔說什麼?”
趙伊伊咬了咬牙,又說了一遍。
肖長天微微一笑,“趙警官,你是有事求我吧?”
趙伊伊的腰沒好利索,肖長天以爲她是找他來看腰的。
“怎麼說?”
“如果是因爲案子,你完全可以把我叫到警局,怎麼可能還請我喝茶?”
“AA制。”
“沒帶錢。”
“可以刷卡。”
“卡忘家裏了。”
小氣的男人。
“有事諮詢你一下。”趙伊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
“說吧。”
“作爲醫生,你有沒有遇到過一種病人,隨時都會暈倒?”趙伊伊問道。
“暈倒?”肖長天一臉問號,“詳細說一下。”
“比如說我在審問一個犯人,每到關鍵時刻,他都會突然暈倒。”
“這很不正常,很可能是他自我控制的結果。”
不待肖長天說話,她又道:“我諮詢過催眠師,她說這不像自我催眠,很可能是某種疾病。”
“所以纔來找你諮詢一下。”趙伊伊補充一句。
肖長天沉吟片刻,“照你說的,這很像是一種名爲先天性腦神經缺陷的疾病。”
“患這種病的人,神經先天比別人細很多,很容易突然斷裂,導致暈厥,待神經自動修復後,纔會甦醒過來。”
趙伊伊雙眼頓時一亮。
這個男人果然有兩把刷子。
趙伊伊忙道:“你有沒有辦法阻止他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