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號選手,你確定?”陳正輝本想說肖小友,突然意識到場合不對,連忙改了口。
“我確定。”
“哈哈......”
不待陳正輝說話,趙海哈哈大笑。
“肖長天,你個庸醫,充其量是個鄉村診所的水平,也好意思來參加濟世杯?”
“你不是開了二十畝荒地嗎?回家種地去吧。”
趙海身爲一族之長,居然不顧一點形象,可見他對肖長天恨到了什麼程度。
“我能一晚上播完二十畝地的種子,還得多虧了趙族長幫忙。”
“你......”趙海被弄沒詞了。
“方纔趙族長口口聲聲說我是庸醫,那你說他得了什麼病?”
“如果你說對了,我棄權,如果我說對了,趙鑫棄權,怎麼樣?”肖長天冷笑道。
趙宣雅見肖長天跟趙海卯上了,雙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肖長天似乎感覺到趙宣雅在看他,頓時看了過去。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會,趙宣雅急忙移開了目光。
剛纔我是怎麼了?
爲什麼要替他擔心,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人家就要成爲豪門的乘龍快婿了。
趙宣雅在心裏酸溜溜的想着。
“一言爲定!”
“大家都聽到了,這不是我逼他的。”趙海得意一笑,繼續說道:“以我的醫術來看,他是中了劇毒,毒素已侵入肝臟,命不久矣。”
說到這裏,趙海看向陳正輝,滿臉討好的道:“還望陳大師予以評判。”
濟世堂親自挑選的患者,不可能沒有病。
想歸想,陳正輝還是走下主席臺,向汪家康走去。
東方陽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肖長天,你揚言要奪冠,可結果卻連初賽都沒有通過,可憐吶,可憐。
“咦?”
當陳大師看清汪家康的臉,頓時輕咦了一聲。
面色雖然有些泛黃,只是有些營養不良,且並無黑氣籠罩,哪有一點中毒的跡象?
陳正輝謹慎起見,爲汪家康把脈。
衆人紛紛瞪大眼睛看着,靜等着好戲上演。
約過了兩分鐘,陳大師鬆開了手。
趙海滿臉得意,看着肖長天的目光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肖長天,你想跟我鬥?
你也配!
“他......確實沒病。”
“譁......”
驚呼聲此起彼伏。
趙海跟吃了蒼蠅似的,臉的難看到了極點。
陳大師是業界權威,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
趙鑫面若死灰,他躊躇滿志,整整準備了三年,其中的艱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結果呢?他還沒有比賽,就要被淘汰了。
“呵呵......”
“哈哈......”
趙鑫突然神經質一般的笑了起來。
“我是冠軍,我得冠軍了!”趙新滿場瘋跑,又跳又叫,居然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