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我已經告訴那小子趙宣雅的去向,他已經離開了。”王正陽氣哼哼的道。
“你個老不死的,爲了讓那小子不至於絕望,老子僞造趙宣雅的信件,說了那麼一大堆肉麻的話,你得補償我一百壇窖藏三百年的藥酒。”王正陽說完掛斷了電話。
坐回到椅子上,王正陽臉色恢復了平和。“小子,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肖長天車開的很慢,他在考慮要不要去找趙宣雅解釋一下,即使做不了戀人,做個朋友也好。
北方醫科大學就位於秦城市,距市城不到十公里,他想去的話,也就是一腳油的事。
秦城地方不大,但經濟發展的很好,堪比二線城市的實力,而且又是藥材之鄉,且景色宜人,醫科大學建在這裏,再合適不過了。
或許有人會問,一座西醫大學,跟中藥材有個毛關係,其實這很好理解,每個醫科大學裏都有一個學科,名爲中西醫結合專業。
而且這是這所大學一直以來着重研究的課題。
要是真像王正陽說的那樣,能到那裏做老師就好了,那樣就能見到趙宣雅了。
當然了,肖長天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當老師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他連教師資格證都沒有,當的哪門子老師。
可肖長天轉念一想,當初他的行醫職格證不也是後辦的嗎?
去應聘!
肖長天如是想。
......
趙家,議事廳。
家主趙海坐在主位上,他雙眼通紅,昨晚一夜沒睡,一直在想要怎麼報復肖長天。
此時,議事廳內站着趙海的幾名心腹,曾發也在其中。
趙海掃了一眼在場衆人,起身揹着手在屋子裏來回踱步。
雖說他下定決心要破釜沉舟,可真到要做的時候,他又開始猶豫起來。
要知道,如果他綁架肖長天的女兒,無論成功與否,都算是破壞了規則,如此一來,肖長天就算滅了他全家,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
當然,這個其他人可不包括法律。
做就做!
這是趙海唯一能挽回敗局的辦法,他不得不做。
趙海頓住腳步,威嚴的掃視一圈,沉聲說道:“想必你們也知道,趙家正處於懸崖邊上,這都是因爲肖小兒的原因。”說到這裏,他雙眼中佈滿了殺氣。
他現在是悔恨交加,悔的是當初輕視了喬德旺的話,以至於讓肖長天和戴行方成了合作伙伴。
恨的是,自己做事情不夠狠,沒有第一時間對肖長天下殺手。
趙海作爲一家之主,人脈極廣,認識不少亡命徒,其中不乏高手,不過現聯繫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時間不等人,畢竟趙家資金鍊已經斷條,銀行方面正催着還款,他好說歹說,人家才又給了他三天時間。
“你們都是我的心腹,如今趙家有難,你們說該怎麼辦?”趙海喝道。
“那還用說,誓死效忠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