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副校長呼吸急促,顯然是肺出了毛病。”
“依我看左副校長脾也有病,你看他身材不算胖,可肚子卻鼓起老高,顯然是消化出了問題。”
“不對不對,左副校長汗出如漿,我看是腦袋進水了。”
“左副校長體如篩糠,分明是中風的前兆。”
這羣學生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照他們的說法,左明堂的心肝脾肺腎全都該摘下來喂狗了。
“你們......”左明堂顫抖着手指着衆學生,卻不知道該指責誰,最終,他把目光看向了肖長天。
“肖長天,你攛掇學生們編排我,這筆賬我記下了,咱們慢慢算!”左明堂說完向門口走去。
“左副校長,你有腎衰竭的症狀,要保持心態平和。”肖長天說道。
左明堂腳下一個趔趄,有沒有腎衰竭不知道,卻差點來個腦中風。
他轉頭看向肖長天,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我建議你住院治療,否則多則半年,少則一月,必然危及生命。”
“你......”
“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肖長天淡淡的道。
其實肖長天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他知道左明堂肯定不信,所以才這麼說,不然左明堂是死是活關他毛事。
“鈴......”
正在這時,下課鈴聲響了。
左明堂趁機摔門而去。
楚河山走上講臺,朗聲說道:“同學們,下面我宣佈,趙老師爲四班班主任。”
“我靠!”
“肖老師,您要去執教五班?”
“肖老師,您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嗎?”
“是啊是啊,那些人可都是社會的渣子,一羣爛泥扶不上牆的貨。”
“肖老師,聽大家一句勸,別去當五班班主任,否則您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多謝同學們的好意。”肖長天淡淡一笑,向門口走去。
五班學生是學渣也好,學霸也罷,都跟他沒有關係,只要他們別主動招惹他,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那羣二世祖們要是做的太過分,肖長天會告訴他們,誰纔是坑人的祖宗。
官宦子弟?富豪千金?這些關他屁事。
哪怕你是閻王爺的孩子,不聽話一樣收拾,直到徹底服帖爲止。
在肖長天的眼中,不尊師重道的人最是可恨,他要替那些受傷的老師們好好管教一下這羣孩子。
先不提肖長天被楚河山請到辦公室喝茶閒聊。
此時,市醫院某特護病房中,蔣成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躺在牀上,身上插滿各種管子。
上次蔣成因在蜈蚣崖跟肖長天裝逼,被打成植物人,兩個多月過去了,始終沒有清醒。
蔣家沒有報警,也沒有找肖長天的麻煩,就連上次趙海派楊維上門勾火,蔣正堂也沒有任何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