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鮮血從尤坤口中狂噴而出!
身形一個後仰,竟然從座位上直接跌落在地!
哐當。
一聲悶響過後,尤坤的驚恐的連連朝着後方撤退,如同見鬼一般的盯着凌風畏懼到了極點!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是懵怔了!
“尤坤,哦,尤先生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之間吐血了?沒事吧?”
馬蘇媛第一個湊了上去,下意識的將尤坤攙扶了起來,趕忙改口,讓自己顯得跟尤坤沒有那麼親暱。
可這樣的動作已經是讓段臣風微微皺眉了起來。
“你們幾個還愣着做什麼,沒有看到尤先生的身體不適嗎?”
隨着段臣風一聲招呼,旁邊兩個女侍應趕忙上去代替馬蘇媛攙扶住了尤坤的身形。
而尤坤已經完全低下頭去,全身抖動如同篩糠一般,根本就不敢擡頭多看凌風一眼。
“怎麼?尤先生,可是看出來我的身份了?”
凌風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問了出來。
尤坤卻是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連連擺手:“看,看不出來,凌先生命格貴重,我尤某人的修爲有限,不敢妄斷天機!”
“哦?這麼說來,是看不出了?”
凌風的聲音之中帶着幾分凌然的殺意。
而這讓尤坤感覺自己好像是再次陷入到了那個無底深淵之中。
雙手顫巍巍的從懷中將銀行卡取了出來。
“看,看不出來,凌先生,這份卜卦的錢,尤某人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凌風並沒有伸手去接銀行卡!
但楊飛卻伸手將銀行卡拿了過來,盯着尤坤的雙眸之中滿是威脅之意。
當楊飛見到尤坤這般模樣的時候,就基本斷定尤坤真的看出凌風身份來了。
就算是不知道凌風是鎮北王。
但之前口中所言的那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也足以猜測到凌風的身份是何等尊貴了,所以,楊飛現在纔會如此威脅的看着尤坤,只是警告對方最好不要胡說八道!
其實根本不用楊飛威懾。
尤坤現在就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怎麼看個相還吐血了?這哥們兒血氣太旺盛了。”
林帥男有些好笑的看着尤坤,說了一句風涼話。
而段臣風的眼珠子轉個不停,心中已然有所猜測。
“難道是因爲凌先生的玄門造詣遠遠高於這個尤坤,所以才讓尤坤如此懼怕嗎?否則,他怎麼會吐血呢?”
馬蘇媛實在是心疼尤坤,這就嬌聲說道:“凌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呢好好的看相,尤先生就會吐血呢?他可是我請來的貴客啊!”
凌風瞥了馬蘇媛一眼,根本不予迴應。
而段臣風見場面有些尷尬,趕忙揮手道:“媛媛,尤先生的身體不適,今天就留在家裏休息吧,你去幫尤先生安排一個休息的房間!”
“好吧。”
馬蘇媛也想趕緊離開現場,她要好好問一問尤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尤坤更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從這恐怖的氣氛之中離開了。
“段先生,尤某人告辭了。”
“呵呵,尤先生好生休息,我會請來最好的醫生爲尤先生診病的!”
尤坤連聲感激,這纔跟着馬蘇媛離開了。
而隨着兩人的離開,段臣風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事實證明,凌先生您纔是真正的高人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凌風緩緩站起身來:“有沒有紙筆?”
“有的!”段臣風這就招呼人將東西取過來。
凌風揮毫而上,很快一份藥材名單就浮現而出。
“段先生,依照約定,將這些藥材湊齊吧。”
段臣風接過這張紙,一邊看上去,一邊下意識的點頭,可是這一眼掃過之後,段臣風的雙眼不由就瞪大了起來。
“血龍芯,無根竹……這,凌先生,這些都是達到了靈藥級別的珍貴藥材啊!這麼多……”
段臣風下意識的看向了凌風,露出了肉疼加爲難的樣子。
“哦?這麼說來,段先生是湊不齊了?”
凌風神色淡漠,如果這些東西好找的話,他還會跟段臣風跑到昆市來嗎?
段臣風見狀,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決心了一樣。
“只要凌先生可以幫我解決了生孩子的事情,哪怕是生個丫頭,也行,這些藥材,我保證兩天之內給您湊齊!”
“我試試。”
凌風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始終是要解決的。
旋即,凌風就自顧自的頭前帶路。
段臣風等人都是一怔,旋即都快步跟上凌風。
很快,凌風就走到了段臣風的臥室之中,這件臥室顯然是很有一些年頭了,房梁都是木質房梁,周圍都是一些木質傢俱,其中有不少還真的是古董!
“這……凌先生難道一早就知道是我的臥房風水出了問題?”
段臣風好奇上前詢問。
凌風微微點頭,他從進來之後,就將感知力釋放而出,對於這邊的異感最爲清晰,雖然不懂風水祕術,更加不曉得什麼叫做家宅風水格局,但凌風知道,這裏肯定是有問題的。
段臣風見凌風一臉認真的樣子,也就退後一步,不再多嘴打擾。
而此時此刻,在三樓的一個房間之中,馬蘇媛環抱着尤坤,尤坤的腦袋就枕在馬蘇媛的懷中,口中唉聲嘆氣個不停,就好像全身都疼一樣。
馬蘇媛卻是擡手在尤坤肩頭拍了一下。
“叫什麼叫!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就吐血了?”
尤坤被一巴掌拍了起來,聞言,雙眼之中仍舊是有忌憚跟後怕神色浮現。
“唉,怪哉,怪哉啊!這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如此高貴的命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在我們大華國還有誰能有這樣的地位呢?”
尤坤嘆了一口氣,嘴裏還是嘀嘀咕咕的。
馬蘇媛這就不開心了。
“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就是一個看風水的風水先生,拿來那麼尊貴的命格啊,你是不是看錯了啊?”
說罷,馬蘇媛就將對面的電視打開了。
湊巧的是,電視上播放的竟然是段臣風臥房的監控畫面。
“哎,他們怎麼去臥房了?這是要幹什麼啊?不會是察覺到,我們剛纔在那裏做過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