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想着,寧一心虛的收回刀,將它扔在地上,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寧一後退了一步,擡手摸了摸臉上的面紗,還好,還在。

    只是寧一不知,此時面紗上大多是寧一的鼻血。

    東硯見狀,慌忙上前,一把將墨璟奕拽了過去,同時一臉戒備的看着寧一。

    “你是何人?爲何夜闖王府?”東硯質問,全然不顧方纔被打的落花流水。

    寧一聽了,連忙理了理衣服,大方的行了一個女子的禮,柔聲回:“小女子宮初憶,參見王爺。”

    衆人:“……”

    寧一行完禮後,擡眼一看,見衆人呆愣原地,一臉奇怪的看着墨璟奕,那雙眼裏佈滿無辜。

    “這是……怎麼了?”寧一尷尬的輕笑。

    “咳咳”墨璟奕輕咳一下,頓時嚇得寧一,不,宮初憶一驚,害怕是不是剛纔真的不小心傷到他了,連忙準備上前查看,卻被東硯一擋。

    “你想做什麼?”東硯猛地戒備,宮初憶一滯,看着同樣戒備的墨璟奕,滿臉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宮初憶抱歉的面容墨璟奕他們是看不見了,但是,墨璟奕看着那雙眼睛,倒是看出了一二。

    墨璟奕凝着臉色,道:“宮姑娘,不知……”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叫我初憶姑娘就好,宮姑娘,怪怪的,呵呵~”宮初憶傻傻的笑。

    墨璟奕一咽,滿臉這人有病的神情看着宮初憶。

    墨璟奕深吸一口氣,重又開口道:“初憶姑娘深夜至此,有何貴幹?”

    宮初憶此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主要是,宮初憶一看見墨璟奕的模樣,就滿腦子方纔墨璟奕光着身子的模樣,現在,宮初憶的腦子裏已經是一團漿糊了,別人說東,可能她也會跟着說東,別人叫自殺,極有可能會自殺,特別是墨璟奕。

    “初憶姑娘?”墨璟奕見宮初憶一直直溜溜的盯着自己,那股讓自己發毛的感覺又來了,頓時不悅,直接怒道:“初憶姑娘一直盯着本王作甚?”

    宮初憶被嚇得一個激靈,聽了墨璟奕的話,深吸了一口涼氣,頓時將體內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熱壓了下去,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墨璟奕一雙深不見底的眼,宮初憶忙說道:“找王爺做筆生意,不知王爺可願?”

    墨璟奕聽了,一個挑眉,示意手下的人下去,唯獨留下東硯。

    宮初憶見了,面紗下的脣角微微一彎,心下也變得莫名雀躍,不知一會他看到此物,會不會高興?

    墨璟奕擡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宮初憶微微點頭,跟在墨璟奕的身後離去,身後,東硯仍然滿眼不滿的看着宮初憶。

    庭院中,墨璟奕披上東硯拿來的披風,同時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因爲,墨璟奕發現,宮初憶老是會盯着自己,那雙眼裏總是會露出莫名其妙的笑,直看的墨璟奕後背發涼。

    宮初憶看着裹得嚴實的墨璟奕,其實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不然,她老是想看他,止不住的想看。

    這麼一披,宮初憶的眼神也變得冷淡了些,總算沒有那麼熾熱了。

    “王爺,有一筆生意想要和您做,不知道王爺感不感興趣呢?”宮初憶突然正了正聲道。只是說完之後見墨璟奕一副淡淡的模樣,心下突然有些拿不住。

    “願聞其詳!”墨璟奕淡淡開口。

    就在奕王府騷亂過後,慕容軒那邊便得到了消息。

    “你說什麼!?有人夜闖奕王府?”慕容軒披着衣服,一臉震驚的吼。

    “是的。”手下回報。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走走。”這麼說着,慕容軒急匆匆的穿上衣服,作勢便要走,卻被手下攔住。

    “少爺,那邊傳來消息,好似沒有什麼大礙了,那人好似已經被打發了。”

    慕容軒一頓:“你確定?”

    “確定,少爺。我們的人看的真真的,王爺沒事。”

    聽手下這麼一說,慕容軒反倒遲疑了一下。最後想了想,道:“王爺沒事便好,這般過去,王爺肯定會惱怒我在他身邊安了人,明日再過去看看吧。”這般說着,慕容軒一臉惆悵的坐在牀邊。

    手下見狀,開口問:“少爺不再睡會,現在還早着呢。”

    慕容軒擺擺手,示意人下去。

    奕王府內,雖說氣氛沒有剛纔那麼劍拔弩張,但是還是有一點點怪異。

    宮初憶說完自己的條件,墨璟奕只是微微偏頭看着她。

    宮初憶笑笑道:“王爺可以再考慮考慮,畢竟這樣的事,的確需要好好思量纔行,王爺也只需要知道,我,並不是王爺的敵人。”宮初憶說完,滿眼誠懇認真的看着墨璟奕。

    墨璟奕見了,只是微微一笑,偏頭看向其他地方:“這件事,本王會好好考慮的。”

    “如此,甚好。”宮初憶說完,站起身來,繼續說道:“王爺,爲表我的誠意,我可以送給王爺一件小禮物。”這般說着,宮初憶往袖子裏掏了掏,掏出一個包裹,然後放在桌子上。

    墨璟奕看着宮初憶的動作,看到那個小小的包裹,眼裏有些疑惑。

    “這天也不早了,我先告退。”這般說着,宮初憶不待他們反應,運着輕功便離開了。

    瀟灑利落的動作,看的東硯心裏怎麼都不是滋味,想着這般高手存於世,自己卻打不過,還怎麼保護王爺呢?

    墨璟奕不知東硯所想,只是盯着桌上的包裹發呆,過來一會,墨璟奕才伸手,準備看看是什麼東西。

    卻猛地被東硯攔住:“王爺,屬下來。”這般說着,東硯三下五除二的打開了包裹。

    墨璟奕看着包裏露出的東西,瞬間睜大了雙眼,下意識出聲道:“河腥草!!”這般說着,墨璟奕咻的一下奪過來,拿在眼下認真的看,等確認真的是河腥草時,墨璟奕竟鬆了一口氣。

    “王爺,她怎知?”東硯疑惑的問。

    墨璟奕搖搖頭道:“暫時不知,明日便能知曉了。”

    “嗯?王爺爲何這麼說。”東硯仍是疑惑的道。

    墨璟奕將河腥草緊緊握在手中,道:“明日,興許便有人來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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