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長敷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
他笑的十分神祕:“墨錦安?”
顧兮兮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因爲提到墨錦安的時候,焦長敷非但沒有露出一絲的害怕,反而臉上好像還浮起了類似於幸災樂禍的表情。
幸災樂禍?
什麼意思?
“你還真是天真的令人心疼啊!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一手策劃的嗎?”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焦長敷似乎是發現自己說的有點太多了。
他意味深長的勾起了嘴角,“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就毀掉?今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要怪就怪你這張臉,實在是太討男人的喜歡了!”
焦長敷居高臨下的打量着面前這個驚恐的女人。
淚水明明在她眼底打轉,卻被她強行忍着。
這樣倔強而又堅強的樣子,真是像極了他的小艾啊!
不!
甚至比小艾更加有滋味,有風情。
心頭一熱,他直接走到了顧兮兮的面前。
大手用力一拽。
女人身上僅剩的布料都被扯掉了。
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啊!混蛋,你別碰我!”
顧兮兮尖叫出聲,全身發抖的縮成了一團。
她剛剛之所以會跟他對話,不過就是爲了拖延時間。
可現在看來,焦長敷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忽悠。
顧兮兮絕望的往後挪,“焦長敷,你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用男人的方式去報仇。把我一個弱女子當成擋箭牌,算什麼男人?”
焦長敷冷笑了一聲:“弱女子?你的銀針出神入化,點穴手法更是熊狠毒辣,你整過的男人還少嗎?”
原來,他爲了報仇已經將自己的底細全部都摸清楚了嗎?
所以纔會在綁了自己的第一時間,捆住了自己的雙手,讓自己徹底喪失了抵抗力。
“焦總,或許真如你們所言,墨錦城對我有意思。但是,絕對還不到能讓你利用我,在他身上撈好處的地步。你放過我,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顧兮兮咬緊牙根,儘量讓自己的聲線柔和起來。
“呵!如果在看到你這副美麗的身體之前,說不定我還會考慮答應你這個條件。可現在......美人當前,我可捨不得。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很喜歡你這個類型的?”
焦長敷轉身,走到了攝像機的前面,按下了拍攝鍵。
然後,重新回到了顧兮兮的身前。
在她絕望的掙扎之下,扯毀了她的衣物……
顧兮兮全身僵硬着。
喊叫,嘶吼,掙扎。
卻怎麼都掙脫不掉綁住她的繩子。
手腕的位置已經磨破了皮,空氣中,泛起了血腥的味道。
這味道非凡沒有讓焦長敷停下動作,反倒是刺激着他。
好髒!
最初的嘶吼,到現在絕望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停止了掙扎,絕望的擡頭看,目光呆滯的盯着頭頂某處。
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舌根。
如果要被這個噁心的東西欺辱,她寧可死。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清脆無比的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這滿室的曖昧氣氛。
“該死的!”
焦長敷有些暴躁的低吼了一聲。
有些不甘心的盯了一眼顧兮兮,最後還是爬了起來。
按下了接聽鍵,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對面就傳來了墨錦安那怒到了極致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
“姓焦的,她在咬舌頭,你瞎了狗眼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越矩碰她,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牆壁上的某個角落。
上面安裝了攝像頭跟收音的設備。
所以這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站在屏幕前面的墨錦安一覽無遺。
焦長敷被提醒,立刻回過頭去。
一看,發現顧兮兮果然在咬舌頭,頓時臉色一變,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了嘴。
一絲細細的血絲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呵,跟墨錦安生了孩子,還跟自己的小叔勾勾搭搭。這身子不知道被他弄過多少回了吧,在我面前裝什麼貞結烈女?呸,倒胃口!”
說着,焦長敷不悅的將她扔到了一邊,起身走到了旁邊。
似乎不想讓顧兮兮聽到是誰在跟他通話:
“別緊張啊!剛纔不過就是戲演過頭了,有點失控了。放心吧,忘不了我們的約定!不過......才做到這個地步就捨不得,以後怎麼抱得美人歸啊?”
墨錦安聲音越來越暴躁:“趕緊做完你該做的,你要是趕多碰她一根手指頭,你知道後果。”
“知道了,大家各取所需。”
“再給你一分鐘,弄完放了她,不許傷她一根頭髮。”
“知道了!說起來,你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呢!這麼髒的女人,你還捨不得放手啊?”
“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只要能夠讓我拿回M國的珠寶市場,我一句話不說都沒事。”
說完這話,焦長敷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在某間黑暗的屋子裏面,墨錦安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正極力壓抑着怒火。
他的視線定定的落在面前的屏幕上。
畫面裏,顧兮兮面如死灰,全身脫力的癱倒在地上。
她單薄的身體,用力的蜷縮在一起。
儘管雙手被綁在身後,她依舊在用力的縮着,想要遮住自己的暴露在外面皮膚。
那樣子,看的墨錦安胸口一陣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