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城,你幹什麼!”
顧兮兮還來不及抵抗,就被面前男人強勢地按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兮兮只覺得她全身都要燃起來了,墨錦城才終於鬆開了按住她手腕的手。
顧兮兮全身軟綿的坐了起來,看到墨錦城依依不捨地替她攏了攏衣襟,臉上露出了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顧兮兮一張俏臉頓時脹得緋紅:
“墨錦城我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我就......”
“你就怎麼?”
墨錦城的聲音原本就暗啞性感,再加上這會兒他故意壓低了嗓子,聲音更是顯得性感無比。
顧兮兮順勢擡頭看了過去,就看到那個傢伙竟厚顏無恥地輕輕舔了一下脣。
顧兮兮只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衝到了頭頂,彷彿有煙從自己的腦袋上冒了出來。
她沒好氣地轉過身去,揪着自己的衣襟:
“討厭死了,我不理你了。”
墨錦城知道顧兮兮在這方面非常害羞,所以也沒有再逗她,反而是伸手將小傢伙抱了過來。
他的動作雖然看上去有些笨拙卻很認真:
“我來換尿布,你先去睡一會兒,到沛城大概還有大半天的時間。”
顧兮兮微微鬆了一口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確定那一股熱浪已經慢慢褪下,這才轉過身來。
一回頭看到墨錦城正坐在搖籃邊上,非常認真地替小寶寶換尿布。
顧兮兮看到這一幕之後,好奇的開口詢問:
“咱們的墨大總裁什麼時候學會這個技能了?”
墨錦城的動作雖然還算不上麻利,但也勉強湊合,沒多長時間就將尿不溼給換好了。
他轉身將喫飽喝足的小傢伙放在了搖籃裏。
看到他回味無窮的吧唧嘴,一臉饜足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坐月子的時候躺在牀上,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經過墨錦城這麼一提醒,顧兮兮纔想起來。
貌似在那座孤島上,自己還在坐月子的時候,每一次有女傭給寶寶換尿布,墨錦城都會跟進去。
當時她還不知道墨錦城在做什麼,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在跟那些女傭學習如何照顧小寶寶吧?
想到那樣高冷霸道的墨錦城一本正經的跟女傭學如何換尿布,如何給寶寶拍嗝哄睡。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顧兮兮就覺得一定非常的搞笑。
可如今看到墨錦城坐在嬰兒牀的邊上,目光溫柔的模樣,她突然又覺得心窩都被暖透了。
如果她和身邊的人都可以像現在這樣幸福快樂,那該有多好呀。
接下來的航程時間裏,顧兮兮躺在機艙裏面準備打個盹休息一下,然後再去換墨錦城的手照顧小寶寶。
本來她只是打算眯半小時,可是一覺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她迷迷糊糊的將手機摸了過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天哪,我竟然睡了五個小時?”
顧兮兮連忙坐了起來。
她剛剛準備伸手去拽推拉門,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墨錦城和陸行兩個人的對話。
“爲什麼飛機還沒有着落?”
說這話的是墨錦城。
小寶寶就睡在外面,似乎爲了不驚擾到他,墨錦城的聲音壓的很低。
“Boss,有另外一家回國的專機正在跟我們搶航道。”
顧兮兮眸光微微一閃,有飛機跟墨錦城的專機搶航道?
雖然說顧兮兮對於航空這一塊並不是太過於瞭解,但是一些基本的常識她還是有的。
比如說在天氣情況非常惡劣的時候,大部分機場會關閉並且取消原有的航班。
甚至於那些將要落地的飛機,也會安排到就近的機場進行降落,藉此來保護所有乘客的安全。
那麼在這個時候,就需要機場控制檯的系統規劃和安排。
當兩個飛機同時到達的時候,必須要先安排一臺降落。
剩下的另外一臺在繞一圈路之後,再進行降落。
一般都是不會出現搶航道的這種意外,這些最基本的常識。
連顧兮兮這種非專業人士都能夠知道,墨錦城這個考取過機師執照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惡意搶道在航空公司裏面可以說是絕對被禁止的。
但是如果兩架飛機都是私人的航班,情況就會有所不同的。
要知道,厲司景是在三天之前就預訂了今天的航道。
整個過程順風順水,完全沒有出現什麼延誤的情況。
再加上沛城的天氣也非常的晴朗,因爲天氣造成的延誤因素也被排除在外。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故意找茬。
“馬上查一下是誰的專機。”
墨錦城的聲音裏面帶着濃濃的不悅。
他淡淡擡眸朝着顧兮兮所在的機艙那邊掃了一眼。
現在顧兮兮正在倒時差,不然如果影響到顧兮兮的休息,墨錦城的脾氣會變得非常暴躁的。
片刻之後,陸行就拿着電報過來了。
他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是顧家。”
一聽到是顧家的人,顧兮兮的瞳孔微微一縮。
如果是顧斯年那邊的人,會做出今天的這種威脅行爲,那就非常的情有可原了。
這架飛機是用哥哥的名義定下來的私人航線。
顧斯年如今霸佔了墨氏集團的財產,實力龐大,能夠查到這艘私人航班是屬於誰的並不奇怪。
所以他會出現在這裏作妖也更加不奇怪了。
“飛機上坐的誰?”
如此嬌蠻跋扈的行事作風,飛機裏面到底做的是什麼人,其時墨錦城的心中早已經有所推測了。
他這麼詢問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陸行停頓了片刻之後,說出了一個名字:
“顧斯年。”
顧斯年這個人行事作風素來就隨性隨心,而且自從他霸佔了墨氏集團的財產之後,這種肆無忌憚的性格更是完全沒有任何收斂形勢,也是越發的狠辣果決。
更加不會管對方是不是能夠得罪的人,但凡是有擋他路的人,他就遇神殺神遇佛弒佛。
這一次他一定是打聽到這一趟專機是載厲司景的,所以故意上來挑釁。
陸行繼續說道:
“前陣子顧斯年受邀參加了慈善之夜的晚宴,之後回國了一趟,不過沒幾天又匆匆的返回了洛杉磯,所以這一次是跟我們同時出發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