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你不用緊張,這兩個錦盒裏的東西,是我要送給你的謝禮。要不是你的起死回生草,我現在還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
說完,袁傲轉身面對衆人:“沒錯,這大半年我之所以沒有露面,是因爲遭受陷害中了劇毒,多虧了項南同學的靈藥,這才解了我的毒。所以,誰敢再說要取締寶之靈的話,就是跟我袁傲過不去!”
說最後一句話時,袁傲特地瞪了一眼陸鵬程,陸鵬程只覺得一股涼氣直竄後心,腿一軟,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
這算是徹底被擊敗了!
陸羽不得不扶着陸鵬程,兩人逃也似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離開前,陸鵬程顫巍巍的告誡陸羽:“兒子啊,以後看見那個項南,你還是繞着走吧!這人我們惹不起!”
另一邊。
項南總算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當初孤狼冷若霜找自己要的那顆起死回生草,原來就是用來救振國大將軍袁傲的。
回想起當初冷若霜的那短暫一笑,原來是衝着袁傲笑的。
項南的心中有幾分不是滋味。
而且起死回生草這種靈草他一直沒有公開,寶之靈也從不售賣,就是不想惹麻煩。
現在被這鎮國大將軍這麼一宣傳……
嗯,傳就傳吧,大不了,價高者得!
雖然現在項南實在是不缺錢,但是,誰還會嫌錢太多啊?
宴會廳中,不知何時進來了不少記者,對着袁傲和項南不停咔嚓。
周圍的衆人的感慨一波賽過一波。
“嘖嘖嘖,我就說鷹盟啥時候結交上了鎮國大將軍,原來是因爲鷹盟少主救了大將軍,這可是大恩啊!”
“我有內部消息,寶之靈三寶就是這位少主給鷹盟帶來的。”
“怪不得他能救鎮國大將軍,那什麼起死回生草到底是什麼神藥?這麼神奇的嗎?”
“這話問的,寶之靈三寶不神奇?起死回生草,你聽聽這名字,多霸氣!”
“以後還是少跟陸家來往了,結交鷹盟纔是王道!”
“對!對!必須結交鷹盟!”
有鎮國大將軍爲鷹盟,爲寶之靈說話,所有人看項南,看鷹盟衆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小南,原來你救了鎮國大將軍啊,這麼大的事咋都沒聽你說起過呢,你也太低調了點吧!”蘇瑤興奮的撞了撞項南的肩膀。
“項南哥哥,我現在正是越來越崇拜你了。”徐己雅也滿眼小星星。
一旁的孟青菀一直微笑着看着項南,眼中的讚賞都快溢出來了。
衆人的誇讚,三個女孩的欣賞,讓項南都有些飄飄然了。
這種感覺還真是太特麼爽了。
不過,項南面上榮辱不驚,淡淡道:“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醫者的本分。大將軍太客氣了。”
“很好!九州有你這樣的年輕人,是九州的幸運。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只要做對了選擇,你的前途就不是問題!好了,我的謝禮已經送到了,就先走了。”
說完,袁傲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項南,轉身朝門口走去。
徐青山等幾位執事連忙上前:“我們送送大將軍。”
徐青山等人還想堅持,袁傲身邊的幾名軍人已經出手攔下,而袁傲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項南剛剛還飄飄然,這會卻有點雲裏霧裏。
這袁傲將軍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只要作對了選擇,前途就不是問題?
老子的前途從來都不是問題好嗎?
目送袁傲離去,項南很快就被鷹盟衆人圍起來了。
“知道啥叫小母牛劈叉?”
“啥呀?”
“就是像南哥這樣,牛逼大了啊!”
“還得是我南哥啊,振國大將軍的救命恩人可還行?”
“南哥還有腿毛嗎?求掛,我很輕的。”
“我,我,我想給南哥生猴子。”
“我去,這麼直接的嗎?”
此刻項南卻沒有心思跟大家開玩笑。
袁傲給的兩個錦盒,其中一個是六階靈珠,另一個還沒打開呢?
他將兩個盒子都扔進了儲物空間,心急想要趕緊去看看袁傲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可是宴會廳的一衆非富即貴的鷹盟友人把他給堵得死死的。
根本出不去!
“項南同學,我跟鷹盟都合作十年了,一直是好夥伴,你那個起死回生草能不能賣一顆給我?”
“我那可憐的老父親高血壓中風了,人還在醫院搶救,求賣一顆起死回生草。”
“我兒子前兩天遇到妖獸了,被妖獸重傷,只剩下一口氣吊着了,急需項同學的起死回生草。”
“算命的說我今年有血光之災,求一顆起死回生草渡劫。”
“渡劫?夏總,你咋不說你今年會遭雷劈呢,還是天雷滾滾那種。我纔是真的需要靈草啊……”
被衆人一陣呱噪,項南一時間腦殼疼。
突然感覺畫風好奇怪,這是悲慘世界嗎?還是死神來了?
咋感覺在場這些人一個都快活不久了?
打發這些惜命的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賣給他們!
“大家安靜!起死回生草這種神藥,可不是說有就有的。”項南乾脆站在凳子上大聲說道。
“啊?項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靈草已經沒有了?”一年紀較大的富豪急切問到。
所有人都巴巴的看着項南,等待着答案。
“那倒也不是。”
見衆人都鬆了一口氣,項南繼續說道:“不過目前我手上也就剩下一顆了,我看大家都很想要,要不這麼着吧,公平公正,童叟無欺,直接拍賣,價高者得!”
很多人對於只剩下一顆都很焦慮,但起碼還有一顆啊,當然是當仁不讓。
“拍賣就拍賣吧!”
“對,不管多少錢,我都得拿下!”
“話別說那麼滿,花落誰家還不定呢!”
“來啊,誰怕誰啊!”
還沒開始拍賣,底下好像就要打起來了。
項南忙繼續說道:“拍賣的事情就由鷹盟的徐執事主持,低價一百萬,十萬起加,你們加油哦,奧利給!”
說完,項南跳下凳子,鑽出人羣,徑直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