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地再不斬雙手揮舞着手中的大刀,用蠻力將卡卡西一刀擊退。
而卡卡西在經過朔茂的指導,以及信彥的‘毒打’之後,對劍術的技巧性方面有了更高的追求。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以旗木流劍術跟桃地再不斬硬剛一波。
但是現在,面對對方的全力一刀,他避開桃地再不斬的發力點,手握白牙自下而上,挑中大刀的刀身。接着一刀斬在大刀的背面,桃地再不斬來不及收力,被卡卡西的第二刀斬斷了手中的大刀。
眼見手中大刀只剩下了半截,再不斬將大刀朝着卡卡西的方向一扔。
與此同時,他趁着卡卡西閃避的間隙,雙手迅速結印,施展了霧隱之術,濃霧自他的周身彌散而出。
他的身形迅速隱沒與霧中。
緊接着,桃地再不斬身形一退,在霧中使用了霧瞬身之術,突然出現在林檎雨由利的屍體旁,撿起了她手中的雙刀,接着從霧中衝出,朝着信彥攻去,看樣子是準備和鬼燈滿月聯手。
雖然之前他們都認爲信彥實力不錯,但是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可怕。
原本他們認爲隊伍中卡卡西是實力最強的一人。
再加上這次考試太過於順利,導致他們竟然沒有在一開始偷襲。
僅僅一個照面,林檎雨由利就被殺了。
此時已經失了先機,只能抓住這瞬息的機會了。
鬼燈滿月在桃地再不斬使用霧隱之術的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他強忍着身體的麻痹感,突然舉起手對着信彥。
水鐵炮之術!
只見一枚高濃度壓縮的水遁查克拉從他的指尖射出,如同子彈一般迅速。
咻!
卡卡西和宇智波真希見此情形,皆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看着,並沒有要支援的意思。
信彥面對兩人的前後夾擊,眼角的青筋暴起,他開啓了白眼。
八卦空掌!
他左手一掌拍出,高濃度壓縮的查克拉與鬼燈滿月的水鐵炮之術正面相撞在一起,威力相互抵消。
而另外一邊,再不斬的忍刀已經進入了他的一米之內。
幾乎是在信彥使用八卦空掌的瞬間,他便完成了八卦掌的起手式。
啪啪啪!
信彥屈指連彈數下,全部精準的擊中了桃地再不斬刀身的發力薄弱處,卸去了力道之後,接着便是八卦掌的組合拳。
“啊!”
桃地再不斬的身體的空中不斷顫抖着,吃了十六掌便已經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旗木流拔刀斬!
嗤!
草薙劍再次出鞘,一道圓弧狀的查克拉劍光破空而出。
鬼燈滿月縱身一躍,擋在了桃地再不斬面前。
信彥欺身而上。
雷之呼吸·二之型·稻魂!
五道藍色的雷霆劍光呈爪型呼嘯而出。
噼裏啪啦!
鬼燈滿月擋住了第一劍,卻擋不住第二劍。
只能用水化之術硬抗一波。
然而面對最剋制他的雷遁查克拉,他的水化之術不能完全奏效,身體只完成了半水化,雖然避免了在信彥這一劍之下死亡,但卻失去了戰鬥力,身體完全麻痹。
眼見信彥緩緩走來。
由於鬼燈滿月渾身麻痹,他說話的聲音有種漏電的感覺。
信彥見狀,腳步突然一頓,“卷軸交出來吧。”
其實信彥本來就沒有準備殺死鬼燈滿月。
說實話,他對鬼燈一族的水化祕術非常感興趣。
這幾乎等於是不死之身了。
儘管水化之術有着被雷遁剋制的這個致命弱點,但是很多時候剋制雙方是可以相互轉化的。
要是水遁能夠有扉間那種近乎海遁的威力,所謂的剋制也就不存在了。
而且,任何弱點,很多時候都是可以消除的。
自從潛心搞科研,又開發出新型籠中鳥之術後,信彥對探索和研究愈發感興趣了。
既然有【次級意識】這個可以分身開馬甲的能力,信彥倒是想試試如果像原著中的卑留呼一樣,將各種血繼限界融合之後,能否人造出血繼網羅。
雖然成功性很小,但是卑留呼開發的鬼芽羅之術,很有繼續開發的價值。
鬼羅芽之術是一種特殊的合體忍術,能夠把被合體的忍者或通靈獸與自己身體融合,並且擁有其能力,還能融合血繼限界。
所以,收集血跡限界是他的一個重要目標之一。
“好!卷軸...給你!”聽到信彥竟然真的答應放他們一馬,鬼燈滿月愣了一下,顫顫巍巍的將收進了懷中,取出了一對天地卷軸。
雖然霧隱的人在殘酷的制度中成長,很少有怕死的。
但是他們還有任務在身,能有機會活下去的話,他們肯定不會放棄。
信彥的硬實力完全在他們之上,但以後也並非沒有機會追趕。
現在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一旁桃地再不斬也從懷中扔出了另外一對天地卷軸。
此時,他望着信彥的眼神中除了恨意,還有掩蓋不住的恐懼,只是他根本不敢與信彥對視。
“在我的白眼面前,收起你們的小心思。都交出來吧,現在時間還很充裕,你們可以稍微修整一下,重新奪取卷軸。”
信彥語氣平淡的說道。
鬼燈滿月聞言,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對天地卷軸。
而桃地再不斬更是取出了兩對天地卷軸。
加上信彥通過白眼觀察到的,林檎雨由利懷中還有一對天地卷軸。
霧隱一個小隊就湊齊了6對天地卷軸,也就是說他們至少幹掉了11個小隊。
倒是讓信彥他們省了不少功夫。
“走吧。”信彥擺了擺手。
鬼燈滿月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跟桃地再不斬互相攙扶着,準備離開。
“對了,那個誰?報上名來!”信彥突然叫道。
“鬼燈...滿月。”
“桃地再不斬。”
“嗯,損壞的公物,記得賠償。”信彥提醒道。
“噗!”再不斬突然噴出一口血來,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無奈之下,鬼燈滿月只能將他背起來。
一旁在山洞入口處觀戰的六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鹽水,你說的是對的,幸好我們沒有對他出手。”油女牟田聲音乾澀的轉過頭來,望着奈良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