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堯理直氣壯的回道:“家主這樣做無異於是懷疑楊神醫的醫術,您這是在以貌取人。向來家主都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您突然這樣做,確實讓我失望。”
秦泰山聞言一愣,隨後看了看那兩個老頭。
易莊哽咽了一下,說道:“唐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這一行向來都是以醫術服人的。若是這位楊先生真有本事,是真金不怕火煉的。”
唐欣堯哼了一聲,說道:“那麼說來,你們二位就是賣弄名聲咯!我的病你們不也沒看好嗎?在我看來,你們不過是羨慕楊神醫罷了。”
這話像是一把尖刀戳在了兩個老傢伙的心頭,他們對視了一眼,最後又將目光放到了秦泰山的身上。秦泰山連忙說道:“不得無禮!”
楊一沉吟了片刻,心裏尋思着想要從秦泰山的口中知道實情,那就必須要征服對方。想要征服對方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對自己心服口服。
儘管他沒興趣去搭理這兩個老傢伙,可是他卻有事要問秦泰山啊。
想到這裏,他纔回道:“那行吧!你把那個病人叫過來,我可以看看。”
聽到楊一答應了下來,易莊便趕緊打了一個電話。
唐欣堯瞅着楊一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楊神醫,我也不知道.”
“無妨!”楊一打斷了唐欣堯的話,隨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二十分鐘後,三個看上去穿着打扮很普通的人來到了這裏。一個男的戴着眼鏡,另一個是個波浪捲髮的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二十來歲,五官精緻,身材凹凸有致!他們中間攙扶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女人很瘦,面色毫無血絲,看上去早已病入膏肓。
“易老!您真的有辦法救小麗了嗎?”那個戴着眼鏡的男子看上去一臉激動的樣子。他的眼睛周圍全是血絲,看上去最近應該是休息得很不好。
這男子是女人的丈夫,身邊的那個女人則是小姨子。
這是前段時間找到易莊的一家子,他們前後輾轉了很多的醫院都查不出病因。於是就來到易莊的診所站到了易莊,殊不知易莊也查不出病因來。
所謂的對症下藥,他們連症狀都不知道,根本就無從下手。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之後,楊一審視了一下被兩人攙扶着的女人。這女人已經神志不清了,面色慘白,皮包骨頭,看上去應該是病了一段時間。
“放下吧,我先看看什麼情況。”楊一吩咐道。
兩人聞言將女人放到了一張沙發上,那個男子滿臉懷疑的看着楊一,隨後瞅着易莊問道:“易老,這位小兄弟能行嗎?”
易莊擡起手來做出了一個閉嘴的動作,隨即滿臉不屑的看向了楊一。
其實他也希望楊一不行,畢竟這是自己也不懂的疑難雜症。要是他懂自己不懂,那豈不是說明了自己這六十年的功夫還不如一個小年輕嗎?
不管怎麼樣,還是靜觀其變吧!
楊一在女人的脈搏上號了一下脈,隨後又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這女人一直咬着嘴脣,那嘴脣都被咬破了,雙眼時不時的翻白,看着挺恐怖的。
邪病!
指的就是用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症狀,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要找陰陽先生解決問題。這種事在民間沒少見到,無論醫學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身體有毛病,可是陰陽先生一看,就知道是撞邪了。於是用相對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這聽上去可能有些胡扯,不過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對於嚴院長這種長期接受西方醫學灌輸的人來說,他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於是第一個站出來,吼道:“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
嚴院長往前走了兩步,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未免也太扯了吧!咱們醫學那麼發達了都檢查不出是什麼病,你這隨便一看,就斷言是邪病,你當我們全都是一羣豬嗎?”
楊一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嚴院長,回道:“你非要那麼說,我也沒辦法!”
“你”嚴院長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瞬間勃然大怒。
易莊見狀,立刻扶着長鬚走了上來,制止了激動的嚴院長。
隨後瞅着楊一問道:“既然你說是邪病,那你能治嗎?”
最重要的問題還是能不能治好這個人,這是大家都比較關心的話題。
楊一微微點頭說道:“既然我能看出來,那自然是能治的!”
說完話,他已經掏出了一把銀針。
“你這是要鍼灸了嗎?”易莊臉色一變,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楊一微微點頭,也不說話,只是開始在女人的身上摸索起了幾個穴道來。
不一會,他便開始在女人的身上扎針。
第一針還沒紮下去呢,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便叫道:“等會!”
楊一停住了,回過頭去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男子哽咽了一口唾沫,說道:“你真的能治好我老婆嗎?我老婆病了有三個月了,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無從下手,連藥都不敢給我老婆喫。你要是不能治就千萬別勉強,我是名老師,無神論者,你剛剛說的什麼邪病,我是不相信這東西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治好你老婆嗎?你是擔心你老婆好了之後,說出什麼事來嗎?”楊一一針見血的問道。
男子聞言,連忙說道:“不不不,你能治好當然是最好的。只是,只是我不太相信那麼多人都不能看的,你看一眼就能夠治好了。”
“呵呵!”楊一冷冷一笑,在戰域沒人質疑過他,就連凶神惡煞的對手都不敢質疑他的能耐。沒想到這繁華的都市,到處都是質疑自己的人。
無所謂了,這些對於楊一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
想到這裏,他對男子說道:“那就閉上你的嘴!”
忽然,男子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瞬間變得淚流滿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