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一便啓程前往東方了。他去東方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爲了查探一下丁土的下落,不知道丁土是否在丁家出現過。第二個目的則是尋找一下商教授口中的千山,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能夠對自己的身體起到一定的幫助作用。
他沒有要貪狼陪同,而是選擇了最簡單的出行方式,坐大巴!
從南陵坐大巴到東方需要一天一夜,對於其他人來說,實在沒辦法了纔會選擇這種出行方式。因爲坐大是一種折磨,特別是容易暈車的人更是痛苦。但是對楊一來說是一種幫助,倒不是他喜歡沿途的風景。只是大巴在轉彎的時候顛簸程度很大,他就需要這種顛簸程度來調節身體的氣息!搞不好還能夠在顛簸的時候將體內的一些淤血給排出來。
坐在車上,他便開始閉目養神,安靜的“享受”這個時刻。
汽車沿途走走停停,車上也不知道換了幾撥人。
下午,汽車駛出了高速,司機對車上的乘客說道:“前面有個路段塌方,我載大家走小路,需要的時間是一樣的,就是路有些顛簸。”
車上沒人回答,汽車繼續在路上行駛,一開始路還好,後面的路就真的顛簸不已。
車上不至於人仰馬翻,但已經是哇哇一片,不少人直接就吐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四下渺無人煙,看上去一片荒涼。
走着走着,車忽然停了下來,因爲前面好像被攔住了。
有幾個好奇的忍不住探頭問道:“那是在查車嗎?”
“查車?”一個人接過來話茬子,說道:“你見過查車的人手上帶刀,身上紋着紋身的嗎?這他媽哪裏是查車啊,這分明就是在搶劫。”
這話一落,不少人直接就炸了,原本昏昏欲睡的都連忙撐着醒了過來。
這時,一個手持開山刀的壯漢用他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敲打着大巴車的玻璃門,粗魯的喊道:“喂!下車,交過路費了!每個人五千,交了就走。”
大家心頭震驚,但是卻不敢吱聲,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搶劫,手裏還掄着這樣的一把大刀,任誰看了都不敢多說半個字。
這裏四下無人,一看就是標準的三不管地段,沒事誰會往這種路上走呢!這羣人一定是知道了高速路出故障,這裏又是唯一的道路,所以纔會到這裏來收過路費的。
司機連忙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家別慌,他們是附近收過路費的社會人!之前我也遇到過幾次!只要大家配合,他們不會傷害人的,大家還是排隊把錢交了吧。”
說完話,司機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真是倒黴,竟然遇到了那麼這幫強盜!以前我都沒有遇到過。”
他話音剛落,一個人立馬說道:“司機大哥,你是不是跟他們合起夥來整我們的,你故意把我們拉到這裏來,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交錢。”
司機聽到這話,氣得臉都紅了,連忙反駁道:“你這話說出來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也需要交錢才能走的。你們要是不交,就自己看着辦吧!”
這時,輪到了大巴車前面的一輛保時捷,兩個穿着背心的大漢站在車前,用他們手裏的刀敲打着窗戶。厲聲叫道:“下車,下車!”
很快,從車上走下來了兩個哆哆嗦嗦的年輕人,一男一女。司機是個帥氣的青年,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看上去很帥氣。只是由於被大漢這舉動給嚇到的因素,導致他雙腳正在哆嗦,一個勁的打顫。
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前凸後翹,剪着一頭精緻的短髮。她身上穿着一條短裙,大腿上緊繃繃的繃着一條精緻的絲襪。這樣的裝扮,加上她身上的一件黑色皮衣,讓她看上去就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一看到這個女人,那幾個大漢就全都瞪圓了眼睛。在這荒山野嶺的,他們整日面對的都是那種山村野婦,對於這種城市來的大美女,太讓幾人煥然一新了。
這不,一眼看過去就捨不得轉移目光了,大家的心裏面都開始蠢蠢欲動。
美!美得讓人目不轉睛,美得讓幾個大漢都忍不住偷偷的咽口水。
這個女人的腿太直了,身材太好了!是他們這種粗人極其罕見的對象。
崔志秋下了車之後就連忙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從車裏面抱出了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小女孩滿臉淚痕,嘴裏正發出嗚嗚嗚的哭聲,一邊哭還一邊說道:“媽媽,我怕,他們是壞人,媽媽,我怕壞人,我怕壞人!”
崔志秋抱着女孩,滿臉慌張的安慰說不怕不怕!
兩天前,她收到了消息,說是在東方有雅兒父親的消息,於是她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東方,尋找雅兒的父親。她原本是想坐飛機的,天氣的緣故,飛機暫時不飛!她害怕錯過了這個時間點,於是就趕緊跑來!
正好遇到了黃浩也來東方,在黃浩的再三邀請下,她就答應了跟黃浩一塊過來。
下了車之後,黃浩一臉賠笑的對幾個大漢說道:“大哥們,我們三個人,一共是一萬五是吧?”一邊說話,黃浩一邊從皮夾裏面掏出了一疊人名幣。
這都是他平時用來裝逼的,沒事他就喜歡在車裏面曬自己的錢!高調的發個朋友圈裝逼。畢竟是南陵的黃家的大少爺,家裏的錢少不了,區區一萬五沒什麼,關鍵這樣一來搞不好能夠俘獲崔志秋的芳心。
老早他就知道了南陵的半山別墅區有個貌美的婦女,獨自一人帶着一個孩子,那女人長得十分好看,關鍵嫁過人,丈夫已經死了。自從王蝶對他愛答不理之後,黃浩的目光就已經放向了這個女人的身上,因爲他聽說這種女人很不一樣,至少在味道上就跟王蝶那種小女孩有着巨大的差別!
爲了能夠接近這個女人,他還佈置了好大的場景,花費了很多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