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範玉城先是一愣,隨後便張開嘴笑了起來:“哈哈哈!”
“孔明強,孔老送給你的!你是孔老的什麼人啊?該不會是他新交的小蜜吧?”
宋月華臉色驟變,連忙說道:“這本來就是孔老送給我的。”
“好,那你說說,你跟孔老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送那麼珍貴的東西給你?”範玉城咄咄逼人的問。
一聽到這話,劉姐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後說道:“月華,你該不會是喜歡老的吧?”
“可不是麼,剛剛我們說年輕人的時候,她就一副很沒有興趣的樣子。”
“不過也對,月華的條件不如我們,她想要什麼當然得靠自己的美色去換取咯。”
兩人一唱一和,瞬間就把宋月華給推開得一乾二淨的了。
宋月華極力的解釋道:“不是!是我的女婿跟孔老認識,讓孔老送給他的。”
“噗嗤!”王姐聽到這話,直接笑了出來,指着宋月華說道:“月華,你可真是不會編啊,誰不知道你的女婿是個傻子啊。你的女婿讓孔老送給你的,你覺得這可能嗎?”
說完話,他對範玉城說道:“範老闆,她是呂家的人,她女婿就是一個大傻子。”
宋月華急了,連忙說道:“不是那個女婿,是另一個!”
“什麼?”王姐驚詫道:“你的女兒改嫁了嗎?還有另一個女婿了!”
在宋月華看來,那枚鑽戒是楊哲的面子得到的。所以,她堅信這枚鑽戒是楊哲打電話讓孔老送來的。
“行了!”範玉城說道:“既然你說是孔老送給你的,那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孔老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到底認不認得你。”
說完話,他便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宋月華自己也連忙撥通了呂寒月的電話。
大概十分鐘之後,呂寒月跟楊一便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這裏。
當他們趕到這裏來的時候,這裏已經變得門庭若市了。
不少人都擠在了這裏看熱鬧,還在門口瞎說。
“聽說裏面有人偷東西被抓住了,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我靠,漂亮的女人也會偷東西嗎?”
“……”
“媽,你沒事吧?”呂寒月擠到人羣之中,很快就看到了宋月華,她連忙上去拉住了對方,一把推開了還在抓着宋月華手的侯強。、
宋月華一見到呂寒月,便滿臉委屈的說道:“寒月,你可算來了,他們冤枉我偷東西!說這枚活血鑽戒是我在這裏偷的。”
看着宋月華手上的鑽戒,呂寒月愣了一下,有些遺忘這枚鑽戒的來源了。
宋月華說道:“這是上次孔老上門來送給我的,是……是……”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楊一,後面這句話並沒有立刻吐出來。
楊一看了看那枚鑽戒,說道:“是我讓孔明強送來給您的,這沒問題啊!他們說你是偷的?”
“啊!”宋月華明顯的愣了一下,有些懷疑的看着楊一。
他這是在逞強嗎?這鑽戒怎麼可能是他讓孔老送的,這明明是楊哲讓孔老送的。
“簡直是大言不慚!”一旁的侯強惡狠狠的吼道:“你知道孔老是何許人嗎?他可是勻城珠寶界的泰山北斗,看你這樣,還讓他送,人家孔老認識你這種鄉巴佬嗎?”
他看着楊一這其貌不揚的模樣,竟然領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還有個那麼性感嫵媚的丈母孃,看上去就讓人羨慕,讓人垂涎。所以他忍不住狠狠的噴一下這個傢伙。
楊一沒有理會侯強這種垃圾,只是看了看範玉城,說道:“沒錯,就是我。”
範玉城不認識楊一,因爲昨天的華龍商會投資大會他沒有過去,珠寶界的人都沒去。
範玉城上下打量着楊一,問道:“那麼說來,你認識孔明強,孔老咯?”
“認識!”楊一平靜的回答。
“認識個屁,你不就是呂家那傻子上門女婿嗎?別以爲我不認識你。”王姐看着楊一,嚷嚷道。
楊一併不搭理,只是走到了宋月華的面前,問道:“媽,把鑽戒給我。”
宋月華一臉緊張的看着楊一,又回過頭去對呂寒月說道:“寒月,別讓他鬧騰,你還是給小哲打個電話吧。”
呂寒雪搖頭說道:“不,媽,他能解決的,這枚鑽戒就是他送給你的,相信他!”
說完話,呂寒雪的眼睛裏面充滿了對楊一的信任,以前她會懷疑,經歷了那麼多事,她不會再懷疑楊一了。
宋月華的眉頭微微一皺,一臉疑惑的問道:“真是你讓孔老送給我的?”
楊一微微點頭,說道:“相信我,媽。你的東西,就是別人想拿,也拿不走。”
宋月華哽咽了一下,隨後將截止摘了下來,遞給了楊一。
楊一接過來活血鑽戒,遞給了範玉城,說道:“既然你說是你的,那我就接着。等會,我等着你跪在地上雙手給我送過來。”
這話聽上去平靜如水,可是卻理直氣壯!
範玉城是誰?勻城第二珠寶大亨,德高望重的存在!
竟然被個晚輩如此蔑視,還聲稱讓自己下跪送自己的東西,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他跟孔明強,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兩人的關係也是父輩之交。他就不信這個傢伙能讓他下跪,更不信他跟孔明強比自己跟孔明強還好。
他怒,不過只是怒在心頭!
畢竟都這把年紀了,不可能衝動的上前打這個青年,這要是打了,以後生意會受損。
他那麼想,可是侯強不一樣,侯強瞬間勃然大怒,他激動的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這可是咱們做成的珠寶界大佬範玉城。你他媽的出言不遜,老子這就讓你嚐嚐厲害……”
說着話,他就要上前來動手,但是被範玉城給阻攔了。
他攔住了侯強,走上前來接過了楊一手裏的鑽戒,說道:“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認識孔老,孔老會不會讓我下跪把這個東西還給你。”
幾乎所有人都跟看小丑一樣看楊一,誰都知道,他只不過是裝逼的,並且這一次,裝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