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一步步的來到了呂寒月的身邊,他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先用鼻子聞了一下呂寒月身上的香味。隨後做出了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擡起頭來,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的臉上還掛着一個滿足的笑容。
他嘗試過不少的女人,有職場的白領,還有成熟的婦女,學生妹,應有盡有。可是他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漂亮的大美女,這是第一次,或許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的手開始放到了呂寒月的身上,那觸覺,都讓他快流鼻血了。
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享受眼前的美味佳餚了。
這時,呂寒月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朦朦朧朧的一片。終於,慢慢的,慢慢的,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畫面,一個男人正在用他骯髒的手觸碰自己。
剛剛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那是呂寒風的聲音,還有幾個流氓的聲音。但是她全身無力,根本就無法睜開眼睛,也說不出話來。
現在,她慢慢的恢復了一些知覺,身上也開始有了些許的力氣。
原本她是在公司辦公室的,楊哲忽然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出去見個面。她的本意是拒絕楊哲的,畢竟他對這個傢伙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可是想到前段時間他買了一棟別墅送給宋月華,她要親自把別墅送還給他,順帶告誡他別再有其他的想法了,誰知道她剛喝了一杯水就昏倒了過去。
後來的事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剛剛他們的談話之中,她聽出了這是馮家的意思。還有呂寒風,是呂寒風跟這羣人勾結了之後才發生這種事的。
這是令她最爲心疼的地方,呂寒風,自己的堂弟弟,竟然爲了一己私慾做出這種事來。
“不,不!”終於,她扯着嗓子喊出來這句話來,可是剛剛喊出聲她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因爲他的嘴被膠布給牢牢的貼住了,所以只要她喊叫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狗哥聽到呂寒月叫出了聲音,於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將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呂寒月驚慌失措的看着狗哥,狗哥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眼睛下面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光頭,身子粗壯,看上去跟頭牛似的。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一笑,那口被茶葉燻黑的牙顯得無比噁心。
“醒過來了嗎?我還擔心你不醒過來等會辦事的時候沒有聲音,我沒有激情會突然萎掉呢。既然醒過來了,那就更加的美妙了。”
一邊說話,狗哥一邊不住的往呂寒月身上亂摸,那隻大手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呂寒月拼命的掙扎,可是怎麼也掙扎不動,她被綁在一張凳子上,那凳子是靠着一根柱子的。凳子的靠背正好跟柱子綁在一起,腳也被綁在了凳子上。
越掙扎,呂寒月的心就變得越涼,她這是真的要被人給侵犯了嗎?時至今日她都沒有接觸過那檔子的事,一直尋思着留着給自己最愛的人。可是,可是今天自己就要被一個這樣噁心的人給拿走了嗎?哪怕是留給楊一,她都不願意給一個如此噁心的人。
天吶!爲什麼?自己爲什麼會經歷這樣的事,想着,她的眼睛裏面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狗哥的動作越發的過分,他還一邊過分的做,嘴裏一邊肆無忌憚的說。
突然,狗哥將自己那噁心的嘴朝自己的臉親了過來,他一邊湊近一邊說道:“嘿嘿,果然是個咱們勻城的第一大美人啊,皮膚都是那麼細膩光滑的。”
就在他那佈滿煙味的嘴要親到自己臉的時候,那道紅色的鐵門被砰的一腳給踢開了。
狗哥的動作戛然而止,隨即整個人生氣的扭頭看了過去。
他正準備爆粗口,當他清楚的看到站在門口人的時候,整個人被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剛剛還像是擎天柱的東西也只是用了一秒鐘的時間就奄了。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着濃郁大鬍子的男子,男子留着一頭的長髮,是個瞎子,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上戴着一個挺大的銅錢,看上去就知道他的那隻眼睛是瞎的。他穿着一雙軍靴,一條墨綠色的軍褲,上半身則是一件露出胳膊的背心。背心將他的胳膊露出來,那雙胳膊上有燒傷的痕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不過最令人害怕的還是他的那隻眼睛,那眼睛就跟能夠吞噬人一樣,看着恐怖至極。
“閻、閻王!”哪怕是見多識廣的狗哥在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都不敢直視,只能唯唯諾諾的打了一個招呼。閻王是他最新的稱呼,也是閻戰自己說出來的。
閻戰往前走了一步,身後立即跟上來了兩個人,一胖一瘦,他們一看到狗哥,立即說道:“大哥,我們來不及通知您了,閻王他太快了。我們……”
“閉上你們的嘴!”狗哥衝着兩人怒斥了一聲,滿頭大汗的說道:“閻王,人我已經抓來了,我正在給她檢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沒有傷口。要是有的話,我正準備第一時間向您彙報呢。”
閻戰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邁着鏗鏘有力的步子往前走了幾步。
他的目光在呂寒月的身上掃視了一圈,隨後將目光放到了狗哥的身上,問道:“你是不是想要在這裏對她做那檔子事?”
狗哥立即舉起手來,做出了一副發誓的樣子,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這種想法,我要是有,天打五雷轟!”
“啪!”忽然,閻戰舉起手來一耳光打在了狗哥的臉上。
這一耳光打得脆生生的響,狗哥連連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胖子跟瘦子將其扶住,他就已經倒在了地上。狗哥出來混了二十年,他已經有十五年沒被人那麼打了,今天,他竟然被人當着自己的手下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