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打了個噴嚏,小臉有些紅潤,但鼻子有些癢,還有些抽涕,似乎有些受涼了。
當然這也正常。
昨晚上她趁着李執洗澡的空,悄悄的溜進了房間,然後在櫃子裏躲了一陣。
等半夜裏李執睡着了,這丫頭才摸索着爬上了牀。
一個稀裏糊塗,一個積極主動,於是乎就順理成章的滾了牀單。
李執醒過來之後,就坐在牀頭抽菸,也不說話。
其實兩世爲人,他早就把男女關係看淡了。
男女之間不就那麼回事嗎?
如果林嬌是個隨便的女孩也就罷了,李大叔自然也沒有心理負擔。
但牀單上的一些血跡表明這個大小姐還是個處女。
這讓李執覺得有些麻煩,同時還有些鬱悶。
你說這叫什麼事?
他都不想說什麼了,只能悶頭抽菸。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是自願的。”
林嬌低聲說道。
“你想多了,我沒想過要負責。”
李執哼了一聲。
哦!
林嬌不說話了,神情明顯有些落寞,自言自語道:“那就好。我可能也是一時衝動,你放心吧,我不會糾纏你的。”
李執掐滅菸頭,起身出去了。
林嬌裹着被子,縮在牀上,沒有來的一陣委屈,眼淚流了出來。
她把頭埋在被子,嗚嗚的哭了出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門開了,李執端着一個保溫杯走了進來。
林嬌擡起頭,強忍着淚水,倔強看着李執。
她是錢櫃的大小姐,是不能哭的,至少不能在李執面前哭。
她要保持自己的高傲。
“喝了!”
李執把保溫杯遞給了林嬌。
什麼啊!
林嬌狐疑的看着保溫杯。
“感冒藥啊,你沒覺得自己有鼻音嗎?真是有病,大半夜躲在櫃子裏,不知道冷啊?”
李執把保溫杯遞給了林嬌。
他前世的時候出國,一般都會帶點藥,感冒咳嗽止瀉之類的。
倒不是不相信國外的醫療,而是怕中途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這次來,他也帶了點藥。
啊!
林嬌一顆心瞬間暖了。
她不顧一切的抱住了李執,哪裏還顧得上大小姐的尊嚴?
好了好了!
看到這丫頭光溜溜的背脊,李執急忙拿起薄被給她披上。
雖然被套路有些不爽,但李大叔終究不是薄情的人。
聽到她似乎凍着了,就起身衝了一包感冒藥。
喝了吧!
李執給她裹好被子,把保溫杯遞到了她的面前。
林嬌捧着水杯,臉上滿是笑容。
喝了藥!
李執給她塞好了被子,坐在一旁。
林嬌就扯着他的手臂,把臉貼在上面。
二人聊了一陣,林嬌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執輕輕的把手抽了出來,起身離開了。
推開陽臺的門,外面滿天星斗。
李執摸出一根菸,點着抽了一口,接着又嘆了口氣。
原本幾個女人的事情都扯落不清了,現在有多了個林嬌?
唉!
李執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已至此,他後悔也沒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
第二天,林嬌扯着李執去漢城掃貨。
九八年的韓國是準發達國家,經濟十分的繁榮,很多大牌奢侈品在這裏都能買的到。
林嬌先是把李執全身上下武裝了一遍,接着又扯着他來到了手錶專賣店。
“這塊百達翡麗不錯,戴上試試?”
林嬌指着一塊男表道。
李執不說話了。
百達翡麗還能有差的?
這特麼可是表姐中的戰鬥表了。
一看價格!
李執又不說話了。
四千萬韓幣,差不多是人名幣一百多萬了。
還真是特麼的貴。
其實奢侈品這玩意就是富人們的玩具,對於一般人來說那就是智商稅。
前世李執有錢的時候,家裏也有不少名錶,當然也就是個帶出去裝逼的玩意而已。
品質?
那麼高的價格自然品質好了。
花那麼大的價錢買塊廢鐵?
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
“我不缺表!”
李執搖了搖頭。
他現在有兩塊表,一塊是月月姐送的勞力士黑鬼,另一塊是姚沁送的浪琴。
自打姚沁送了浪琴之後,月月姐送的勞力士就鎖在抽屜裏喫灰了。
“那塊表跟你現在的身份不符了。”
林嬌不由分說的扯下他手上的浪琴,換上了百達翡麗。
李執現在是億萬身價,幾萬塊錢的手錶真的有些太廉價了。
“不錯,很適合你的。”
林嬌笑吟吟的說道。
“不太好!”
李執搖了搖頭。
他現在也就是個學生而已,戴這麼貴重的表,實在有些招搖了。
“男人可以沒有一身像樣的衣服,但一定要有一塊像樣的表。這塊表就不錯,鉑金限量款,很適合你現在的身份。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專職助理啊。”
林嬌簽單刷卡。
過了一陣,手錶就送了回來,錶鏈也按照林嬌的吩咐截過了。
試試吧!
林嬌再次給他戴上了。
不錯!
她左右看了一陣,道:“只可惜這個品牌的定製表不太好弄,否則一定定製一塊給你。”
林嬌的爸爸手上就有一塊百達翡麗的定製表,價值三千多萬人名幣呢。
李執徹底有些無語了。
他怎麼好像就成了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了。
算了!
這丫頭新瓜初破,自己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
林大小姐興高采烈開啓了掃貨模式,光是包就一口氣要了五六個,而且都是同一款式。
我說……
李執下意識的問道:“你一個人買這麼多包乾什麼?送人嗎?”
如果是林嬌自己的話,不可能買這麼多同款式的包,應該是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