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雪山派的所作所爲實在是太奇怪了,讓他們有點摸不着頭腦。
“是呀,劉副掌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爲什麼說,今日又不舉行了呢?”
在場兩百來名武者睜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都在等待這劉副掌門解釋。
此刻。
韓天耀與南宮勝一家三人坐在廣場左邊位置,南宮一凡忍不住向自己的爺爺問道:“爺爺,這個雪山派在搞什麼?”
“怎麼一會兒說今日舉行,又說不舉行呢?他們這行爲很奇怪呀!”
實際上,不只是他覺得奇怪,坐在一邊的韓天耀也覺得奇怪,尤其是他在劉全山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道詭異。
一道怪異的光芒,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一件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可要說出一個所以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就是感覺這一件事不太對勁。
心裏暗暗想着“看來只能是靜觀其變了,而且以這些人的實力,想要傷害我,還不可能!”
不管雪山派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對於韓天耀來說,都不算是什麼,因爲這些人始終都只是武者而已,在他的眼前,用螻蟻來表達,根本就不爲過。
一個螻蟻想要傷害一個強大的人,這又怎麼可能呢?
所以韓天耀心裏也沒有擔憂些什麼,一臉很平靜的坐在原地,鎮定自若,完全沒有絲毫擔心。
劉全山看到衆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其中還有一些不滿的聲音,他絲毫沒有生氣,而是將自己的手壓了壓。
然後說道:“各位兄弟!”
“各位朋友,大家彆着急,暫且聽我說上一兩句話!”
“我會給大家一個解釋,如果說,大家得到這個解釋以後依然還是不滿意,那麼我們現在就舉行武林大會!”
衆人聽到劉全山的話,不由冷靜了下來,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這劉全山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竟然還說等他的解釋。
而且還興致滿滿的說,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現在就舉行武林大會。
如此說來,對於自己的解釋,他是很有信心的了。
想到這些以後。
衆人開口說道:“說吧,劉副掌門,你趕緊說吧,也別賣什麼關子了,還有,你們的掌門人呢?怎麼沒有出現?”
劉副掌門解釋道:“我們之所以建議今天不舉行武林大會呢,主要是因爲考慮到今天有點倉促,大家千里迢迢的趕過來!”
“有些兄弟姐妹都還沒有喫飯,所以我們掌門人已經指揮人,備好了酒菜,等大家喫好喝好在舉行武林大會!”
“但是實際上的時間,也就是在明天,我相信大家也不怎麼在意這一天的時間吧,如果真的想要修煉,那麼可以不喫,自己在房間裏面修煉!”
“不過我還是由衷的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喫喝玩樂,畢竟我們這一羣人,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喫喝玩樂,也都只是各自在修煉!”
“毫不誇張的來說,我們許多人,除了在這武林大會上見過,平時根本就沒有碰面的機會,所以我覺得,大家還是應該親近親近,促進一些彼此之間的感情!”
劉全山噼裏啪啦的將話一通說完。
在場的衆人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感覺劉全山說這個話,很是有道理呀,平時他們這一羣人,基本上都碰不到面上的。
也就只是武林大會上纔能有機會見上一面,而以往的情況,比試結束,選出武林盟主以後,大家都各自回家了。
基本上彼此都沒有聊什麼玩意,真是讓人鬱悶呀。
想到這些以後,不少人贊同的說道:“我覺得劉副掌門說的沒有錯,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我覺得可行!”
“我也覺得可行,畢竟一天的時間,也不在乎那麼多,咱們彼此之間喫喫喝喝,聊聊天,倒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是呀,我也覺得可以,我也覺得可以!”
雖然也有人覺得不好,感覺有點浪費時間,但是也只是很少數,那些覺得浪費時間的人的呼聲,分分鐘、不,秒秒鐘就被淹沒在衆人的同意聲音之中。
於是也就只能少數服從多數。
先去喫喝一番,聊聊天,然後明天在舉行武林大會。
韓天耀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芒,一道疑惑的光芒,他總感覺事情不簡單。
至於他身邊的南宮勝,則是爽朗的說道:“這雪山派終於好好爲人一次了!”
“這武林大會在他們這裏都舉行幾次了,以往他們都沒有安排我們喫飯,這一次總算是安排了,如此一來,這才熱鬧嘛!”
“這纔有意思嘛!”
南宮一凡聽到自己爺爺的話,也表示贊同:“確實,如果武林大會是在我們天雲派舉行,我們肯定會先安排大家喫好喝好,然後才慢慢的比武!”
“這樣纔是有意思!”
南宮嘯眼神冷淡,然後目光看向韓天耀,忍不住問道:“殺祖,這一件事,你怎麼看?”
“順其自然,好好看!”韓天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南宮嘯皺了皺眉頭,感覺這話有點不簡單,但是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而且他本人也覺得,這劉全山好像也不簡單,好像在搞什麼事情。
然後衆人在劉全山的指引之下,來到了雪山派大院之中。
果然。
在雪山派大院之中已經擺好了酒菜,美味佳餚,一道微風吹來,那酒菜的香味,已經完全撲入了衆人的鼻子之中。
在院子之中最前方。
站着一位八十來歲的老者,這老者器宇不凡,白髮蒼蒼,但神采奕奕,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此人正是雪山派的掌門人——蕭鴻天!
對於蕭鴻天的實力,在武者界那是公認的第一。
基本上,沒有人不相信他的實力,不少人在心裏猜測,這個蕭鴻天的實力,也許已經達到了傳聞中的自在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