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好冷……”她的腦袋靠上他的肩膀,嘴裏明明這樣嘟噥着抱怨,小手卻依舊環上他的身。

    嘶!

    真的很冰啊!

    於是,舒沐晚動了動,小手在貼上他腰的那一刻轉了向,直接扯開他的大衣,無賴地從裏面抱了上去,將小臉也考上他的胸膛:“這樣就舒服了……”

    頭頂傳來他的嗤笑,他摟了摟她,擔憂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晚飯吃了?”

    “恩。”舒沐晚低低地應聲,突然又仰頭,“你呢?”

    “沒有,”他的回答理所當然,說話的同時牽起她的手走向餐廳,“你陪我……”……

    管家已經去睡了,餐廳裏只有一些簡單的食材。

    舒沐晚積極地親自動手,好在南宮墨也不挑,她隨便做了盤蔬菜炒飯搬到客廳裏,他也喫得津津有味……舒沐晚正好給自己切了盤水果,坐在他旁邊慢吞吞地喫着陪他。

    客廳裏的電視開着,正播放着無聊的夜間新聞,其中當然包括“聚衆狂歡”的新聞,舒沐晚看着田甜那些打着馬賽克的圖片,想着今天在警局南宮傾的模樣,突然就想問問他——

    “誒!”她拿着勺子的手捅了捅他,而南宮墨還以爲她想喂他,很自然地張口把她勺子裏的水果片吃了進去。她錯愕地怔了怔,然後才繼續出聲,“你今天去找南宮傾了?”

    “恩。”他隨意地應着,已經喫完了最後一口炒飯,開始搶着喫她的果盤。

    “那你是不是逼她什麼了?”她聽秦歡顏說,今天下午的時候,南宮傾在警局大廳哭得“慘不忍睹”、“不忍直視”,應該也是和他有關係的吧?

    南宮墨的動作微微一頓,淡然而得意地衝她笑了:“恩。”

    “那田甜的事呢?”她看到那則新聞的時候,無疑是震驚的,雖然田甜身敗名裂讓人聽着心裏暢快,但是這方式挺不道德的,“田甜的事也是你做的?”

    “不是。”他終於否定,擡手扯了張紙擦了擦嘴,順勢抱起她將她放在了自己膝上,“我今天沒找到她。”

    言下之意:今天田甜在他這裏算是逃過了一劫!

    “那你說,那個新聞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那樣的人?以前我和她共事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舒沐晚狐疑地揣測着,而在她揣測的時候,他細碎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後頸上。

    男人的本能:填飽了胃,就該填飽別的東西了!

    “……南宮墨!”舒沐晚滿臉暈紅地叫出來,她手上的果盤已被他接了過去,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他強拖着她的小手,按上自己的胸膛……

    “不談她的事情,煞風景。”他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反正什麼結果都是她活該!”

    他對南宮家的人,的確沒有半點憐憫!

    南宮墨起身,抱起了懷中的人,徑直往樓上走去,舒沐晚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依舊摟着他的脖子認真地和他討論着:“這件事你別插手了……我想自己解決!”

    “……我要用法律的途徑還自己一個清白。”有秦歡顏的幫忙,她相信一定可以的!

    “好……”她的要求他都一一答應。

    等舒沐晚回神的時候,她的人已被他放在了大牀上,睡衣被半解,露出她精緻的鎖骨,而他已然俯身,細密的碎吻落在她的肩頭,然後印上她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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