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坐在他對面絕對是被灌死的節奏啊……

    於是某位金腰帶弱弱地提議:“墨少,骰子玩不?”

    “好啊……”他不動聲色地推開空酒瓶,來者不拒…………

    玩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

    各類“遊戲”,南宮墨給他們的結局都是一通絕殺,把那些人引以爲豪的技藝全部殺了下去,幾乎把每個人都灌到吐爲止……而他自己,滴酒未沾。

    “不玩了!不玩了……”除了那幾個喝趴下的,另外幾個迷迷糊糊的都搖手投降,嘀嘀咕咕地嘟囔了幾句,也趴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玩不過你……”

    一室狼藉,像是一片戰場,他以最後唯一的勝利者傲然而立。

    “你很會玩這個?”舒沐晚納悶地朝他看了兩眼,又狐疑地多瞪了他兩眼——這些娛樂遊戲可都屬於夜場啊!她不擅長是因爲她不在這種地方玩,他那麼擅長,莫非……

    “不會。”南宮墨據實以告,隨意地拿了個空瓶在桌上一轉,“但是轉這個的原理,和轉筆應該是一樣的!至於其他的,我在澳門賭場玩過幾次,骰子算簡單的……”

    簡單概括,腦子好用的人,放在哪方面都很好用。

    “走了!”他率先站起,撈起了還坐在沙發上的她,眼底已是得意,嘴上卻還不忘陰測測地加上一句,“下次,他們總不該再隨意找你玩大冒險了……”

    舒沐晚失笑,終於明白過來!

    南宮墨啊南宮墨……

    原來剛剛那麼久,他都是在……報復!

    是麼?

    南宮墨拉着她走到角落的那張小桌子旁,那邊venki還坐着和幾個人打橋牌——venki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着桌面上的牌和自己的牌,似乎還在計算;而旁邊那幾個,紛紛臉色通紅,急得額頭冒汗……

    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尼瑪誰來解釋一下:這個小孩真的只有四歲嗎?他真的真的沒有開外掛嗎?

    上帝啊!誰來安慰他們一下,即將輸給一個四歲的小孩不會是件丟人的事……

    “叔叔,你們怎麼不動了?”venki等了半晌,依舊不見旁邊的人有任何動靜,於是納悶地擡頭催促,卻看到一張張着急焦慮的臉,“怎麼了?”

    “我們……”

    “好了!”只需一眼,南宮墨就輕鬆地看出了戰局,他摸了摸venki的小腦袋,“我和你媽咪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要!”他瞬間就牌局中清醒,毫不留戀地扔下既定的勝局,轉而牽住了舒沐晚和南宮墨的手,“我要走你們中間!我們回家吧……今天喫什麼?”

    至於被遺留在原地輸掉的人,則長長地嘆了口氣……

    於是這場所謂的“單身派對”,在極度慘烈的狀態下結局。派對的主角毫無影響,配角們卻全軍覆沒……這種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派對後來在圈子裏被傳得很開!

    當然,南宮墨父子絕殺現場的事蹟,同樣在圈子裏被傳得出神入化…………

    又過了幾天。

    田甜因爲“不雅視頻”事件處於拘留之中,她這幾天情緒持續低落,也沒有“招供”任何毒\品源和其他吸\毒者!她沉默地抗議,堅持那是一場被陷害的視頻,她在畫面裏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關係,都是被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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