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猛的跨出一步,哂笑道:“任家主,都說你任家霸道,客大欺主,還真見識了。”
任海城聞言,慍怒,不過當着所有人的面,被一個窮酸晚輩這等質問,他還真不好客大欺主,在慕家差人動手。
只好一拍桌子,“大膽。”
見任海城暴怒,不等他再說,秦風攬過話。
“你說的不錯,從古至今,最痛恨的是,一女嫁二夫。”
秦風把話拉回來,慕千雪一驚,秦風這是要幹什麼,怎麼說起了車軲轆話?
這是在爲自己辯護,還是叛變,和任家一夥。
慕千雪瞪着眼睛,一臉不喜的看着秦風。
秦風咧嘴一笑,看向衆人。
“不過,我與千雪相互喜歡,早就是男女朋友。”
秦風看向任海城,一蔑哂笑。
“任家主,就算你們任家擁有這滔天權勢,可以殺人不用償命,那也得講一個理字。”
“什麼時候,許你任家上門提親,不許我和千雪真心相愛。”
“從古至今,沒有這個道理。”
“千雪小姐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商品,她喜歡誰,不喜歡誰,想嫁給誰,不嫁給誰,誰也說了不算,只有她自己說得算。”
慕千雪一喜,摟着秦風的手更緊了,活脫脫的蜜月中的小情侶。
這下可把現場衆人羨煞壞了,而慕任兩家人無比尷尬。
特別是任海城,作爲京都十大家族家主,擁有着滔天權勢,幾千億資產,如果高興的話,可以隨便組建一個島國。
這樣的龐然鉅艦,豈容被一個窮酸大肆苛責。
“大膽。”
任海城一拍桌子。
這時他發現,完全不佔理,況且,和麪前年輕人舌戰,可說一點都佔不到便宜。
任海城做事,佔理就說幾句,無理就橫推。
任海城仗着家大業大,向來都是他說的話,就是規矩。
任海城拍桌而起,憤怒的衝着慕容喝道。
“慕家主,我不管他是誰,如果你承認他是你慕家的人,那就是你慕家人不給我任家面子,向我京都十大家族宣戰。”
任海城冷笑,輕蔑地眯眼瞟了一眼秦風,已把秦風看作死人。
敢公然侮辱他的人,就沒有一個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任海城冷言道:“如果你慕家不承認與這豎子有關,這小子公然在盛宴上侮辱本家主,本家主就喧賓奪主,替慕家主驅趕這隻臭蟲了。”
“來人……”
任海城斷喝,院落中合手而立的十幾個保鏢快速走進來。
慕容聞言瞬間變色。
作爲慕家掌舵人,他揹負着家族企業的興衰。
擔負着重擔。
而今,他慕家與十大家族對撞。
可說搞不好,他們慕家瞬間就會被擊垮,趕出京都。
慕容老臉一抽。
一方是十大家族的家主,若是惹怒了任家,被任家排山倒海般的報復,可說分分鐘就能搞垮他的家族企業。
一方是抗癌新藥的研發者,亞帝國十大傑出青年,被中樞讚譽爲無雙國士,曾經獲得過多次諾貝爾獎,被世界稱爲魔鬼科學家。
而這些資料,是他和黃桂蘭會親家之後,從慕千雪口中得知。
世人根本不知道秦風的特殊身份。
如果任海城若是知道秦風是無雙國士,是中樞經常接見,共同商討國事的大人物。
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差人暴打秦風。
更沒有膽量,滅了秦風的想法。